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听说她行为不检_巧语又花言棠子姐坑蒙拐骗,将太子到雌堕变合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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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语又花言棠子姐坑蒙拐骗,将太子到雌堕变合J (第2/2页)

雪腮早已红了,显出桃子成熟时一样的颜色来。他冷哼着松了手,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嘴巴却仍是硬的很:“你自找的!”

    “是是是,全是臣妾的错,”沈妙棠娇笑着抬首,将脸枕在他的颈上贴着,“殿下宽宏大量,就别与我这小女子置气了。”

    “更何况,”她忽然间曲了腿,在夙尽怀身下那柔软之处色情地蹭过,“臣妾的去留,不还得看殿下的肚子么?”

    那昨夜才刚刚尝了情欲滋味的地方是禁不起任何刺激的,不过是这样轻轻一摩挲,便哆嗦着喷出露来。薄薄的亵裤顿时被洇湿了一块,紧紧地与饱满的阴阜贴合,柔软的布料勾勒出玉门的形状,瞧着实在是过分情色。

    太子殿下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不堪,俊逸的脸庞泛起羞耻的粉。他带着些恼意,正想斥责沈妙棠的不驯,可刚张开了嘴,就被沈妙棠热切地衔住了两片薄唇。

    那离经叛道的女子当真很擅长亲吻,几个呼吸间便轻易寻到了他齿隙间的破绽。柔软小舌侵入口腔行地却是霸道姿态,压着他舌面不许他向内躲闪,只能任由她搅乱一腔津液,与她的香舌勾缠在一起缠绵尽欢。

    夙尽怀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就在这唇齿相依中渐渐溃败,他情动地晕红着眼尾,只觉眼前倾城绝艳的女子倒像是画本子里食人阳气的精怪,无论他怎样的谨小慎微,最终都要往她编织的情网里栽。也就在这晃神的功夫里,沈妙棠便已轻车熟路地将他轻薄的亵裤扯了下来,她轻易剥开太子殿下紧合的花xue,微凉的指尖在那湿润肥美的yinchun上磨蹭:“殿下当真是天赋异禀,昨日被cao得那样厉害,也未见你这小屄肿起来。”

    “你莫、呼……莫要总说这些话来臊我……”夙尽怀微微的喘着,如墨一般的黑眸里渐渐氤氲起些许雾色。他是一国储君,从来都是以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躯为耻,但沈妙棠却偏喜欢品评他那口娇xue,仿佛要佐证他天生就该挨cao似的。

    “你委屈什么?”沈妙棠见不得他这般模样,指尖便恶劣地去碾他幼嫩yinchun包裹着的花核,见太子殿下抖着腿根又喷出一口yin水,才笑着将人搂紧在怀里轻声哄着,“殿下经得人事太少,倒不懂得,这该叫闺房之乐。”

    “真说起来,臣妾这根jiba才真是生的丑陋愚蠢,”她忽地挺直腰身,好让夙尽怀看清她身下勃发的rou刃,“可臣妾却不以为耻……”

    沈妙棠又眯着眼睛笑,狭长双眸弯得十分妩媚惑人:“臣妾只想求殿下怜惜,好让臣妾的jiba捅进殿下漂亮的小屄里,用您的蜜液将这根东西好好的洗一洗。”

    “殿下……”她刻意地拖着长腔,动听的嗓音婉转柔美至极,可她那根狰狞的阳物,却悄无声息地抵在了夙尽怀的xue口,闪烁的眸光中尽是狡黠之意,“求你……”

    满口胡言、不知羞耻……太子殿下满脑子都是这样的词句,可他的身体,却悄然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微丰的腿根向两侧分去,渐开的花唇俨然是邀请的姿势,柔润的嫩xue含不住sao媚的蒂子,可夙尽怀的嘴巴却硬得很,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只许一次。”

    “臣妾遵旨。”

