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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强制 (第1/5页)

    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

    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平白无故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叶山倾连着几晚都没回房间,借着忙生意,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反正那里也有供人休息的软榻。

    不过这样一来,玄鸮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房间里情事后留下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也没什么印记,不用刻意去遮掩。

    中间有几次柳焰和谢景都来问候他,他闭门不见,整个人背靠在房门上,手攥得都发白了。

    叶山倾是不可能管他的,娶他回来就像个物件一样,摆放在那里了,他自己没有允许下,也从不随便行动。

    每天都困在那间华丽的屋子里,无所事事。

    有次闲得无聊,看着墙上挂着的两把剑,锻造的很是精细。

    只不过是多看上几眼,就有下人提醒他。

    “你可别乱碰,那是咱们少庄主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能乱碰。”

    他不受宠,也没有任何地位,下人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没什么尊重。

    一日三餐的供着,也就算尽了本分了。

    比起无聊,更难忍受的还是一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度过,才更加感到绝望和孤寂。

    叶山倾别说碰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他对人也并无感情,索性就这样相敬如宾,谁也别搭理谁。

    好在柳焰和谢景也在逗留几日后,就离开了藏剑山庄,没有再继续sao扰他。

    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更显迷茫。

    以前忙着训练,忙着出任务,就算是忙碌,很多时候都可以跟师兄待在一块儿,他自是心满意足的。

    如今师兄还好吗?

    没有自己拖累师兄,对方应该又是阁主最为器重的得力干将了吧。

    他的心在交给师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起伏了。

    叶山倾将他放置在一边,倒也合了他的意,不用作为发泄欲望、生育子嗣的工具。

    只是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下来,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他经常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恍神间,都在想师兄的事。

    他自己都怀疑时间一久,可能他就会被这种漫无止境的寂寞给吞噬。

    可很快有一天,叶山倾叫人来接他出去,下人带了套华丽的衣袍来,白色的单衣,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后背和衣摆处都有着朵朵金线绣的彼岸花,娇艳又明媚。

    叶山倾见过他,当然知道什么颜色最衬他的。

    起初他也有些疑惑,叶山倾怎么突然想到了他,还要带他出门去?

    而且打扮的这么华丽,是为了去赴宴吗?

    想到平时叶山倾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下人们安排了马车,让他先上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见到叶山倾的身影。

    “少庄主呢?”

    心下疑虑,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下人低着头,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没什么语调起伏的回道。

    “少庄主先去赴宴了,是特地吩咐奴才们来接您的。”

    马车上的家徽的确是叶家的,他虽不懂叶山倾这是闹哪出,但还是静坐着没有动。

    车轮滚滚向前,夜色深深,街道两边倒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渐渐地四周安静了下来,道路两旁也一片空旷,四下有些昏暗,只有大门前的灯笼散发着诡谲又妖冶的红光。

    下人们搀扶他下来,要他自己进去。

    “少庄主就在里边等您。”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回头一看,那几个下人都穿着叶家家徽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人冒充的。

    “你们不跟着进去吗?”

    “我们只是下人,里面只招待贵客。”

    下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的,他也听不出什么问题,只进了大门,在旁人的引领下,穿过前院,随后是一段长廊。

    那蜿蜒的长道,两边是茂密的丛林,显得格外的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便长廊上方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灯笼,也无法驱散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玄鸮莫名的感到心头一悸,没来由的不安让他想要调转回头。

    下人们一前一后的围着他,他根本进退两难。

    “公子,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前面就快到了。”

    长廊的尽头有着一团暖黄色的灯光,远远地,在一片幽暗之中,格外的显眼。

    他想着说是有宴会,为什么一丁点都听不到人声?

    还有那团黑暗中明亮的灯火,就像是猎人布置的陷阱一样,他踌躇在原地,被下人们簇拥着往前。

    “公子,你可是代表着叶家来赴宴的。”

    下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一走了之,随心所动。

    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前。

    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总算抵达了终点。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下人们敲了门,他被推了进去。

    没有酒宴,没有欢声笑语。

    他是唯一的客人。

    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

    高大挺拔,眉眼深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

    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走的话,会万劫不复。

    房门在他身后被锁上了,他脊背“砰”的一声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燕止戈笑看着他,声音醇厚又带着几分调笑。

    “第一眼瞧你时,我就觉得有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透,也无心去猜。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问出一声。

    “叶山倾呢?”

    “哦?还惦记着你那夫君?”

    “是我要他让你陪我一晚的,兵器的事自然就好商量了。”

    “你知道吗?你的好夫君听到交易筹码是你,松了口气的模样,啧啧。”

    燕止戈低哑一笑,他却毛骨悚然。

    他以为的叶山倾最多不屑碰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当作物件来交易。

    面前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天乾,还是最为强悍凶猛的那类,光是体型就魁梧健壮得令他感到心悸。

    那双阴鹫的眼眸更是藏着几分凶狠。

    作为凌雪阁的杀手,他手上也是沾染了血腥的。

    所以他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对方周身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是尸山血海。

    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不禁渗出冷汗。

    在人朝他伸出手来时,他再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交易,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逆来顺受。

    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地坤。

    情绪过于激动下,他只是遵循本能行动,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着一身的本领。

    身形灵巧的往旁边一避,对方抓他不成,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五指成爪再过来,自取他心窝。

    这样霸道又直逼要害的攻击方式,让他清楚地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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