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np)_142 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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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 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 (第1/2页)

    上回车被动手脚就是因为嫌麻烦没停进来,这回薛预泽带宁昭同认了下路,直接拐进地下二层的车库里,在门口先下了车。

    灯都关着,薛预泽好像也没打算开,等她倒进线里关了车灯才迎上来:“今晚那些女孩子……你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吗?”

    宁昭同回头拎包:“她们说过去陪酒的。我看过一些调查报告,叫外围是吧?”

    “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传染病吗?”

    “不是,”他笑了一下,接过她的包,却随手又递回了座位上,按上驾驶座的门,“应该很多女性会介意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

    她偏头看了一眼包,又看了看两人之间有点过近的距离:“……你这时候脑子还想事儿吗?”

    他低笑,握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车上,另一只手不太规矩地从她大腿上摸上去:“跟宁老师有关的事都走特殊的通路,可以优先加急处理。”

    她被摸得腰都有点发软,微微挺了一下:“你听过一个词吗,圣娼二象性。”

    他把半硬的东西顶在她腿间,呼吸微沉:“没有,但不难理解。”

    她笑,揽住他的脖子:“男人太喜欢给女人分类了。喜欢处女,喜欢天真,喜欢逆来顺受,喜欢贤妻良母……不被男人认可的气质都会被视为yin恣放荡,而对荡妇的猎巫让所有异见者都如寒蜩一般闭上嘴。从此女人就分为两种,一是圣女,二是娼妓。”

    他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

    “不,我会很高兴的,如果你能认同我的观点?”她喘息着笑,屁股微微抬起来,让他的手能绕到后面去,脱下自己的内裤,“你把我分到哪一类?”

    “二象性的意思是,在观测之前,两种可能都存在,”他低笑,手上用力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车前盖上,“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红裙顺着重力垂下,掩盖住紧密结合的部分。

    她用手臂勉力支撑身体,发丝铺天盖地垂下,就像一朵对着他绽开的花。他挽着她的腿,逼着她对自己打到最开,将guntang坚硬的性器楔入她的最深处,严丝合缝,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体。

    她被顶得浑身都在颤,声线腻得简直不能听:“啊、啊好深、好深啊、啊……”

    第一次没戴套插进来,他按捺住过于兴奋的神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感受到结合处的湿润液体顺着腿间流到车上,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重重抵了进去。

    受罪的腰椎终于舒服了,她撑在车前盖上,对后入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他撞得实在有点用力,里面被顶得都有点疼不说,身下的车嘎吱嘎吱地随着节奏响,听得她脸都有点红:“别、轻点、啊、啊……”

    他立马放轻了动作,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这样?”

    “嗯啊、啊好……”

    “好什么?”

    “好棒、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快一点、啊快……”

    看她腰都摆起来了,他闷笑一声:“喜欢这样吗?”

    “喜欢、啊、啊啊好喜欢、啊……”

    “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好、好啊、啊啊你射给我、啊、啊你射给我……”

    他呼吸越来越促,轻轻咬了咬她后颈的纹身:“射进去,怀孕了怎么办?”

    “怀、啊啊、啊呜、怀……”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真的怀吗?给我生了孩子,以后就要让我干一辈子了。”

    一下拍得她腰都颤了一下,湿润嫣红的甬道下意识地绞紧:“啊、哈、啊啊、干我、啊干快一点、啊快一点、啊、啊给我、给我呜、呜快一点……”

    他被裹得闷哼一声,按着她的腰加快速度,感受到她肌rou越绷越紧,最后惊叫一声,颤着腿软在了车前盖上。

    他慢慢射出来,覆上去,吻了吻她汗意淋漓的耳根。

    唇下是激烈的脉搏,还有汗水和体温激出的淡淡香水味道。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她的气息充斥他的呼吸道,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流惹得她轻轻躲了一下:“我们前天才分开。做了一晚上。”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搂着她的膝窝把她抱起来,朝着楼上走:“怎么办,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

    “那不是孩子才会有的吗?”

    “我不是孩子吗?”

    “你是,你是我的宝贝儿!”她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今儿那群meimei在那儿八卦,说你爹不行,你这根独苗估计也不行,不然怎么会一直低声下气追着一个女人,好歹也得整个孩子出来什么的。”

    这是常规谣言了,他也不动气:“那你有没有为我澄清一下?”

    “我澄清干什么?澄清了让其他人对你起心思?”

    他正要笑,又听她补充道:“而且这逻辑挺顺畅的,我觉得有道理。”

    “?”

    他探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真要生气了!”

    “怎么天天生气,这可不行,”她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了他一下,“来,让jiejie好好开解开解。”

    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早餐时分,宁昭同拨弄了一下盘子边上的玉兰花花瓣:“说好的玉兰花馔呢?”

    “那是太师的绝活,我就不抢风头了,”薛预泽把牛奶端上来,含笑,“北京水土不好,还是少拿这些东西入菜吧。”

    也是,听说中南海的菜都是空运来北京的,因为本地食材重金属富集太严重了。

    “这事儿你也听说了啊,你跟韩非关系怎么样?”

    “还好,有时候会向太师问一些大卜的事。”

    她把叉子按进玉米芯里:“林织羽是不是很难伺候?”

    “就是饮食上麻烦些,其他还好,”他顿了顿,“大卜是vegatarian?”

    宁昭同轻笑摇头:“还真不是。他就是嘴挑,一点腥味儿就能吐出来,还吃不了精加工食品,吃个泡菜身上都能起疹子。”

    薛预泽挺感兴趣的:“我听大卜说你们当年去东边游学过一年多时间,只有你跟他一起,应该只能骑马吧?他体力跟得上吗?”

    “聊不少啊,”她喝了一口牛奶,“他马术挺好的,体力也不算太差。出门那段时间我可不惯着他,不吃我烤的兔子就自己啃草去。后来等他慢慢习惯了,我还给他硬塞过生鸽子。”

    “?”

    好狠。

    想起那段经历,宁昭同也有点想笑:“别看他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就以为他吃穿住行都没人气儿,这人小心思可多了,其实心里啥都明白,就是爱装。”

    他闻言,轻轻挑了一下眉:“宁老师不是吗?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说我装?”

    “说你装傻!”他轻笑,“大卜对你的心意从来没隐瞒,你肯定一清二楚,但态度又那么暧昧,弄得大家心里都犯嘀咕。”

    宁昭同确实心里有数,笑眯眯地撑着半张脸:“你们犯什么嘀咕,那是我跟林织羽的事儿。怎么,他太漂亮了你们有危机感?”

    薛预泽失笑:“还真不是危机感。你就算真和大卜挑明在一起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有太多意见。”

    “那为什么犯嘀咕?”

    “好奇。”

    “好奇?”

    “嗯,好奇。连太师都不清楚你和大卜间发生过什么,肯定想弄个清楚,”说到这里,他往回找补了一句,“那也不能说没有危机感,本质上应该还是在意在你心中的地位。”

    宁昭同扑哧一声:“那你在不在意?”

    薛预泽相当坦然:“当然在意啊,我嫉妒死了,恨不得帮你把手机里的男的全删了,明天就拉着你去领证。”

    “嗯?包括男同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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