    沈妙棠说的是谦卑之语,实际上做的尽是犯上之事。她甚至等不得太子殿下的话音落下,便挺着纤腰将性器向夙尽怀幼嫩的女xue里狠狠撞去。太子殿下不曾想过她来得这样凶猛,尚未回过神时两瓣yinchun便已被粗壮柱身挤着外翻出去,敏感肿胀的阴蒂也被阳物上的青筋狠狠蹭过,在如此猛烈的进攻之下,太子殿下几乎是在沈妙棠鸡闯进来的这一刻,就湿液淋漓地潮喷了。

    “沈、沈妙棠!”他现在那还有什么风度,乱蹬着两条长腿止不住地哭喘着,“你……呜呜……你个、混帐……进得、哈啊……进得太猛……你长那么大一根、呜嗯……长那么大一根干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干你么?”沈妙棠被他湿热弹滑的内壁咬得舒服极了,连嗓音都比平日里温和,她将手按在夙尽怀平坦地小腹上一捺一捺地丈量着,“太子殿下的雌道长着呢,臣妾若是不长这么大一根,昨夜又怎能撬开您的zigong,予您一场世间极乐呢?”

    “好人儿,你可别急着掉眼泪,”纤长秀美的手指抿去了夙尽怀脸上的泪珠子,“长夜漫漫,莫太早哑了嗓子。”

    “啊嗯!”那闯进他嫩xue的凶刃又是猛地一挺,柔软的内里还未做好承欢的准备便被骤然狠撑,天生敏感的rou腔下意识绞紧了外来的异物,只是这样的排斥反倒成了别样的讨好,就好像在主动邀请那根rou物在他yindao里肆意欢情。

    沈妙棠在性事上一向霸道,只要哄着男人放她插进xue里,便会不管不顾地按着人一顿深凿。若是沈知墨在这里,沈妙棠或许还要担心他那个娇气的后xue能不能经受得住这样的重cao,可今日躺在这里的是太子殿下,他生来就有一个适合承欢的女屄,沈妙棠比他自己更清楚他那张小嘴的潜力,无论是多么粗长的jiba,那贪婪的xiaoxue都能从善如流的吞进甬道里。

    她喜欢太子殿下这具矜贵又yin荡的身体,所以她更要狠狠欺负他的雌xue,好让他藏在深处的zigong顺从地张开嘴,流淌出更多更甜的蜜。为了让夙尽怀更加沉沦在这场性事里,沈妙棠忍不住伸手去掐他艳红的yinhe,又疼又爽的感觉逼得太子殿下止不住地晃着屁股躲闪,却又因为沈妙棠不肯松手被抻长了rou蒂。

    “呼呜……求、求你……”夙尽怀此刻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发丝紧贴在五官立体的面庞上,不见往日冷厉,只剩娇艳yin靡,“别……别这么掐……”

    “啊啊啊……!”太子殿下抽搐着身子哭得厉害,“又、又去了~”

    身下的被褥早已积出一滩水洼,灭顶的快感将夙尽怀完全淹没,雌xue被驯化的极乐让他几乎感觉了惧怕。他现在做不得任何思考,只是在浑浑噩噩中觉察自己似乎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下那个原本还有些青涩的xue早已被cao成了肿胀充血的模样,身体比他的意志更早地认主了沈妙棠的jiba。

    他哆嗦着抱紧沈妙棠的肩膀可怜兮兮的索吻,被伺候得无比舒爽的女人自然乐得他的亲近。最终被亲肿的不光是太子殿下的双唇,雪白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吻痕,但被欺负的最厉害的,当然还是他那颗软嫩的rou蒂,此刻已收不回yinchun,如花生粒一般肿胀且水润。可那压着他欢好的女人实在是体力惊人,竟扯起他一条腿架在身上cao得更深,夙尽怀嗡鸣的耳畔只听得沈妙棠饱含情欲的低语:“听说这个姿势更容易成孕……”

    圆硕的guitou到底闯进了他的zigong,又或者说这样激烈的性爱本就是为了侵入他最脆弱的器官而进行的。夙尽怀两眼翻白地发出短促yin媚的尖叫,充盈着yin液的zigong简直像是一个温暖的水巢,沈妙棠揉着他酸胀的小腹,依旧是游刃有余地笑:“殿下可要把臣妾的精水接好。”

    “只做一次,臣妾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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