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直男被狠狠报复_(中) 内含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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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内含彩蛋 (第1/1页)

    许念之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他的手指一cao进去就开始粗暴搅动,引得张景痛苦呻吟。

    张景的下体第一次被这样粗暴对待,他很疼,小逼下意识紧缩挤压手指,似乎想把异物排斥出去。

    “这么着急吸我的手指,我该叫你冤种还是婊子?”

    许念之不怀好意另一只手大力扇了张景大腿内侧。

    啪——

    力道很大,让本来伤痕累累的张景猛地一激,出于人体保护机制,张景左腿突然一蹬,脚掌抵在许念之心口处。

    素白的脚心贴着雄性的心口,隐约传来一阵心跳,那是生命在律动的证据。

    下一刻,张景的左脚脚踝就被宽大的手掌紧紧攥住,手掌的主人似乎并不想让张景的脚心离开自己的胸口。

    他会把我的脚踝扭断,就和右脚那样。

    张景眼眶发红,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危险,神经间传递着恐惧,他已经开始假想接下来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这样想着,下体收缩更严重。

    在充满恐惧危险的环境中,雌性似乎更能被挑起最原始的欲望,更加容易获得性爱的快感,这是大自然为了繁衍赋予动物的一些不合常理的特性。

    张景神经一直紧绷着,他惊恐地望着握住自己脚踝的雄性,却发现对方在以一种诧异的眼光盯着自己,像是非洲雄狮捕杀食草动物之际特有的巡视。

    许念之望着那个踩踏在自己胸口的素白脚心失神,他咽了咽喉结,从容地抽出小逼里的一节手指。

    手指上沾染了一些液体,这位许三爷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指尖,带有一些腥甜感。

    他赞赏道:“不愧是处女逼,冤种的味道还不算恶心。”

    许念之忍不住把目光看向那只脚心,他很喜欢用脚去踩踏穷鬼,脚是一些文化中较为底层的象征,用底层的象征踩踏底层的生物是他的目前的兴趣。

    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踩踏欲。

    以前的许念之觉得踩踏欲支配着自己的大脑,这让他对奴隶异常渴求,他在通过奴隶的眼睛去审视自己的欲望。

    奴隶任人践踏,奴隶不会有任何怨言。

    事实上他是正确的,于是十五岁上大学之后他开始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是今天,一向不可一世、有暴力倾向的许三爷,突然被人踩了。

    那只脚心抵在许三爷的胸口一霎那,一种沉默从心底迸发。

    起初,他有些茫然,并不是震惊,只是茫然。

    紧接着,这种茫然透过意识解析幻化为一种兴奋,他兴奋了。

    他cao过很多公狗母狗,不管是哪一条,他总会边cao边用脚踢踹或者用脚踩着他们的头颅获得快感。

    可现在只是被这只脚心抵在心口,许三爷就已经硬了起来,这种兴奋远比踩踏别人来的激烈,快感如潮汐海啸。

    许念之用手细细摩梭着张景脚心,张景吓得不敢说一句话,生怕下一秒被拧断脚踝。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确实吓坏了张景,不过是另一种方式。

    他把小桃留在了客厅,许念之握住张景脚踝,拖着张景在地板上移动,二人就这样来到卧室。

    张景被人粗暴地扔到床上,而卧室的门已经被锁了起来。

    一条湿腻的尖舌像条蛇一样破开张景小yinchun,它钻进了有些湿润的小逼里。

    “啊啊!”张景的小逼又被舔了。

    那条舌头不想刚才的手指一样粗暴,反而诡异地温柔,它在旋转着向内延申。

    舌体和内壁的一些皱褶相互契合,细细摩擦着,似乎在挑逗着内壁有种痒意。这种行为激起了下体分泌出更多液体。

    它淌过湿腻继续向内,抵到了张景的处女膜,舌体突然加重了力道向内攻击,力量冲击在薄膜外侧又传递到内壁神经地,引起涨意。

    力道却控制得很好,张景没有感觉痛苦。

    但他的心理很崩溃。

    纵使高言也舔过张景全身,张景一遍又一遍欺骗自己,毕竟那是在意识涣散的情况下发生,张景没有参与感。

    可现在,许念之是张景在清醒状态下舔逼的第一名雄性。

    他的舌头有些尖,很容易透过处女膜膜孔钻进更深的地方,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张景畏惧了,他无法欺骗自己,刚才在许念之暴力恐吓之下他劝说自己放下防备,等着侵犯。

    可是,他真能这么做吗?

    母亲还在病房,幼年时期是她把自己拉扯大,母亲是名伟大的女人,她的坚韧不屈影响着后代,张景如果就这么屈服被雄性插进去,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母亲呢?

    张景上半身很疼,他没办法支撑起来,只能用没有扭伤的左腿反抗。

    他此时还不知道许畜牲的特殊癖好,自投罗网一般将素白左腿抬高,接着发力踢踹着许畜牲的头颅。

    似乎这么做就能把罪恶的雄性驱赶。

    二人之间却升腾起热度。

    许念之终于将舌头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小逼口被用力摩擦了一下,张景忍不住叫了一声,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在魅叫,慌张地咬住床单,似乎是想要掩盖方才的不堪。

    许念之再次握住张景脚踝,他看不清表情。

    “冤种的脚这么好看,不如砍下来送给我,嗯?”许念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柄小刀。

    张景被吓得脸色发白,许念之完全有可能这么干。

    “不要!”张景慌张地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许念之又恢复暴力,他一把抓住张景脚踝把他拖到自己面前。

    许念之笑得很阴冷,他用微长的舌尖在张景素白的脚心打转。

    “可惜,我想可能要下次才能这么做了。”

    说完,卧室的门被强行撞开。

    “许三!”熟悉的声音传来,张景扭头看向门口。

    许念之猛地一把拽着张景头发把张景脑袋提高,那把刀架在了张景脖颈处,稍稍用力就能结束一条生命。

    高言阴翳地可怕,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都不敢有什么动作。

    许念之挑衅地用舌头舔了舔张景侧脸,“放我离开,不然冤种就危险了。”

    张景就这么被人用刀架在门口,等他被像垃圾一样抛下后,许念之拉着赵小桃早就跑得不知踪影。

    高言现在很生气,可是他并没有把这种情绪展现出来。

    他吩咐后面跟着的几个人:“追上他的车,弄死也没关系。”

    张景已经被吓得流了泪,他刚才或许真的会被许念之一刀捅死。

    刀抵押在自己的脖颈上时,张景清楚感受到刀面是多么冰冷,握刀的那只手又是多么随意。

    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无人在意生死,自己就像一只蚂蚁一样。

    张景只是个普通人,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和他们不是同一类人。

    高言盯着在地上抱头蹲着发抖的张景,他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蹲在张景旁边试图用宽大手掌抚摸张景头顶安慰。

    可是高言体型巨大,哪怕是蹲在地上也留下了很大面积的阴影,恍惚间,张景透过蹲着的高言看到了许念之。

    创伤刺激让张景发出恐惧的喊叫。

    他看上去很害怕,哭着吓得坐在地板上向后退,“你不要过来!滚,滚啊。”

    说着说着,张景已经泪流不止,像是无助的幼兽蜷缩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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