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_坏狗没有良心,只有一肚子坏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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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狗没有良心,只有一肚子坏水。 (第2/3页)

浮现在肩头,很深,冒出了一圈血珠。

    “公子可消气了?”卫京檀问,黑眸中闪烁着笑意。

    “消气?我现在就是没劲儿,不然你等着挨揍吧!”

    容钰恶狠狠瞪他,桃花眼都瞪成猫儿眼了,圆溜溜、亮晶晶,红意和水色都还未褪去。卫京檀觉得好可爱,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容钰的眼皮。

    容钰咕哝着又骂,“烦死了,热死了!”他又累又困,实在撑不住,卫京檀一边用扇子给他扇风,一边低声哄着他,嗓音低哑磁性,他就靠在青年怀里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容钰身上干干爽爽的,被子也都换了新的。

    可是屋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慌。

    容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发了会儿呆,掌心揉了下眼睛,才开口叫墨书。

    甫一开口,嗓子就哑得不行。

    墨书听到声音小跑着进来,“哥儿你醒了!”

    他麻利地点上烛灯,又倒了杯茶递过去,“哥儿喝点水润嗓子。”

    清茶滑过干涩的喉咙,容钰迷蒙的脑袋清醒一点,哑声道:“谁给我洗的澡?”

    墨书沉默了一会儿,“是楚檀。”

    他抬眼看容钰,眼神十分幽怨,小声嘟囔,“哥儿,这个叛徒怎么回来了?你怎么不好好教训他,还、还……”

    墨书欲言又止,满脸写着不高兴。

    天知道他看见卫京檀从公子房里出来,衣衫不整地要热水时,他有多震惊。他还以为这下流无耻的登徒子偷偷溜进屋把公子给强迫了。

    他冲上去跟卫京檀打架,没打过,他给卫京檀一拳,卫京檀还他两脚,这会儿腿还有点疼,都给踢青了。

    后来卫京檀告诉他,没有强迫,是公子先主动的,不信让他进去看。他进去看了,结果卫京檀这个小气鬼还把容钰盖得严严实实,只给他看脸。

    墨书见公子睡得香,神色平静,没有一点挣扎和不适,这才愤愤不平地出去烧水。

    这也就算了,烧水好歹是伺候公子,他心甘情愿。可是老太太派人来看了好几次,三位少爷也都来过,他还得给打掩护,帮着卫京檀骗人。

    气死了,越想越气。

    墨书嘴巴撅得老高,一屁股坐在床底下,不想说话了。

    容钰:“……”

    “墨书,我饿了,有饭吗?”

    “有!”墨书是个有职业素养的好伙计,一听说主子饿了,满肚子的怨气立刻烟消云散,一溜烟跑出去给容钰取饭菜。

    “晚上老太太让人送来的炖乳鸽,莲藕排骨汤,还有米糕。”墨书把菜都摆上桌,扶着容钰起来。

    容钰一挨着轮椅就疼得吸气,酸麻的腰发出嘎吱嘎吱响声,屁股更是碰一下就钝钝的痛,估计两瓣臀rou都让卫京檀给捏肿了。

    心里把卫京檀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让墨书给轮椅上多垫了两个厚厚的软垫,随便吃了两口填填肚子,就继续回床上趴着了。

    墨书把饭菜撤下去,又喂容钰喝了药,才小心翼翼道:“哥儿,我看看你背上的红疹消了没?”

    容钰疲倦地点头。

    墨书揭开容钰的衣服,见那白皙的后背上满是指痕和吻痕,顿时咬了咬牙。

    此刻主仆二人同时在心里骂卫京檀。

    “消了消了。”红疹褪去,墨书也松了口气,“哥儿,你先休息,我去给老太太回个信儿,不然她老人家肯定担心着呢。”

    “去吧。”容钰道,“对了,把那人带过来。”

    墨书眨眨眼,“上午那个吗?一直候着呢,我这就让他过来。”

    墨书去寿安堂回了话,就带着那个陌生青年进了容钰卧房。

    青年身材颀长,站的笔直,墨书站在他身边还要矮半头。

    容钰问他,“你叫什么?”

    “卫五。”

    听见这个姓氏,容钰挑了下眉,看来是卫京檀的家奴,怪不得说是一起长大。

    “哪里人?”

    “唐县人。”卫五回答得一板一眼,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说好听点是气质沉稳,说难听了,就是像木头桩子。

    墨书适当插嘴给容钰解释,“唐县就在府城南边,一个小县城。”

    容钰又问:“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公主府?”

    “村里遭了水灾,父母都死了,我来府城谋个出路,在公主府修剪竹子。”

    满嘴谎话,容钰嗤了一声,卫京檀身边的人都和他一样,一个个惯会伪装,各种瞎话张嘴就来,把别人当傻子。

    但是容钰没拆穿他,这个卫五身手很利落。他树敌不少,容玥也在虎视眈眈,正需要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加之是卫京檀的人,总比外人更值得信任。

    “你要是没别的去处,就留在我身边做事吧。”容钰嗓音慵懒。

    卫五不知道他主子在容钰面前交了底,愣了愣,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墨书从后面捅了他一下,“还不快谢恩。”

    卫五单膝跪地,拱手道:“多谢公子。”

    容钰身子酸麻得厉害,不适地动了动,宽松的里衣敞开一点,露出大片雪白。

    卫五立刻垂下眸子,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胆敢窥探世子妃,世子知道了要挖他双眼。

    “行了,下去吧。”容钰散漫地摆摆手,往枕头上一歪,闭目养神。

    墨书把卫五领到厢房,“以后你就住这屋,我住你旁边那屋,但是我晚上要给公子守夜,一般不会住在这边。服侍公子沐浴穿衣的活是我的,给公子整理房间也是我负责……总之和公子有关的事,都归我管,你平日就在外面候着,等着听吩咐就行了。”

    墨书说了一大堆,警惕地看着卫五,他要杜绝卫五靠近公子,生怕再冒出第二个楚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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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卫五长得还不错,虽然是个面瘫,话也很少,但防患于未然,他必须要保护好公子。

    好在卫五看上去很听话,无论墨书说什么,他都点头,一声不吭。墨书很满意,问道:“你多大了?”

    “二十一。”

    墨书撇嘴,“那你比我大三岁,但是你得听我的,这院子除了公子,就是我说了算,知道吗?”

    卫五点头。

    “咱们公子不是扬州人,乃是礼部侍郎的嫡子,身份尊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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