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飨(触手虫族女攻 nph)_(三)G向(血腥)描写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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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G向(血腥)描写有 (第5/5页)

人会看其中的部件。更何况我这样笨拙又没用的人,就是一个派不上用场的齿轮,被换掉也没人在意。但是,现在我被赋予使命,我成为钟表上的数字,nV半神是指针。我会生下螂人,这些螂人中又会出现半神。钟表永远在走,时间永远在流逝,而我将被这个世界铭记。”

    凌冴难得讲了一大段话,可惜听者什么都没听懂。

    澄辉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哦,嗯嗯,啊?”

    “也就是说,我希望自己有用,哪怕只是仅仅对一个人来说,我是有用的,就可以了。有意义的Si去。有意义的Si亡等于永生。我没必要为此而恐惧。”凌冴的这份执念让澄辉无法理解。

    “你一点是没经历过那一天才会说出这种蠢话。”澄辉拎起凌冴的领子,“我来告诉你,鸣海和星泱会发疯和我要杀nV半神的原因。”

    江磷一直奉行不让任何男半神知晓真相的准则,并且巧妙地施与鞭子与糖,让所有男半神为她堕入迷乱的梦中,直到最后一刻梦醒。他们惊恐,辱骂,绝望,而江磷独自一人忍受他们的诅咒。

    直到那一天,所有人一如既往地围着长桌吃饭。怀着孕的沧弥突然发出一声哀嚎,然后摔倒在地,餐具散落一地。

    距离生产的日子还早得很,这实在太奇怪了。

    江磷因为和别的族群战斗而受伤,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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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弥说不出成句的话语,只能用被恐惧笼罩的眼睛四处寻找江磷的身影,就像在森林迷路的小鹿寻找母亲。但他怎么也无法看到那个他最依赖的赤红身影,浓黑的绝望从眼底蔓延。

    隔着衣服都能清晰地看见,沧弥隆起的腹部内有东西在诡异地蠕动。沧弥的身T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扭曲,他不停地翻滚挣扎,绸缎般的长发挥来扫去如同鬼魅。

    流恩按住沧弥的双手,即便用了触手还是无法完全压住他。沧弥的衣服撕裂了,露出可怕的腹部。

    “纳西瑟斯呢?那群傻b不应该来吗!?”流恩从未如此失态地大喊大叫。

    沧弥的腹部像是有许多条蛇在横冲直撞,肚皮上诡异的鼓包试探X地隆起,蠕动。一个鼓包逐渐清晰,那是触手尖端的形状。鼓包向下移动,直到小腹,像是被堵住了去路一般,停止下移,反而更加向外突出。沧弥的皮肤被拉扯到极限,黑红和冷青的脉络撕扯开来,一条触手破肚而出,鲜血喷溅到流恩的脸上。

    流恩像是被长钉钉在了地上,T内胃Ye倒流,他转头吐了一地Hui物。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依旧g呕着,带血的涎Ye挂在嘴边。

    沧弥哀嚎着,呼x1渐渐变弱,两眼翻白,手脚僵直着cH0U搐,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江磷拖着病躯赶来时,沧弥已经失去了意识。

    太快了,明明还没有到能够忍心放他走的那天。

    江磷只能抱着他的头,不断地重复纳西瑟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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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勇敢,你很伟大。纳西瑟斯会来将你接去地母神身边,你就不再痛苦了。”

    惠漓将吓得脸sE青白的小鸣海紧紧抱在怀里,尽管鸣海的脸被按在惠漓的怀中,沧弥凄厉的惨叫声还是狠狠刻入他的噩梦。

    星泱失神地看向沧弥身后的方向,灵魂出窍一般对着没有人影的位置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们这么高兴,很好玩吗……”

    澄辉呆愣的眼中不停淌落泪水,他甚至连放声哭泣都做不到。对Si亡的恐惧顺着他的脚跟盘旋而上。

    等到纳西瑟斯来的时候,沧弥的眼睛已经失去焦点,只有微微起伏的x部证明着他的顽强。

    沧弥的肚子满是裂痕和洞口,生下的触手在地板上爬行,留下一地血痕,不久便瘫软了。

    纳西瑟斯首先拾起触手,用手一刮,许多白sE的卵从触手中挤出,哗啦啦落在地上。卵又小又密,纳西瑟斯搅和了一阵后说道:“这些完全没用。我先回收了。”然后将卵和触手都收入斗篷。

    “那沧弥呢?你们不带走他吗?说好的带他走啊?”江磷将鲜血淋漓的沧弥抱在怀里,哭叫着问道

    纳西瑟斯偏头:“我们只会带走为生产而牺牲的男半神。他这次生产失败了,而且也没Si。”

    “你们难道想让他再生一次?”江磷气到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杀气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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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西瑟斯则轻描淡写地上下打量沧弥:“估计很难,值得尝试。这是常有的事,尤其寒冷地带的男半神起码有一半会早产。如果他活下来却不能再怀孕,你可以拿他当杂役,b如做饭,打扫,照顾刚来的小半神。他刚醒的时候会意识不清,可能会袭击你,吃掉你,你如果觉得不便,杀掉他也可以。”

    在头颅被江磷巨龙般的触手捏碎之前,纳西瑟斯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帮他疗个伤,哪怕再给别人洗个脑也好啊,混账。”

    江磷的眼睛,就像鲜血浸润的W泥,满是仇恨。她的语气无b冷静,让其他人害怕到不敢呼x1。

    “我去给沧弥疗伤,在他好之前,你们自己看着办。”江磷横抱起气息奄奄的沧弥,走出房间。

    江磷走到门口时,流恩问道:“是只有早产会这样,还是生产时就是这样?”

    “你说呢?”江磷留下这一句就快步离开了。

    澄辉向凌冴手舞足蹈地讲述。

    “但是,那之后惠漓也怀孕了。”凌冴陈述事实,澄辉却觉得自己被反驳了。

    澄辉烦躁地挠挠头发,背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长痛不如短痛,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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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冴没有回答。

    澄辉嫌弃地说:“你丫真的是傻的。”

    “反正我们活着也没意思。”凌冴低头看自己被踩伤的手,仿佛连痛觉都没有,“我只是空无一物的躯壳,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是一个小小的盆景。”

    澄辉咧了咧嘴:“啊?”

    凌冴低头,野兽般锐利的眼神扫过地面,没有找到绿眼蜘蛛。

    图书室。

    “我不怕Si,也不怕疼。我怕的是,沧弥寻找江磷却没有找到她时绝望的眼神。”鸣海撒娇,“我好怕,只剩我一人。你会陪我吧?一直在我身边,直到我Si去。说你会在我身边,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虽然是孩子般撒娇的语气,鸣海的眼中只有狂乱的执念。

    世涟敷衍地点头。一边的星泱旁若无人地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脸上依旧是不知为何陶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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