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短文系列第二弹_《烽火佳人》初夜番外(姐妹骨科,强迫,最高级别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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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烽火佳人》初夜番外(姐妹骨科,强迫,最高级别预警!) (第2/3页)



    吴奕涵听来这话,啐她荒谬,含怒陈言:“这等甜蜜言语你与旁人去说,名媛淑女、才女佳人,吴少帅中意谁都无不可,只是你、不该在家里耍横,不该对你胞姐如此羞辱!”

    吴奕君摇头,垂眸起身,气势低弱了番,“这并非羞辱,是源自真心……前尘往事断肠诗,侬为卿痴卿不知,奕涵,我心许你,无关闲人。”

    任一个才貌双全的翩翩君子诚心道出这情话,没有哪个女子耐得住不动摇的,吴奕涵心颤了颤很快定神后退,她虽有瞬间动心,总归不曾忘却关键——眼前人并非寻常求爱的君子而是她血亲胞妹,吴奕涵遵从理智手撑在后连连退离,吴奕君屈腿单膝压住她裙角,不放任她逃掉。

    “我现已表态,jiejie呢?无话说与我?”

    吴奕涵切齿,无视她昏言昏语,斥责她退开。吴奕君无所谓笑笑,蹬掉靴子擒她一双脚腕,卸去她一双素白凉鞋,之后荒唐更甚,捧起玉足,在紧张蜷缩的玉背上落吻。

    蜻蜓点水的吻,在吴奕涵心里掀翻惊涛骇浪。

    “吴奕君,你是疯了?”她抽身退去,吴奕君唯恐捏痛她暂且纵容,她闻言也不恼,慢条斯理解开衣扣,将军装上衣剥去、甩开,猎豹扑食一般敏捷前扑,禁锢受惊含恨的玉人儿在身下。

    “我是疯魔了,病入膏肓,无你无解。”

    吴奕君垂眸痴恋抚弄她的脸,不足巴掌大的小脸灿若春花又含羞带愤,眉目温柔五官灵巧,配一出愤懑神色也美得娇俏可人儿。

    吴奕涵气得骂她,大小姐金贵之身不染纤尘,粗鄙之言从未入耳更遑论流利吐口,她只是气恨骂对方是疯子、混账。

    浪迹军营见多听多的吴少帅听来,征伐欲望直入云霄,心尖儿软颤而生理反应显然突出了来,

    “jiejie唤我什么我都喜欢。”吴奕君面上七分乖顺,解裤带去衣裤的动作则十分利落。

    “你、!”生理有别的亲生meimei全然袒露在自己眼前,深受传统教育的女子毫无反抗之力只是撇开头留自己一方清净地。

    小小一方落眼的清净处,对方都不许她,外力强迫她摆正头,吴奕涵忍着疼痛阖起双目。

    “jiejie厌恶我至此吗?莫不是你早早想撇下我嫁出去?莫不是那迂腐的票号少爷俘获你芳心了?”吴奕君阴鸷眼神游弋在玉人儿娇躯上,设想红袖添香玉体横陈的旖旎景象,喘息粗重,质疑更加迫切,“jiejie想要嫁给他吗?他、或是旁的那些浪荡公子,比我好在哪里?”

    “我更懂jiejie,也最爱恋你。”这等炽热情话,吴奕涵已听来麻木,只是“刺啦”的布料破裂声以及脊背扩散的凉意教她骤然慌乱起来。

    吴奕君这回下先手不教她逃开,横贯一只手环她腰背牢牢禁锢她在怀里,隔着一层丝绸肚兜一层轻纱背心二人相拥。

    被拢进紧密怀抱的一瞬,那恶魔的口舌缠上来,吴奕涵避不可避,在有限空间最大幅度扭转身子倔强不从。

    殊不知她这般,更是激发对方原始的欲望。吴奕君拂去君子情cao,怀抱佳人直白诉说恋慕之情。

    密密麻麻的吻不绝如缕,吴奕涵再是逃避挣扎,也躲不过被濡湿被沾染的结局。

    白玉容颜点染桃色,妙龄女子双颊飞霞娇俏动人,君子需求不止于此,把控命运的掌下移撑大裙装撕裂处,抚弄玉背流连往复,更时刻觊觎着不为人观的隐秘景致。吴奕君靠近压低身子,她那下头的小元帅高昂抖擞龙马精神,一颠一颠的,牵动大腿内侧的肌rou发颤。

