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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电/击/项/圈/lay (第2/2页)
顾鸢不是南城人,家乡在更往南的水乡小城。说话时模糊些,家乡那软软的语调便露了头,像是在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刻意勾引。 郁朝云分不清这些。 他拥着这人,对方微凉的体温贴着他的手臂,将这些日不得见的折磨浇熄了。 他每日想见顾鸢,又每日不敢见顾鸢。 这位郁家的现任掌舵人难得困惑,心想:为什么偏偏是顾鸢呢? 这个美貌薄情恶劣又肆无忌惮的小混蛋,哪里值得自己上瘾? 他停在这里,顾鸢却不喜他冷淡,黏黏糊糊凑了上来,抓着郁朝云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臀往下摸。 皮带被抽开,裤子落在了地上,被主人不耐烦地踹了出去。 郁朝云摸到了一片湿滑,那处又热又软,饥渴地吞进了他的半根手指。 ——简直像是被别人cao透了,才来见他。 “你这几天都不来找我,我好寂寞。” 顾鸢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肩头,像只娇气粘人的小猫咪。 “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弄出来才能睡着。你怎么忍心不来见我?” 顾鸢貌美,薄情,恶劣且肆无忌惮。 他爱说谎,又爱玩弄人;无论你怎样逼迫,都找不见他身子里的半点真心。 这样的顾鸢,处处让郁朝云上瘾。 每次见面——他都清醒地沦陷几分。 顾鸢并不是个经折腾的人,只是被捅了几下,腰肢便软了下来。他闭着眼睛,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似是被情欲裹挟着,落在网中难以挣扎。 被人按在墙上自背后顶入的滋味并不痛快,可顾鸢从不会刻意分清疼痛与快/感的区别。他侧着脸颊,guntang的皮rou贴着瓷砖,体内升腾的热意将冰冷的墙面熨得温热。 顾鸢有些冷了,绸缎似的内壁颤抖着,将对方的阴/茎咬得更里。 “难受吗?”男人在他耳边问。 顾鸢摇了摇头。花洒的水温比他的身体更热些,反倒显得他眼角的水珠冰凉。郁朝云本每次顶入都又深又狠,见他这样,便皱了眉。 “娇气。” 虽说男人的语气厌烦嫌弃,可接下来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喜欢吗?”顾鸢问。 他拽住了郁朝云的手,摩挲着对方掌心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情趣项圈的电流自然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可脖颈同样是人的要害之处。麻木的痛感顺着他的脊椎攀升,顾鸢的胸口闷闷地生痛,也跟着麻痹了他的大脑。 在这短短几秒中,他丧失了呼吸的本能,窒息感紧紧扼住了顾鸢的咽喉。他的肠rou果然咬得很紧,几乎能分辨体内那根凶器表面上的每一处脉络。 郁朝云被裹得闷哼一声,差点就直接交待在了里面。 “顾鸢?” 郁朝云挪开了手。被电击之后,顾鸢在他怀里颤抖着——比之前所有时刻都可怜许多。 “没关系,我很喜欢。”顾鸢喃喃地说。 他抓着郁朝云的手,微凉的舌抵着指尖,牙齿轻轻咬了下去;熟悉且暧昧的动作让对方回想起在昏暗的房间中,这人是怎样用这副唇舌吞咽性器的。 顾鸢被郁朝云狠狠捣了一下。 “我喜欢这样。” 顾鸢说,有意引诱着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自己。郁朝云的性器笔直粗大,每次撞入深处的时候都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处软rou,战栗的快/感似乎与电流并无区别。 顾鸢蜷着郁朝云的手,引导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按下了电击键。 他的xue越咬越紧,其内水多得几乎赶上了女人,期间被生生cao射了一次。身前的性器软着,下腹那麻痹战栗的感觉却依旧盘桓不散。 顾鸢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开着过度的侵犯,另一只手却按着郁朝云的胳膊,让对方死死箍着自己的腰,几乎将他融进了怀里——自然也无处躲避男人的cao干。 顾鸢似乎是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不应期刚过,便呜咽着顶着腰又射了一次。他胸膛里装着的那颗心脏跳得极快,因反复的窒息与电流不堪重负,过于危险的刺/激和快/感狠狠攥着顾鸢本能求生的那根神经。 最后当郁朝云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时,顾鸢有近二十秒忘记怎样呼吸了。肾上腺激素在最后关头拉响了警报,腰腹酸痛难忍,彻底失去了对肌rou的控制。 顾鸢失禁了。尿液难堪且断断续续流着,被那温热的水流裹挟着冲洗干净。 在情人身体里尽情发xiele性/欲的郁朝云,不知为何,脸色愈发冷郁起来。 他盖住顾鸢的眼,听着对方那急促的呼吸在安宁的黑暗中渐渐平稳下来。 “别在带这个了。” 郁朝云解下了顾鸢脖子上的电击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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