迫害那个元素使[抹布向]_公爵醒来对自己很满意③[口枷][][流血疼痛描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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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醒来对自己很满意③[口枷][][流血疼痛描写] (第1/3页)

    在当天更晚些的时候,公爵再次来到暂时还关押着谢雷的牢房里。

    他的腰带上挂着一把短刀,衣服的暗兜里揣着一张图尔曼给他的契约魔法。

    在达成共识后,图尔曼很快地用某种随身携带的蓝色发光墨水——宝血——在羊皮纸上一笔勾出一个复杂的图案。随后,魔法大师取了一滴公爵的血。血液滴在宝血构成的魔法纹路上,让回路短暂地闪亮了一瞬,接着很快就被魔法阵吸收了。

    “在回路中,鄙人业已写好公爵阁下您和那个元素使的名字,引领其与契约的具体内容链接……在鄙人的见证下,契约获得成立……”

    公爵不断回想着图尔曼喃喃的解释,指腹不禁摩挲着刀鞘上镶嵌的宝石。

    只要让谢雷的血滴到魔法阵上契约就算缔结成功了………。图尔曼保证说谢雷绝无反抗的能力,只消看一眼他的手背就能了然——

    ——谢雷还是照着公爵今天午后看到的那样被附有魔法的皮带捆着,嘴上被套了一个口枷,下巴上残留着些已经干掉的血迹。

    犯人仰面躺在冷硬的石床上,浅蓝色的眼睛大睁着,一动不动地盯着牢房的天花板。他的嘴微微半张开,失水枯焦的唇瓣间两排牙齿中,是口枷皮带所连接的波浪形铁条。铁条上钉着的钉子让谢雷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尽管粉红色的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到他的面颊上——任何想要闭上嘴或是说话的尝试都会让那些钉子更深地刺入口腔和柔软的舌头。

    如果在上午,这个人还能申诉几句的话,现在,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看守长干得不错。这让公爵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

    与睡眠灵不同,口枷利用疼痛维持了犯人足够清醒的神智。这更符合公爵的心意。

    公爵的猎物被殷勤的看守长绑得如此之紧,以至于他的两条胳膊紧紧地贴着瘦弱的胸腹部,双手搭在石台上。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他被这样绑了多久?公爵根本没打算算清楚。谢雷细长的手指因为缺血而苍白,在这种不正常的白色的衬托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粗糙而凹凸不平的紫黑色瘢痕显得十分惹眼。

    对于公爵来说,只有这一条消息是有用的。

    格里斯·谢雷不再是元素使了!这个意识一闪而过,甚至让公爵有些振奋。他以前曾经听人说起一个猥亵的、关于总是禁欲着的元素使们的笑话。

    故事并不复杂。

    一个有些怪癖…对于其同行来说算是色情狂的元素使,在沉浸式的性爱中,于绝顶的瞬间完全放松了意志,不小心召唤了那样多的元素,竟然把自己和zuoai对象一起弄死了。

    元素使和那位倒楣伴侣的死法因讲故事的人而异。

    如果是水之元素使,那么两人会溺毙;土之元素使会和自己的伴侣被活埋;气之元素使死于无空气的窒息,而火之元素使将被活活烧死。

    这故事让公爵心生警惕。

    因此三年前,在他对谢雷的yuhuo比现在还要旺盛许多的时候,他也用决心按捺住自己,不让自己重蹈笑话主角的覆辙。

    现在,幸好谢雷不再是元素使了。

    “我知道你现在说不了话。”又站了片刻,公爵终于开始他的发言。

    被绑在石台上的人竭力把头转向公爵所站的方向,他的呼吸低而急促。

    “在我们上一次的会面中,你好像提到误会或是类似的东西……格里斯·谢雷。”公爵自鸣得意地顿了一下,有血沫从前火之元素使再也闭不上的嘴巴里喷出来。

    “不过现在,本人很荣幸地告知你...关于你叛国投敌行径的报告是本人亲笔签名提交的。这里不存在任何误会。”

    “………………嗬呃...”被指控为叛国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尝试着发出声音。

    “……哈啊…呜...无...耻......”随着这种尝试,更多的新鲜血液淌到谢雷的下巴上,即使身体在为铁钉穿刺口腔的剧痛而颤抖着,他仍然从喉咙里挤出了不连续的句子,“你......为...地位......呃咳...我…早、早该………知…道。”

    “嘘,无端指责别人可不好。”公爵缓慢地把那柄刀从沉重华贵的鞘中抽出来,薄薄的利刃依次划过束缚带与石台上铁环相链接的根部,一道道附有法力的皮质绑带应声而断。既然被绑着的人不是元素使,那么这些为了防备元素使而设的限制也就没有用了。

    “卑、...卑鄙......呃...”谢雷的脸疼得扭曲,不成调的哀叫从那些钉子后面跟着血液流泄出来,他抖着手想要去触碰绑在脑后的口枷带扣,“你...哈啊啊......”

    公爵打掉谢雷无力的两臂,并在它们的手腕内侧发现了更多的横贯的伤疤。他冷眼看着口枷在眼前这个人身上的作用。每当谢雷想发出任何声音,口枷铁条上的钉子就会嵌入更深,造成更大的痛苦。而随着疼痛的增加,他的惨叫声就更剧烈。很有意思的装置。

    “你..怎、怎能...呃啊啊...这...样.....呜...”谢雷的顽强让公爵有些吃惊了。

    但他也忍不住注意到,尽管这个人还想说出更多的话,但他挣扎的力度已然明显地减小许多。

    疼痛毕竟还是有用的。

    “哦。”公爵只是无动于衷地应了一声。

    把谢雷很显然残废了的双臂往他自己的头顶上推去,用一条皮带绑住,达克帕多斯开始用刀对付谢雷身上暂且还挂着的破烂布条——依他的眼光,那实在称不上衣服——让谢雷苍白赤裸着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那又能怎样呢?你要去告我吗?你能找到谁呢?”

    脏兮兮的、灰色的衬衣碎片被扫到地上,公爵接着开始对付那条红绦带的校尉长裤;谢雷方才被束缚带压过的皮肤现在涨回了粉色,红痕铺陈在他瘦削的身体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意味。

    “还是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吧。军事法庭不会给你通信权的。...”达克帕多斯说着将因为某种激动而冰冷的手指搭上犯人柔软、布满淤青的腹部。谢雷被激得一惊,身体抑制不住地弹起,但他无力的抵抗并没有给公爵的动作带来什么影响;他含混地想要尖叫,接着被自己的血液弄得呛咳起来。

    公爵冰凉的手指顺着犯人薄薄腹肌的侧线一路向下探去,直到他摸到了某种粗糙的、正在发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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