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喑哑_【角徵】喑哑(25-38)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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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徵】喑哑(25-38)完结 (第4/7页)

    “角公子猜的不错,确实是有一些消息。”

    宫子羽陷入昏迷,这些天羽宫大多都是由他这位夫人来管辖。

    云为衫宫尚角并非第一次见,但却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女子的本事,也远没有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她和上官浅,都不是什么简单的柔弱女子。

    “不过这些消息,大多都是对徵公子有所不利的。”

    坐在宫尚角对面,他们二人的身侧就躺着已经没了意识的宫子羽,这几日不眠不休照顾他,云为衫脸上也有了些许憔悴。

    “这是当初调查徵宫的时候,在医馆搜出的毒药,月公子验过,这正是执刃大人所中之毒。”

    宫尚角接过那瓶看上去其貌不扬的药,熟悉的样子将他已经封锁起来的某些记忆再次生生地拉扯出来。

    “那他可有说过,这毒的名字?”

    云为衫抬眼,似乎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回答道:“是湮枭。执刃大人曾跟我提起过,当年宫门事变,上一任角宫宫主就是因为这种毒而导致杀敌时力有不逮,最终死于敌手。”

    宫尚角曾调查过,在得知宫远徵的身世时他就曾去了很多地方问过很多人,最终确定,这种毒就是无锋之人才会有的剧毒。

    当初宫门当中的无锋,也就只有宫远徵的母亲是最容易靠近角宫老宫主的,并且徵宫又常年为宫门准备百草萃,若是动手脚,也是她最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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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一切串联起来之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但,这不是宫尚角想要的答案。

    “这是一封写给角公子您的信,执刃大人还能保持清醒的时候辨认过,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徵公子的。而且这封信用了特殊的墨汁写成,只有在火上烤上一烤,方能显现字迹。”

    “信上清楚说明了一切的缘由,是徵公子不满老执刃执刃之位交给了前任少主,因此才设计下毒,毒害老执刃和前少主,如今又要毒害羽公子。”

    一封信,一瓶毒,足以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徵宫当中的人。

    尽管计划的破绽百出,但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这两样物证已经完全可以将宫远徵钉死在耻辱柱上,顺带着,连宫尚角都逃不了干系。

    一箭双雕,用此计者不可谓不心思歹毒。

    宫尚角收起手中的信件和毒药,将两样东西端端正正地摆在了桌面上,煮茶的香气氤氲其上,使得二人都有些看不清那上面的字迹。

    “云姑娘手中既然有这些,那为何,不去长老院告发,以此来为宫子羽报仇?”

    云为衫笑了笑,低眉温顺,抬眼凌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一股训练有素的大家风范,像是被人专门用尺子量过一样标准。

    “角公子不必试探我,我虽救人心切,却也不会随便找一个人当了替死鬼,而且就算将徵公子抓进去亦或是处死,执刃大人也不会就此解了剧毒,从床上活蹦乱跳的醒过来,与其如此,我倒不如顺水推舟,卖给角公子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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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月公子说过,这剧毒他解不了,我留下徵公子,也能够给执刃大人多一线生机,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32

    入夜三更,整个宫门陷入一种十分诡异的寂静。

    黑影隐入黑暗,如同一阵悄然而逝的风,从宫门的某处翻身而出越过高墙,轻而易举地瞒过了门前所有的守卫进入徵宫。

    高墙旁有一棵粗壮的老树,脚下借力自上而下跳下,未曾想刚一落地,脖子上便立马被人架了一把长刀。顺着那双稚嫩的手往上看,深色的护腕勒紧小臂,执刀少年绑起马尾,一身窄袖夜行衣利索简练,简单黑布蒙面,独留一双眼睛如夜空繁星落入银河,看向来人背影时杀意尽显。

    “什么人!”

    一声长叹随风入夜,宫远徵微微一愣,双眸当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下意识收回手中兵器,静静等着眼前那人转过身来。

    凌厉面容即便是在黑暗当中也能看出一种宝刀出鞘一般的光彩,在外奔波多年,这双眼睛看到的远不止眼前这方寸之间,但只要宫远徵站在他的面前,便也见不到其他人了。

    “功夫长进了,只是还有些冲动。”

    笑意淡淡从宫尚角唇角散开,伸出手后行至半途顿了顿,终是从脸上换了个位置,抬手去摸了摸他的发顶,带着久违的温度。宫远徵收刀回鞘,面上的黑布都来不及摘下,整个人便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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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宫尚角被他撞得踉跄了一下,十多岁的少年郎,即便是生的消瘦一些,这猛地扑上来的惯性也是不小的。

    徵宫和角宫相邻,宫尚角去见了云为衫之后还是不太放心,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趁着夜色偷偷潜入徵宫看一眼,谁想,刚一进来便见拖着病体还想着到处跑的人,气势汹汹地拦住了自己。

    宫尚角好不容易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笑问道:“是我回来晚了。在外面的时候,我听苏娘说你生病了,现如今身体可好了吗?”

    “好多了……”

    宫远徵有些心虚地拽了拽自己的衣袖。不仅好多了,而且还想接着今晚的夜色偷溜出去。

    宫尚角心知肚明却不曾戳穿,只是问了他两句道:“你这副装扮,是要趁夜翻墙逃出去吗?”

    宫远徵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算是承认。宫尚角也不责怪,只是又问道:“想去羽宫,看看宫子羽是不是装的,若是便将他当场拆穿,若不是,便去到长老院和羽宫收集证据,以便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猜的可对?”

    宫远徵闷不吭声。手上快要把宫尚角腰上的挂饰缠成麻花,嘴上一言不发,但面上眼里到处都在说着肯定的话。

    宫尚角轻叹,将他放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拿了下来,熟悉的体温在掌心流转,宫尚角顿了片刻,随即放下,道:“那你想没想过,若是不成,你这举动一共犯了多少宫门家规?或者让人反咬一口,你是想趁着宫子羽中毒深重杀人灭口,届时你又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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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宫尚角拉着他往回走,边走边说:“但只有我相信你没有无用,若是他们咬死你做了什么的话,你可想好了对策?”

    “大不了,我离开宫门就是了,反正这鬼地方处处勾心斗角,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宫远徵!!”

    这还是宫尚角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对他说话,宫远徵愣了愣,随即便感觉到有些委屈。宫尚角面色微顿,似乎也明白自己刚才的言辞严厉了一些,深深呼吸几次之后,好不容易将体内的那股火气缓缓压了下去。

    “那我呢?你说叛逃就叛逃,可曾想过在宫门当中的我?”

    从未想过宫尚角也会有对自己示弱的一天,宫远徵微微发愣,像是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一样。

    宫尚角沉了脸,却也不曾再多说什么,拉着他进到房间之后,又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刚刚发过高热的身子有些虚弱,手脚冰凉,长时间站着也会让他感到有些支撑不住的疲惫。在外面站了这么一会儿,回来之后便好似虚脱一样坐在床榻边缘,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宫尚角,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怔。

    好久不曾有过亲密之举的身体有些敏感,尤其还是在面对宫尚角的时候,那些无意间的拉拉扯扯磕磕碰碰,轻柔的让宫远徵很快便起了反应。一边斥责自己的可耻,一边却又忍不住贪恋这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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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握紧掌心,生生压住了自己想要抱着宫尚角大哭一场的冲动。

    可谁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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