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的男高中生_站街攻今天又哭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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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街攻今天又哭了 (第1/2页)

    “裴奉一个松货不知道被多少男的cao开过,肯定没我这个还没被cao过的儿子紧,怎么样?要cao我试试看谁更紧吗?我可比他会吃多了。”

    裴莫司不知道是自己是为了气裴奉还是怎么。

    但他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用屁股cao的那个鸭眼角发红,眼泪直流。

    然后叫做言榆的鸭开口了,他拍了拍裴奉的屁股,摘下安全套,jingye射在裴奉脸上,用地上裴奉的衬衫擦了擦jiba,收拾好自己后才得空看向裴莫司,招手:“过来,跪好。”

    裴莫司不受控制的在言榆面前跪下,羞耻的展示着从未有人到访的后xue。

    然后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毫无缓冲的,又是一根。

    两根手指在里面停留的两秒又抽出。

    言榆抽出手,面无表情,用沾满粘液的手拍拍裴莫司的脸,漠声道:“舔。”

    这项屈辱性的命令让裴莫司愣了半晌,直到言榆不耐烦的再度提醒:“舔。”

    裴莫司迟缓的张嘴伸舌,意外听话的把言榆的手指舔干净也未松口,直到确保那只手沾满自己的口水才松口。

    “抬头。”

    裴莫司像狗一样在地上撅着屁股转了个圈,先挑衅的看了眼后面那位怒不敢言的局长,后才听从指挥,把那张染了蓝发的矜贵公子脸带了点炫耀的展示在言榆面前。

    “我拒绝。”言榆却这样说。

    “今天到这。”言榆回头看了眼裴奉,“钱记得打我卡里。”

    裴莫司冷笑,裴奉在家专横且大男子主义,从小别人出去玩,他只能在家看书,除了学习就是跑圈,太阳晒得他年年夏天蜕几层皮,裴奉也不会来看他一眼,只会责怪他:为什么刘叔的儿子什么都比你强,为什么彭家的女儿联考考了第一,而不是你,为什么你这么没出息。

    不准母亲抛头露面,难得买一千多的护肤品都被裴奉责骂败家,从和裴奉结婚以来,母亲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裴奉说为官当清廉,为国为民,贫穷磨人志,不可奢侈。

    可他这个外人口里津津乐道的好局长、好丈夫、好父亲,现在在干吗?

    花着一次两千的费用找鸭cao他屁股,结果鸭根本就看不上他。

    裴莫司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弯下腰在裴奉耳边低语:“您看着吧,我要他在我身下哭泣呻吟。”

    这个他两人都知道是谁。

    裴奉抬手就要扇裴莫司巴掌,裴莫司挡住,眼神底处冷如蛇蝎:“我长大了,您再也打不着我了。”

    随后朝趴在地上的徐润年勾手指:“过来。”

    徐润年听话的跑过来,裴莫司低头指了指地上趴着的人,沉眸问道:“认识他吗?”

    徐润年不明觉厉的摇头。

    裴莫司笑:“不认识正好。”

    裴奉在地上粗声喘息,像头发情的野兽,裴莫司初觉不察,现在再看刚才被挡住的巴掌没以往要扇死他的架势,也猜出裴奉被人下了药。

    可那又怎样?

    不是正好。

    “给你十万,cao他。”

    见徐润年没反应,裴莫司刚还带笑的脸沉下来:“嫌钱少?”

    徐润年立马摇头:“他不是你、你爸吗?”

    刚才裴莫司叫的那声爸,徐润年听见了。

    “对哦,你刚叫我爸爸,这么算起来,你该叫他爷爷。”裴莫司点头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下定论:“好了,你该cao你爷爷了。”

    徐润年不动,性器吓得软成一团,裴莫司伸手,指尖拨动了两下软着性器,放温柔了声音:“你真的不想cao他吗?刚才……这个洞言榆可是进过。”

    徐润年心一揪,猛的抬头,神色慌张一瞬,很快低下头。

    裴莫司继续说,引诱着他:“他被下了药,现在药效正强,谁cao的他,他又从何得知?况且,有事我担着,你只管cao。”

    视线下移,笑道:“这不是硬了吗?”

    很快,两团rou体翻滚在一起,呻吟比比皆是,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叫的sao。

    看着昔日严肃的父亲被人压在身下哀嚎流泪呻吟,裴莫司本以为会心血沸腾,刺激的自己性器硬直,就像刚才看见裴奉骑在言榆身上那样。

    可事实,裴莫司只觉得这一切如此肮脏恶心,即便面前的这场性爱是他一手促成。

    裴莫司一件一件捡起衣服穿好,转身最后看了眼那紧贴着两人,蓦然关门。

    “你是叫言榆吗?”

    言榆打盹,被头顶的声音吵醒,懒散趴在木桌上,只掀了掀眼皮,脑袋上下点动两下回应。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言榆彻底清醒,恢复往日神态:“欢迎光临。”

    随后转了个弯,腕表已经走过他的工作时长,该下班了,至于这位客人:“您有什么需求问别人吧。”

    言榆转身就要离开。

    但被客人拦住,是一位男性客人,年龄不到三十,甚至有些年轻,但打扮很老气,穿着复古款式,大衣下的毛衣裹着那对胸肌,身材修长,脚下的皮鞋被鞋油擦的锃亮。

    这幅样子同一周前的裴莫司判若两人,以至于言榆并未认出,当然,就算一周前的裴莫司原封不动站到言榆面前,言榆也依旧记不起见过他。

    裴莫司查阅了言榆以往接客的客户名单,发现少得可怜,原因是言榆有套自己的接客规则,不符合的一律不接。

    裴莫司觉得婊子矫情,但为了报复自己的父亲,把这个对裴奉冷漠的鸭踩在脚下,看他哭、听他呻吟,让他离不开自己。

    这时候裴奉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吧,毕竟,裴斐以为那天同他缠绵悱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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