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五)训诫图【狠拍,戒尺,言语刺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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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训诫图【狠拍,戒尺,言语刺激】 (第2/2页)

尺就揍上rou屁股。

    “殿下,殿下绕下小奴吧!小奴知错了!”

    “不知羞东西!平日是给你脸给你皮了,王妃再不宠也是我抬大轿娶进门的!岂是你能出言顶撞的!我三番警告你全当耳旁风!今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非把你屁股打烂不可!”

    温嵩不听他哭求,卧着戒尺使劲抽一边屁股。这姿势只能抽得左边,就见左边抽得rou波乱战,红如果皮,右边还白净一片。

    “自己说!当时我是怎与你说得!?”

    “殿下……”书童转头楚楚可怜地看他。

    “还敢撒娇!”

    言毕使劲甩了三下,书童仰头大叫。

    “噤声规矩!”

    温东岳全身狠狠一战。

    就见温嵩换了手,重重抽起右边屁股。

    小书童不敢再叫,忙认起错来。

    “殿下说,殿下说,再出言不逊,就,就戒尺打二百屁股,直到打烂打透——”

    “还有!”

    “呜呜呜殿下……啊!!!”

    书童没受住,温东岳被吓住,温嵩竟是掰开臀瓣,重重一抽里面。

    温东岳瞬时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那里面,怎么打。

    “二百后要谢赏,殿下肯赏脸教训是奴的荣光,打烂打透更是无极恩宠——”

    “接着!”

    “唔!殿下,殿下——殿下赏完再赏掌嘴五十,好好教训奴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原你还记得!那你怎的今日失了态,平白去冲撞王妃!?”

    温嵩越讲越气,直把书童屁股抽得烂红,二百一过,就叫人跪在自己面前,拿戒尺左右开工,赏起耳光来。

    小书童不敢抵抗,老实跪着,每受一下就说:“谢殿下狠打”,“请殿下再狠”……

    他们再说什么温东岳像是听不清了,在温东岳十七岁的认知里,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惩罚。

    原来罚不是罚,是赏。

    各种各样的姿势,那里也可以罚。

    罚完还要跪地感谢,好似一种荣光。

    他被激得眼前只浮着那一起一伏的rou屁股,一下下在戒尺下打熟,耳边是书童零散的哭喊。

    “请殿下狠打!请殿下再狠!”

    “请殿下狠打!奴受得住。”

    “唔!谢殿下赏——求殿下再赏——”

    rou屁股,打。

    rou屁股,红。

    一下一下,可恶欠揍的rou屁股!

    温东岳深深被眼前吸引震撼,更被那请罚的话撩得全身燥热,身下发硬。

    他藏在屏风里,直到温嵩抱着书童去了床里,拉下窗帘,他再也受不住里面声音,悄悄爬出来了。

    回宫后,他夜不能寐,因为每一夜,都有个软rou屁股被鞭挞,有个颤抖柔软的声音,说:“请狠打。”说:“再赏。”

    他从不知他竟这样爱听这些声音,一个全新的世界将他紧紧包裹,将他拉入欲望漩涡。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明白,这与常人不同,这种事绝对不能见光,绝对不能说出口。

    但他就爱上了这种幻想。

    十九岁,等他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喜好时,已无法翻身自持,更加沉沦。

    他再一次,在暗处,瞧见了书童与大哥。

    他目光如炬,香艳在前,一身兽欲。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是他的咒,是遏制浓欲最后的绳。他却一壁思想自虐,一壁自渎。

    书童后xue叫打得红肿,后臀叫打得流血,却还要承受温嵩在身后的冲撞。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书童被吊在架上双腿大开,他好像不觉痛,乐此不彼地喊着温嵩,说他属于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书童挨完cao被温嵩抱小孩儿般撒尿,温嵩宠溺说还要狠打。

    温东岳早已通人事,他深刻地明白着这是一种怎样的性癖,为此纠结,甚至困惑。

    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一口。

    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

    这太不对了,这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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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人是不会这样的,他不正常,他不正常。

    他似乎都能看到,假如未来的妻子知晓他的一切,一定会惊奇轻蔑道:“恶心。”

    会说他恶心。

    温东岳被这欲望折磨,几十年来他从不敢向大哥那样,一个人时,连想都很痛苦。

    唯独骑马纵横在月牙泉时,他那羞耻怪异的欲,才能在晴空下自由畅想,得一口喘息。

    可他并不是时时都在月牙泉,时时都在那晴空下。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这道符咒他念了几十年,规矩道义加身,孔孟酸理满嘴都是。他束身守礼,恪纲遵理,企图用先贤圣道压下这重欲,并时刻提醒自己,要变回一个“正道君子”。

    要不是后来大儿子和二儿子luanlun,他也许,不会把纲常规矩,看得像现在这样重吧。

    温东岳深陷梦魇。书童被cao得一起一晃的rou臀,二儿子被大儿子压在树林里cao得浪叫。交织混乱,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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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正常,不正常,他们一家都不正常。

    温东岳像被锁喉,同欲望搏斗如同冬夜黑暗。黑的黑全是黑的,冷的冷的全是冷的。

    来个人吧……

    求求了,来个人吧……

    温东岳猛然惊醒,听到似乎有人在叫他。

    他一下坐起来,大袖刮掉几册书都无所觉,起身去开门。

    冬雪中最后寻得的一抹春俏,灯油燃尽前最后的朗朗白昼,顷刻间全扑向他——

    温亭润手持红芙,道袍外轻纱曼妙,笑着对他说:

    “老师,您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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