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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难过  (第2/2页)
”    柳瑶缠着他要了一个深吻,才红着脸进了里屋。    云扬殊觉得有些反胃,柳瑶那条舌头侵入口腔,横行霸道,教他想起先前每天夜里,柳瑶便是这般侵犯他下身的yin窍。    忍着腹中剧痛,抱着坛酒回了客堂,只见薛离一身冰寒,抬眼见到他,脸上才抹去肃杀,挂上讥诮的神色。    “师兄去了这么久,莫不是背着我和师姐做坏事呢?”    “你要的酒。”    薛离接过酒坛子,疑道:“师姐呢?”    “他身体不好,回房歇息了。”    云扬殊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薛离听到这话倒像是个开心的模样,只是一息过后,又尖酸刻薄起来,“没想到,师兄你这种yin荡的sao货,也有女人喜欢。”    “若是无事,便请回罢。”    薛离也不理他,开了封泥,对着坛子灌了一口,“好酒,就这么便宜我了,师兄不心疼?”    “你可还有事?”    “无事,”他抬手擦掉嘴边的酒液,猛然凑近了云扬殊,见他没能躲开,笑意更浓,“只是,师兄面色这样惨白,我这个做师弟的,担心啊。”    看云扬殊无动于衷,嘴里吐出来的话愈发恶毒,“你这种贱人,跟女人结婚,不是害了人家么?”    “cao他的时候,你那一对sao奶头会流水么?”    云扬殊再是习惯了他毒蛇一般的辱骂,也难免起了火气,厉声喝道:“薛离,你说够了没有?”    可薛离不懂得收敛,仍往前凑,逼近他的脸,梨子酒的味道扑撒到云扬殊的脸上。    那无名之火顺着薛离浇下的烈酒,烧灼他的心肺,手心蓄起一股灵力便要往薛离胸口激发,可未等出手便被薛离一手扣住腕子,气息不稳,灵力全数散入尘烟,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薛离抬起云扬殊的脸,鼻尖几要相触,“呵,师兄这手怎的软绵绵伸过来要摸我,莫不是又发情了?”    “你放开!”    “分明是你伸手,怎么又要我放开?”    薛离抓着云扬殊的手,一把按到自己胸膛,那热度让云扬殊觉得有些烫。    “师兄,好摸吗?”    “你给我放手!”    云扬殊本身气力便不如薛离,此时不知为何周身气息紊乱,一丝灵力也聚不成,费力挣扎,薛离仍纹丝不动。    薛离捏住他的脸,嘴唇都挤得变形,“你那根saojiba,一踩就流水,师姐嫁给你这种烂货,当真可怜啊。”    说完,用力甩开云扬殊,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扬殊瘫软在椅子上,他如今竟连灵力也使不出,全似个凡人,无能至极。    薛离一贯看不起他,若是往常,污言秽语也不过尔尔,可如今却偏偏说中他心中不堪。    脸颊酸痛,勉力凝出个水镜,只见脸侧留下几颗深红指印,好不凄惨。    找来药膏抹了,待消去了红肿,才回房。    两人相顾无言,这期待已久的新婚,如今却成了哀怨的场面。    “云哥,你手怎么了?”    柳瑶突然走近,那起云扬殊那只先前被薛离抓住的手,那上面正挂着一圈红痕。    云扬殊抽回手,用袖子挡住,“没什么。”    “噢。”    见柳瑶失落,云扬殊又叹了口气,将人搂住,“阿瑶,莫要难过了,”他取下柳瑶盘发的簪子,“头发都乱了,我给你重新梳过,可好?”    “好。”    两人消磨了大半天,这般闲适让云扬殊有些无所适从,宗主许了他半月的假,却不知如何度过。    “今日为何没去找残月大师?”    柳瑶依偎在云扬殊怀里,手里绣着朵莲花。    “师尊先前便不许我去,日日请安也没能叩开门。”    “那也不该如此懈怠。”    这话却正戳中云扬殊的伤心事,他将怀里人用力抱住,额头蹭着柳瑶纤长的后颈,有些颤抖道:“我如今,废人一般,聚不了气,经脉里的灵力也使不出来。”    “怎会如此?”    柳瑶自然知晓其中关窍,只是没想到云扬殊这般反常,只是为此,倒是小看了修为对他的重要性。    放下手中针线,给云扬殊摸脉。    “说来惭愧,本是我无能,今晨却迁怒于你,教你伤心,是我之过。”    “没事的,我不难过。”    “哪里不难过了?”云扬殊把人转过来,拂过柳瑶有些红肿的眼角,“眼睛都哭坏了。”    柳瑶偏头躲过,低着头不说话,专心摸着云扬殊的脉门。    沉吟片刻,道:“云哥的脉象平和,倒不像先前经脉滞涩的样子,想来,许是转隐丹的药效。”    “再过十日,应当就没问题了。”    云扬殊得了这个结果,只是苦笑一声,这yin毒来得稀奇,他如今能有命在已是好事,只求柳瑶的法子能有效果,他实在不想再面对残月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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