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苍霸】插进去的时候你是在想死去的他还是抱着你的我_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N描写 用词粗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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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N描写 用词粗俗 (第1/4页)

    主将的执行力让人惊叹。

    连着半月燕寒山都在忙活交接手中事务,柳忌下了床就往演武场跑,他在外面玩了半天,晚些回来时看见燕寒山还在同副官交谈。

    那两人说话声不大,左右离不开队里的事,柳忌在门前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燕寒山跟个老妈子似的把事情桩桩件件的都给安置妥当,他远远地看着映在火光里的爱人,自言自语似的开口,“不如我先回太行好了。”

    “不行。”

    燕寒山将备好的卷宗推进副官手中,他这次告假时间极长,除去路上耽误的时间还得要一个半月,柳忌杵在外边不乐意进去,瞧副官出来就往旁边一让后退一步,“躲什么?”主将站在桌后皱着眉看他,语气不善的命令,“进来。”

    天色暗了,帐内外的烛光跳动着照在角落罚站的柳忌身上,他歪头往里边看,瘪着嘴不满的嘟囔,“你当着别人凶我,养不熟的老混蛋,cao了我屁股就翻脸不认人。”

    燕寒山被骂的哭笑不得,只是柳忌都不怕被人听见,他挨骂就更不会阻止,只是面上不做表情。

    从前哪儿能听到这种话,苍云军再好的兄弟也只是兄弟,哪里比得上枕边人吹着热气的嗔怪来的舒坦,主将心里巴不得把这事儿昭告天下,只是那人不过来,瞧着就让他心痒痒。

    他只能从桌后绕过去主动去带,故意板着脸施压,捉了柳忌的腕把人拽进帐内,“我几时凶过你?”

    这二人身型差距有些大,若是以前柳忌被这样一吓定是不敢乱动,可他被cao了两次就皮实了,低头看向别处小声的吹口哨。

    燕寒山知他不肯老实,伸手去掐着那张脸让他把头抬起来,“疼、疼——!”柳忌故意叫的大声,啪的一巴掌把那只手打开。

    对方捏他的手劲不大,他打人的力气可不小,燕寒山用手背蹭他的脸,叹着气同他说,“你先回去的话,你父亲就不会放你出来了。”然后又去摸他。

    主将不是毛手毛脚的轻浮之人,专门给柳忌搞了特殊,指尖在人眉眼间细细的描摹了一圈,继而放轻语气,顺着他的毛去哄,“你不是答应让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柳忌面上一红,他本不占理,完全仗着偏爱无理取闹,让人越摸越臊,于是偏头去躲,也不耍宝了,低声应道:“我知道,我就随口说说……你不要老拿我当小孩。”

    “我听说,”燕寒山转开话题,牵着柳忌的手往床榻边退,他面上出现其他情绪的时候少,谈话的时候还被柳忌调侃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现在也是,“你最近在让人教你怎么打我?”

    “呃!”柳忌后背一凉,整个人跟炸毛的貂似的不敢往人腿上趴了,“你怎么知道……”他怯声答话,生怕掐着他尾巴的男人一用力给他尾巴连根嘎了,“我闲着无聊跟人切磋切磋而已,什么叫教我打你……多难听啊。”

    燕寒山被这心虚的模样弄的心情愉悦,面上却不表态,他握着柳忌的手摸,粗糙的指腹贴着掌心的rou摩擦,“我可没说你什么。”然后抬眼看向年少的爱人,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惩罚,“作何问别人不问我?”他又把那只手牵起来,气定神闲的去吻指头上细小的伤口,“我来教你如何,柳忌。”

    军中事务繁多,燕寒山忙时柳忌也开始收拾行李,把先前家里送来的衣裳从驿站寄回,留了套名承霁的新衣。

    二人定在晨时离开,天没亮就得出发。

    雁门关入春也冷,燕寒山原以为柳忌会赖床,结果对方起来的利索,衣服套的比他还快,把对回家的殷切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没见过柳忌这身衣,看那腰身勒得霎是好看,霸刀山庄的貂绒做得越来越好,盘在身上衬得人更毛茸茸了。

    柳忌弯腰背对着燕寒山提上自己的短靴,“走啊?”他疑惑的转头去看,皱着眉催促,“快点!……我东西都拿出去了。”

    为此不惜主动去牵燕寒山的手,像落在那宽厚的掌中一样,拽着人出帐。

    营中备了马,也仅仅只有马,燕寒山带了柳忌给他打的盾刀,盾与刀的形态不比苍云军配备的厚重,完全按照制作者的喜好打造,刀身修长盾也轻便得多,和他自己的新亭侯一样好看,名字则叫山河定鼎。

    包袱和武器一起挂在马上,装的是干粮的银钱。

    苍云军不常在马上作战,燕寒山的骑术只到骑着跑跑而已,赶不了快马,柳忌同他还没走几步便把人撒开向马边跑去。

    营里灯火稀疏,他二人要走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相送的不过三两心腹,霸刀的小少爷脚速实在惊人,燕寒山还没来得及叫他慢些,就看柳忌扣着马鞍,那条颀长的腿踏着马镫一跃而上,姿势之利落终于现出了他世家公子恣意潇洒的模样。

    燕寒山怔怔的望着他,望着他的身形融在暖黄暗淡的光里,还会去安抚轻拍身下健壮的黑色骏马。

    柳忌又回头看,一双清澈的眼含着光,欢快的叫他,“走啊。”

    从苍云堡出来的路平坦,可才出发没多远柳忌就察觉不对——燕寒山的马始终落后。

    他勒了缰绳,调转马头狐疑的在主将周围绕了一圈,“你怎么……”那双漂亮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不怀好意的偏着身往燕寒山身上贴了贴,“原来你不会骑马啊?”

    天空渐亮,路刚好能看清,柳忌面上难掩开心的神色,他难得见这人有个弱势的地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结果等了半晌对方还不肯招供,于是皱着眉逐渐没了耐心,伸手便夺他手里的缰绳。身下骑着的马儿发出嘶鸣,燕寒山瞳孔微缩,受惊之下身形不稳,扣紧了绳索才不至于太过失态,他确实好久不骑马,现在被迫停下,竟然跟人僵持住了,“……会一点,没你那么擅长而已。”主将迫于劣势之下坦白,承认之后反而轻松了,显得无奈的捏了一把柳忌那张得意的脸蛋儿,“怎么,你要教我?”

    他们离开苍云堡已经有一段路,眼下四周平坦,大路空无一人,正是适合跑马。

    “那当然!”霸刀的小少爷颇为骄傲的挺胸,手掌啪啪往自己胸上一拍,“哥的骑术可是在天策府学过的!教你那肯定是绰绰有余!”

    承霁的外衣单薄,温度似乎全来自于盘在身上的貂绒,燕寒山的眼睛往人胸前的饰品看,见人穿着的里衣大大方方的露出束着的腰腹,脖颈和胸乳露了大半,心想那对奶子肯定只塞得了一半进衣服里。

    “是吗。”他反握住柳忌的手,态度诚恳的回应,“那我可得好好学学了。”

    他们在天黑前才找到一处落脚的小镇,燕寒山的好学激起了柳忌多年不见的好为人师的心,他教得仔细,就差没上去跟人同骑,燕寒山本身有底子,但是学会了还闷声不吭,柳忌同他说几遍他就听几遍,不到亲自跑起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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