    军营耳濡目染的性教育恰好用在此处,面带桃色的女子近在眼前,身为君子主导者,该有下一步动作。

    调情的手段层出不穷,吴奕君听过见过,她不忍伤到心头所爱,垂首想尝试美人皓齿朱唇。

    “啪”又是一声,清晰的掌纹红艳艳抽打在俊颜上。

    吴奕涵无言以对,她只是竭尽全力掌锢恶魔,回赠羞辱与疼痛给对方。她对她,姐妹情分尽了,再无话好说。

    遵循旧时礼仪,女子未嫁而与异性有肌肤之亲视为失贞,无论她初次能否保住……她眼下,近乎赤裸靠在君子怀里毕竟出于事实。

    她已是不洁之人,那眉目相近的始作俑者,再不是她的meimei!

    吴奕涵心寒,无力再反抗,更无心揣摩此举会否激怒对方会否更进一步弄伤自己。

    她心灰意冷,不知对方怒火中烧。

    吴奕君盛怒顾不得怜爱她更顾不得自己,以蛮力撕扯碍眼的长裙,压制玉人儿在自己身下。

    纵观彼此二人,胸衣未褪,吴奕涵更多一件里裤傍身,只是那些微作用的遮羞布被无情扯落,吴奕涵花容失色,羞愤欲绝捏拳捶打身上的人。吴奕君顾不得自身遭遇,箍紧她腰肢,扶着枪根闯宫。

    紧窄逼仄的小径生涩得紧,磨得茎头发疼,吴奕君咬牙忍着,断断续续往里闯。吴奕涵推拒的一双手乏力松开,又吃痛攥紧眼前飘荡的洁白的衬衫。

    “你爱我吗?”茎头深入紧逼花径屏障,吴奕涵含恨瞪她拒不开腔。吴奕君一下一下收放指点那处,花径入口那一处血rou相连扯得女儿家身下泛疼……

    “要么给个痛快,要么滚!”吴奕涵这做jiejie的,以最冷情的语气挤出最刺耳的话,吴奕君听来愤愤,方才瞬间的心软不复,只想在她身上逞凶斗狠收复她之所有。

    她持枪深入,刺破薄膜,直闯林溪深处。

    刺痛后生钝痛,痛意绵延挥之不去,身上的掠夺者耸动身躯尽显征伐本性,吴奕涵莫若心死,仰面落泪。

    泪和了隐忍,无声悲戚着。

    痛教她警醒,身下破瓜之痛经久不息提醒她,她被禽兽meimei如何地欺骗、作践……

    吴奕君掌心锐痛,半边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掌心的血痕是自己逞凶撕扯衣料作得的,脸颊连着心里的痛,是她心爱之人赏的。她彻底进入了她就不再动了,隐忍着欲望分毫不敢乱动。

    吴奕涵在方才那一瞬胡乱捏到她的手,从来舍不得委屈她半分的jiejie捏痛了她,也算是间接要她尝试女儿家破身经历的痛楚。

    腰际疼那下,吴奕君陪jiejie忍了,她霸道占有了亲jiejie,得了便宜反过来第一时间怜惜起深爱的女子。

    很疼,是不是?她想问出来,以爱怜目光问出这话,可惜对方阖起美目连片刻余光都不施舍她,

    吴奕涵乏力喘息着,只是那被撕裂的一瞬,汗湿额头鬓角遍及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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