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鹤之癖(双星)_上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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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环 (第1/2页)

    鹤林睡在箱子里被送到别墅。

    研究所运输高级货从未听闻使用此种简朴作风,尽管人前对霍秉行言听计从,但为防客户对本所腾起不虞,他们依旧从旁门左道假意泄露,放出鹤林已售的消息自证铺张阵仗。

    价高者得的拍卖规则令所有人对最后的赢家心照不宣,对此消息亦恬不为怪,只纳闷于圈中泥古不化且育有一子的霍秉行横发逆起、横刀夺爱所求为何。

    鹤林被研究所按照男人心意进行末期调教,催乳针注射进软绵绵的前胸,开始会又痛又痒二次发育,直至变成颜色漂亮的小奶包,然后初次涨乳,成长为情事佐料。

    霍秉行在房间里购置发育期间的内衣和药物,甚至吩咐了一柜子裙装。

    双性调教品往往身体娇弱,鹤林被注射大量药物,一点刺激于常人而言往往是他的十七八倍,男人不得不准备充足的催情香为他开苞破处,而后又暂停情事给他足够的缓和。

    但他没想到——

    被研究所精心洗脑培养的高级调教品,竟然会按兵不动、趁机逃跑。

    霍秉行第三次到别墅时,鹤林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研究围杆上的电线。

    男人俯身抱他,问他在干什么。

    鹤林顺从环上男人脖颈,掀起长睫看向霍秉行,眼底是楚楚可怜的委屈:“我的草莓蛋糕从楼上掉下来了,就在外面。”

    小孩指着围栏草丛边翻倒在地的蛋糕包装,正好在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霍秉行知道他喜欢蛋糕。小孩的食谱依旧是研究所配置的过渡餐,保姆每天只会按照吩咐准备一份甜食,就放在厨房的冰柜里,而鹤林喜欢将它端到房间的阳台。

    他说自己没端稳。

    霍秉行沉默地盯了鹤林一会儿,良久才温和地抱着他往楼上走。

    “明天可以吃两个。”

    鹤林那晚很乖,霍秉行从不留夜,因此每次做完都会解开小孩身上的笼子,防止他半夜醒来吵着上厕所。

    却没想到第二天会接到保姆的电话。

    对面惊慌失措地向他求救:“先生、先生……孩子好像不见了……我……”

    霍秉行皱眉:“什么?”

    “……在我来之前……小先生早饭没动,我去喊他下来用午饭……没有人回应……”

    保姆语无伦次地解释,霍秉行直接起身拿风衣,觉得荒谬又离奇。

    一个没有思想的泄欲宠物也会有逃跑的念头。

    如果的确如此,那么研究所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多年经营的名头碎在一个妄想挣脱宠物身份的调教品身上,得罪众多客户,失去客源落得天价债务。

    霍秉行驱车驶入别墅,他毫不担心小孩会跑出别墅区,因为看似边缘的围栏只不过是花园范畴、诺大的庄园一角。

    他吩咐警卫有人盗窃注意侦查,就毫不费劲地从监控找到鹤林。

    小孩一个人鬼鬼祟祟溜出来,左看右看,从铁栏杆下挖了个洞刨出去,又跟只落魄的小狗一样在庄园里迷了路。

    霍秉行按着路线找到他时,鹤林走得筋疲力尽,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灰头土脸可怜兮兮。

    男人居高临下落下一片阴影,似笑非笑看着蜷成一团的小孩:

    “看来你很不喜欢舒适的居住环境,更希望过得费劲些。”

    鹤林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被扯着领子丢到车上。

    霍秉行将他领回别墅,拽进浴室里打开花洒浇在他头上,水流将小孩脸上的灰冲得一道一道,头发粘连在一起,乱坨坨地打着接结。

    现在真像只落魄又狼狈的小狗了。

    男人看着形容可怜的小孩,蹲下去瞧他湿漉漉的眼睛,语气平和却单刀直入。

    “……为什么跑?”

    鹤林跟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嘴巴紧张地闭着,盯着脚趾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霍秉行当然不在乎他回不回应。

    他重新站起来把他冲干净,然后慢条斯理地去拿酒精。

    鹤林看到他拿回什么东西,抑制不住颤抖,往前爬了几步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没骨气地软声认错:“……叔叔、叔叔我错了……不要这个……我害怕……”

    他漂亮的小脸露出惊惧神色,眼角泛红,依偎在他脚边时乖得要命。

    要跑的时候也毫不犹豫。

    霍秉行低头哄他:“不会很痛,很快就好。”

    他擒着鹤林的四肢扒开他的双腿,铁了心要让他记住逃跑的下场,因此甚至没上麻醉就拉出他那颗又嫩又小、隐藏在yinchun里的阴蒂,打了洞又穿了环。

    鹤林本该熟悉这种痛楚,然而他这几天被男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身体甚至快要忘记那种深入骨髓的针眼扎rou的疼痛,一朝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贯穿,疼得牙齿打颤,再说不出一个字。

    “呜……”

    他双腿痉挛着,哽咽呻吟,气若游丝地呵气。此时霍秉行又再次温情地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甚至像哄孩子般托着他拍了拍背。

    男人站起来,那颗穿环就这样从鹤林腿间垂下来。

    一颗钻石镶顶,金边刻着主人的名字。

    精致小巧的阴蒂被拉扯出来,又红又肿地冒出yinchun,再也缩不回去了。

    霍秉行等伤口处消肿,将小孩放到地上,让他自己走两步。

    鹤林扯不开腿,一触地就瘫倒,最后哭着爬回男人身边,抓住他的裤脚让他抱自己。

    “老公、老公抱我……”

    他张开手抓男人,漂亮的眼睛哭肿了,光裸的双乳贴着老公质地硬梆的西装裤。

    对上男人没有情绪的眼睛,声音就又开始抖:“……对不起……老公、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抱抱我……”

    最终霍秉行俯身,鹤林如蒙大赦蜷进男人怀里,乖乖搂住他的脖子,就像抱住最后一根稻草。

    “老公……老公……”

    鹤林生怕霍秉行丢下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今晚陪我好不好......我乖乖的……”

    “是吗。”

    霍秉行终于开口。

    “可你今晚不睡这里。”

    鹤林怯生生望他。

    “该把你锁在铁笼子里,你才会听话。”

    铁笼一直摆在地下室,是研究所送来应对特殊情况的调教工具,样式是一开口的四方捕兽笼,周围是冷冰冰的铁杆和一把直开挂锁,四角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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