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用美人刀(n/p)_29 被哑巴大狗1T/xu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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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被哑巴大狗1T/xue (第1/1页)

    “我男朋友都愿意给我这么做,哥哥不愿意吗?”

    顾鸢轻飘飘地抛出这句话时,本只是与自己那小气“主人”开个玩笑,没成想却意外见着邻居面露诧异,瞳孔地震的少见一幕。

    “怎么,你也想当我的男朋友?”

    顾鸢笑着勾起了男人的下巴,凑近仔细瞧了瞧。

    他眯起眼时,面上勾人的艳色便褪去了些,显出他骨相里藏起那如皎皎明月般清冷矜贵来。

    ——但只有一瞬。

    顾鸢凑近邻居,在男人那形状锋锐的唇上落下一吻。明明身上只带着最寻常的沐浴露味道,却经由他的皮rou晕染出最勾人的欲香。

    邻居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他之前从未对男人有过任何欲求,更看不上那些骄纵无用的金丝雀。顾鸢身上集合了邻居瞧不上的所有缺点,偏偏能在床上——甚至床下撩拨得他情难自禁。

    他低下头去,轻轻将唇印在了对方紧绷着的结实小腹上。

    “别乱亲。”顾鸢懒洋洋地抬脚踹他,“哥哥,你管管他!我只让这条狗舔我后面,谁许他亲我其他地方了?”

    顾鸢在引诱和折磨男人方面有生来的天赋,哪怕是最刻薄恶毒的话语,都能被他说得情意绵绵。

    他的赤足毫不留情地踩在邻居的肩上,对方的心中倒也冒着火气。

    可男人此刻断不忍心用其他方式教训顾鸢。他的眼神盯着藏在双腿阴影下的那处xue口,此刻正半合半张着,露出艳红的内壁。

    他本应觉着那处很脏。

    他本应觉着顾鸢很脏。

    可实际是,当邻居掰开对方白皙的大腿,鼻尖贴着那细嫩光滑的皮rou轻轻嗅闻时,他鬼使神差地想着:被顾鸢反复嫌弃训斥的自己,才是那条真正的脏狗。

    怀着这般扭曲的心态,邻居张口在娇贵金丝雀的腿根处留下了个牙印。

    顾鸢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轻抖了一下,被咬出血的伤口应当很疼——他却没有吱声。邻居于是又反复吮吸着那道伤口,抬眼去看对方的反应。

    顾鸢忍耐并纵容着男人对自己的伤害。

    他皱着眉,表情苦闷——并不会因疼痛感受到任何一丝快感。

    等到邻居终于亲上对方的xue时,他几乎要疑心这只金丝雀总有一天会死在某个男人床上。

    他的舌头只是往那xue里探了探,便逼得顾鸢长长地呻吟的一声——那声音裹着甜甜的糖霜,烧得男人下腹难耐地生疼。

    顾鸢的腰肢柔韧细软,此时更是完全化作了一汪春水。那破门而入的脏狗完全放弃了所谓的尊严,埋首在他的腿间吃得啧啧有声,舌尖在xue口抽插进入,将每一滴流出的yin液都卷进了嘴中。

    唇舌带来的触感与被cao干时截然不同,xuerou因被舔舐的酥麻快意微微抽搐着,徒劳地试图夹住那一节短短的微凉软rou。

    顾鸢的xue口舒爽得很,xue内却越发麻痒空虚,股间被自己的水浸得透湿,连屁股底下的沙发都被打湿了好一大块。

    在床上素来脾气很坏的他——自然迁怒了对方。曲起腿来狠狠踹了男人肩头几脚。邻居抬眼看着他,抿了抿嘴,唇上还挂着顾鸢xuerou里流出的那些汁水。

    男人伸出手来,抓着顾鸢的腰侧不许他挣扎。邻居半站起来,胯间沉甸甸的yinjing凑得更近,眼神因那无法忍耐的欲望而愈发阴沉。倘若不是那雇主余威尚在,他恐怕早就把这坏脾气的美人cao到失禁,然后在对方的肚子里灌满了jingye和尿水了。

    但他此刻,也只是看着艰难喘息着的顾鸢。看着对方眼眸失神,汗水湿透了乌发,顺着白皙的肌肤落在胸前。

    如果自己只是单纯住在顾鸢隔壁,并无雇主这荒唐的任务。

    邻居脑内闯进些阴暗的念头:总有一天,他也会当个卑鄙的罪犯,毫不留情地侵犯对方。

    顾鸢在对方的“伺候”下,足足高潮了三次。

    他第一次射精时,便几乎喘不上气来,脸上泛着病态的血色,痉挛的xuerou几乎将跳蛋都生生挤了出来。

    “哥哥,够了!”

    顾鸢本能地想挣开对方,穆弘却在他耳边温柔地询问道:“顾鸢不是觉着这游戏很没意思吗?”

    他刚刚折磨了穆弘很久。

    现在该轮到主人来折磨他的漂亮小狗了。

    第二次高潮,顾鸢挨了很长一段时间。

    大半的时间里,他处在不应期。虽说xuerou依旧舒服得流水,可前面性器难受得很,那酸软的感觉与快感并无半点相似。

    到了后半段时间,即使他硬着,讨厌的酸胀感依旧残留。得亏邻居舔他xue的力道又重又狠,穆弘又将跳蛋的档位开到最大,才让顾鸢勉强射精。

    第三次游戏开始的时候,顾鸢的心脏跳得很快,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邻居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让这只金丝雀舒服起来——这不是纯然的折磨吗?

    他望着对方无力紧闭的眼,居然先自己的雇主一步感到怜惜。

    他用堪称温柔的力道含着对方的性器。顾鸢的性器也如同白玉似的精致漂亮,大小形状都是最端正的模样,只是看着从未用过。

    邻居猜想雇主应当想听顾鸢说些服软的话,才会继续这样折磨对方。

    可顾鸢的求饶都在第二轮用完了。他明明难受得紧,即使邻居给他腰下垫着毯子,依旧不堪忍受地颤抖着。

    可他就是紧闭着唇,宁愿咬出伤口,却还是一言不发。

    到了最后。邻居不得不把之前那些跳蛋都塞了回去,每个档位都开到最高——才让顾鸢高潮。

    顾鸢甚至没能射精,他夹着那些残酷的坏玩具,浑身痉挛地哭了几声,身前的yinjing慢慢软了下去。

    邻居松了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直觉这只金丝雀几乎在床上死了一次。

    顾鸢每次与男人们上床,都会弄到这种地步吗?

    他心想,如果是自己,应当会更温柔克制些。

    可他立马意识到。顾鸢不是自己能所能妄想的。

    顾鸢低低喘息了十分多钟,才从淋漓大汗中缓过神来。

    “哥哥射了吗?”他笑着问。

    不等穆弘回答,顾鸢便接着说:“没有吧?控制欲和情欲,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穆弘没有反驳。

    实际上,与顾鸢最温情亲密的时刻——才是他最鲜明的,能触碰到情欲的时刻。

    顾鸢说:“下次不要再玩这种虐待游戏。我教哥哥真正做一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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