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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血从指缝里冒出来  (第1/1页)
    “我就在你身边啊,你这个愿望,你确定?”    “奴确定”,夏沅再睁开双眼时,两滴泪从眼眶滑落,所说的话却坚定无比。    权寒朝终于看出端倪,“你怎么了?”    夏沅垂了头,擦了泪,“没什么,就是太感动了。”    权寒朝依旧没有放松,他不信夏沅的说辞,但他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能退而求其次,“吹蜡烛吧。”    ***    二日。    顾淮舟不知为何,别墅内一个把守的都没有,他站在院子里左看右看,确实没看到一个人影。    他听见了一声清亮的声音,是流清在顶楼窗户上笑着喊他。流清在顶楼上边看了能有两个小时了,确实是没有人,所以才会如此大胆。    顾淮舟也笑了,大声喊道:“下来!”    在窗户边上的流清点了点头,然后噔噔噔地下楼,不出几个呼吸,大门“吱啦”一下打开,流清从里面跑出来。    顾淮舟跑过去接,然后一把搂住,“小心点儿跑,膝盖还有伤,万一摔着怎么办?!”    “没事儿”,流清天真地笑着,“好开心啊!”    “我也开心”,顾淮舟牵住流清的手,笑着说:“你来这么久还没逛过吧,正好带你逛逛。”    “逛逛?”    “没事,真的没人,别怕。”    “那好!”    这一天,两人过的像平常夫妻一样。饿了就去侧楼里做饭,顾淮舟做,流清打下手,累了流清就窝在顾淮舟怀里小憩,顾淮舟不睡,给流清揉膝盖化瘀。    晚上,流清枕在顾淮舟的腿上,摸着顾淮舟的鼻子,一边听电影的声音一边仰头问:“这样可真好,明天还能不能这样啊?”    为了以保万一,顾淮舟只能道:“今晚你还得回主楼里,说不定明天保镖就回来了,让他们看见没法解释,也会禀告给二少爷的,那样你会很危险。”    流清撂下了手,神情rou眼可见的耷拉下来,十分不情愿道:“好吧……”    果不其然,当日傍晚一行保镖就回来了。流清趴在窗户上嘟着嘴,失望地拉上了窗帘,睡觉。    流清是被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二少爷不在,他平日都是八点才醒。现在才七点半多一点。    他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打开窗帘往外一看,完了!    流清的睡意不仅全褪,他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    流清颤地厉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跌跌撞撞地跑到门边,把门反锁起来。    他浑身发冷,跑回了床上,蒙头盖被把自己蜷缩起来,还是抖,抖地吓人。    因为他看见了楼下的沈南芥!他怎么会在这里!流清不仅看见了他,还看见了淮舟,虽然流清在顶楼窗户那看,那也是个背影,可是流清就是确定,与沈南芥说话的,就是淮舟。    这是什么情况?    流清想不明白,他在被子里抱着脑袋,一点也想不通。    楼下,顾淮舟微微走近一步,“沈少爷,就在那里,我带您去。”    “好啊,快带我去”,沈南芥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可是那些东西,您带这么多人”,顾淮舟往后瞅了一眼,面带戏弄,“不好吧?”    沈南芥虽然微微不虞,可毕竟顾淮舟说的有道理,又打量一下他,想他也闹不出什么事,便答应了,“好,快带我去。”    “你们留在这里守卫,没我的命令,不许擅动。”沈南芥瞟了一眼主楼,想着一会回来再光顾。    顾淮舟转身带路。他早上起的早,刚吃完早饭寻思着去阳台散散步,就突然看见几辆车停在了别墅外,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沈南芥。    他怎么会来?他难道知道这几天二少爷不在,特意钻这个空子?    不过他不来自己有一天也是要找他的。    顾淮舟打听到最近沈南芥的公司赔了不少钱,急需一大笔来填这个窟窿,否则权家家主不会放过他的。正好可以利用这个事,把沈南芥引到后山去。    顾淮舟回了头微笑道:“您小心点,这里山路崎岖了些。”    走了挺长时间,沈南芥有点不耐烦了,骂骂咧咧问:“TM怎么还没到?”    闻言顾淮舟停了,往往沈南芥身后看了看,四下无人,一片寂静的山地,顾淮舟道:“到了。”    “哪到了?钱在哪啊?”    沈南芥今天来,就是之前安插的那个保镖说,权寒朝亲自给他发了消息,说二号晚到四号早会出差。    沈南芥觉得这个机会真是千载难逢,这不三号一大早就来光顾别墅了吗。    谁知,还有意外收获,这个顾淮舟说,权寒朝在后山有个密室,藏了一笔巨资,他只求别砸了侧楼,就带他去。    “TM的方圆几米,哪有密室,你TM是不是骗老子!”沈南芥踢了一脚脚底硌人的石头。    还没抬头,就被顾淮舟一板砖拍在了额角上,血当时就簌簌地流下来。    沈南芥猛退了几步,有点晕,他捂着伤口,血从指缝里冒出来,疼痛使他的面目狰狞了起来,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个伤,“你TM的,竟然敢打老子!”    “老子回去了一定要把你丢进窑子里,玩废了再把你碎尸万段!”    “别说狠话了,给你的保镖打电话,让他们走”,顾淮舟拿着搬砖掂了掂,“快点!”    “呸!”沈南芥吐了口唾沫,“老子能受你威胁!”    说着,沈南芥就不要命地扑过去,他就不信,这人这身份,真敢再伤他,那他的家族一定会因此覆灭。    趁着顾淮舟发愣一瞬,沈南芥一把夺去板砖,照着顾淮舟的额头实打实地打了下去,被打的地方立刻喷出了血,伤口深可见骨,比刚刚沈南芥那下重多了。    还不解气,沈南芥有股把人活活捶死的气势,但是顾淮舟也不放弃,与沈南芥扭打起来。    沈南芥不知踩了什么,连带着顾淮舟一起摔倒,两人就保持着躺地的姿势左滚右滚的打,每一下都有把人打死的力度。    沈南芥毕竟比顾淮舟更娇生惯养一点,渐渐落了下风,正好顾淮舟滚的那块地上,有一截断枝,他抄起来,对着沈南芥的左胳膊就打了上去。    “咔嚓”一声,断了。剧痛传来,沈南芥狂叫了一声,抱着胳膊疼地脸极度扭曲,憋成了猪肝色,几乎要蹦起来。    顾淮舟拿断枝指着他,威胁道:“你再动?再动把你的腿也打折!”    沈南芥不敢动了,胳膊的剧痛还没有缓过来,摔坐在树根上,疼的死去活来。    顾淮舟看他不动了,用没拿东西的一只手抚上了额头,血有的都滴进了眼睛里,他拿手擦了一下,又吐了口血唾沫。    他拿着棍子,居高临下道:“给你保镖们打电话,让他们撤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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