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生_8弱水三千(微量擦边,彩蛋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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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弱水三千(微量擦边,彩蛋微) (第3/3页)

 “你别怕,我先扶你去坐着,家里还有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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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可搂住傅声肩膀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别开了视线。傅声的信息素如潮水般袭来,十七岁的alpha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光是闻到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或许是察觉到这份尴尬,傅声咬紧牙关,拼了命地想控制自己,但发情期的腺体已然失控,哪怕他浑身颤抖,还是憋不住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

    更可怕的是,傅声居然对和自己肌肤相贴的裴野产生了欲望,想抱他,想被他抚摸,甚至想和他——

    傅声支持不住,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裴野想搀扶他起来,却被傅声闭上眼睛推开:

    “去拿抑制剂来。”

    裴野反应过来,自己的触碰许是对傅声起了坏效果,说了声好,跑去主卧。

    傅声虚脱地靠在门框边上,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信息素过量的释放正在迅速消耗omega的体力,身体深处某种原始的欲望更是在叫嚣着觉醒。

    忽然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深陷发情期的omega都易受惊吓,傅声猛的一震,只听到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小傅家吗?我是郑斌,伯父介绍来的那个。”

    屋里的两个人都呆住了。傅声发情期这一突袭,搞得两个人浑然忘了赴约的事。裴野从主卧跑出来,一手抓着抑制剂,显然也有点没主意了,比划着手势用气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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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打发了他?”

    傅声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分化得早,很小就靠抑制剂规避发情,因此发情期来得特别猛烈。他腰酸得坐不住,整个人像水里刚捞起来似的,汗水汇集在尖削的下巴上,一滴滴落在地面。

    “先注射。”他做了个口型,裴野会意,蹲下来把软若无骨的omega搂过来,将傅声整个人圈在怀里。

    傅声清清嗓子,说话时裴野能感觉到自己胸腔传来的嗡嗡的振动。

    “郑哥,刚刚想给你打电话说明的,实在抱歉……”

    傅声用力对门口大声说道,“我生病不舒服,今天不能去吃饭了。周一下班之后,我请客,就当……”

    他说到一半,剧烈的情潮引起心脏猛的收缩,傅声差点呻吟出声,裴野心疼地把人搂紧了些,一只手按住傅声痛苦地想要抓过抑制剂的手。

    “你太虚弱了,我帮你。”裴野低头在他耳畔说。

    傅声靠着年轻alpha温暖坚实的胸膛,后颈温热的气息让他凭着本能贪恋地扬起头向后蹭了蹭,疲惫地合上双眼。

    身后的少年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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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声匀了口气,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就当我今天放鸽子的赔礼。”

    门外的人显然没料到会被拒之门外,有些不甘心道:“小傅你太客气了,这没什么的。病得严重吗?不介意的话,我是医生,可以帮你看看。”

    傅声浑身燥热,脑子快要烧成浆糊,依偎在少年怀里颤抖着,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脸颊。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该怎么推辞才好,只感觉腰间一凉,有谁把他的衣摆掀起,在小腹摸索一阵,忽然一阵刺痛,抑制剂的针头刺破皮肤,微凉的液体推进靠近宫腔的经脉之中。

    傅声双腿顿时绞紧,颈部绷起一个脆弱的弧度,可那只手转而覆住他的颈,修长的五指抓住他的咽喉,虎口卡在他下颌令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傅声被死死禁锢在少年的牢笼中,无声无息地迎来了抑制剂强行刺激他达到的假性高潮。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傅声却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涣散的瞳孔微微战栗着,失去支撑歪倒在裴野身上。

    门外的郑斌左等右等,没听到傅声回答,有些狐疑地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于是清清嗓子:“那个,你没事吧小傅——”

    门忽然拉开了一条缝,郑斌小小地吓了一跳,刚想把准备好的花拿出来,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吃了一惊。

    他看过自己父亲发来的照片,他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青年,几乎是对傅声一见钟情。眼前的男人同样有着英俊的外表,却并不是他照片上看过的傅声本人。

    这个年轻男人不同于照片上气质清冷却笑得温润和煦的傅声,他的美极具攻击性,看人的眼神更是带着毒蛇锁定猎物般的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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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傅声的弟弟。傅声身子弱,已经睡了,”年轻男人冷冷地说,“郑医生,谢谢你,不过我来照顾他就好。”

    不等郑斌回答,房门立刻关得严严实实。

    姑且算是把难缠的对象敷衍了事后,裴野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折返回卧室,刚刚他只来得及把傅声抱回床上就匆匆出来,此刻满心都是备受发情期折磨的傅声。

    刚走到主卧门口,屋内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压抑的低吟:“唔……”

    是本来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傅声。

    裴野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预感,他心里说着千万不要,但还是没刹住脚步。

    主卧半掩着的门里,傅声侧躺在床上,发丝凌乱,双目紧闭,脸上漾着情欲的潮红,他一只手无力地揪着枕头的一角,另一只手探进被被子盖住的下半身,隐约动作着。

    进入发情期再使用抑制剂后药效发挥需要一定的时间,更何况青年被发情期折磨得厉害,早就已经五感闭塞,纯粹在受本能的驱使。

    可亲眼见到明月蒙尘的那一刻,裴野还是无法不心神震荡。少年手忙脚乱关上门,颓废地贴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

    裴野想捂住耳朵——他对于傅声无条件的爱护甚至不允许他自己偷听——可是鬼使神差的,那一声声喘息让他欲罢不能,五脏六腑都烧着了一样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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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间的某处,甚至可耻地起了反应。

    一切都在朝着最失控的方向疾驰而去。裴野自暴自弃地低下头,伸出手解开了裤带。

    至少这一次,他对自己说,就允许我这一次。

    他握住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上下撸动,听着屋内欢愉与痛苦夹杂的呻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屋内的光景,想象着那白皙到透明的漂亮omega因为一场隐忍而羞耻地被迫自渎而染上桃色,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

    “小声……”

    随着主卧内音调骤然拔高的一声娇喘,裴野忘情地轻唤了一声傅声的名字,下身挺动几下,地面上留下一滩白浊。

    屋内屋外同时静了下来。

    裴野的呼吸渐渐平缓,他整理好衣服起身拿了纸巾,蹲在地上擦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擦着擦着,少年忽然眼眶一红,一滴眼泪砸在手背上。

    他伸手擦掉眼泪,却越擦越多,最终崩溃地坐在地上,靠着房门,无声任泪水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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