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章/国战(相州之战爆发,随军天策北上在军营里抱威胁怀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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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国战(相州之战爆发,随军天策北上在军营里抱威胁怀孕 (第2/4页)

帝荒唐而闻所未闻地退位,他本家的手足至今仍在边关为国效力,听闻小将军薛坚年少有为,有曾经薛直将军同袍的照拂,他能过活得很好。可是他父母的仇恨,他漂泊无所依地在无数梦魇里挣扎醒来的夜晚,总是梦到明露和唐默或哀伤或狰狞地问他,假如你…假如你不是那个在天命中动摇他人的逆星——是不是他们原本就不会和他勾连那么深?最后是你全身而退,而亲近你对你好的人,全部都死了。

    雪游忽而跪下来,伏到李忱膝头,用嫩似雪酪的面颊曾李忱穿戴了甲胄的胯部,他身量纤修,竟从案下探出身来,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李忱膝头。这冰肌雪骨的漂亮人儿,好似玉捏成的雕玩,轻轻地依在李忱胯前,脸颊只能蹭到一层冰冷的铁,可那颤动似蝶的眼睫、张吐微喘的嘴唇,呼出的媚意就像一柄初绽的花钟,内里的蕊洁白无瑕,却在一场纤润的春雨后放浪地将蕊心显露出来:

    “…就让我近前线,不行么,假如你不能送一个江湖人士到前线去,我……”

    “你大可以把我当成营妓或者什么送上去…我求你…我现在除了能去哪里…什么都再没有了……”

    雪游伏在李忱膝头,话声细密地颤抖,一瞬便在细喘中哽住,最终泪如雨下。

    李忱却眸如刃锋,狠狠将掌间匕首撂下,毫不留情地将雪游提起来、按着他的肩膀摔到桌案上。雪游吃痛,眉心蹙了下,李忱已压下墨色深浓的眼眸冷冷地俯瞰下来。

    “你把你自己,当成一个玩意儿。”

    年轻的都统几乎是盛怒,他气得狠了,连唇角都在抽扯着笑,因此戾气蕴折在他锋似的唇间,风流多情的眉眼不再如墨刻画,而肖刀一般冷厉。

    “你…”

    李忱喉咙中压着怒意。

    他不知道薛雪游怎么了。是,安禄山死了,也许心灰意冷、也许恨火滔天,但若是他,他会在最好的时机打蛇七寸,要仇人付出最大的代价。但薛雪游固执得可怕,他太年轻、太天真了,轻率而轻贱地糟蹋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有谁想要救他,想要付出很大代价去保下他。他以为自己在前线能够发挥用处,错了,即便郭子仪大将军是怜惜袍泽之辈,但据说已经在路上、被派遣来督军的鱼朝使、九方节度使,都是盯着李唐碗里肥rou的恶狼,雁门关已经有一个薛坚活下来,这便是圣人最宽厚的慈悲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出最大的愧疚与恩泽,否则权臣功高震主,杀了又怎样呢?薛氏并非当朝打江山的功臣,而是先朝积累起来的功勋,任何一位人君都会忌惮他们效忠的是江山或者李唐。即便是李唐打江山的功臣——长孙无忌,一样已经白骨尽毁,薛雪游只会是一件在如今连利用价值都没有的工具。毕竟安庆绪狡猾狠辣,从不像他父亲一般信什么算天之术。

    为了保这颗如今在时局已无用的卒子,独孤琋不计代价地抛出情报,一再忍耐地在凌雪阁与唐门之间的合作间退让自己有利的地位,霸刀山庄和藏剑山庄姓柳姓叶的年轻人本就不想薛雪游再度来前线,是他听说了情报偷偷跟来,大战在即,如今李忱亦无法再安排人手将他送回。上前线?上前线送死?只为了那个几乎不能实现的念想?他想杀安庆绪?以为自己是哪一方节度使或郭子仪本人?让无数人的付出再度功亏一篑?那个蓬莱门人现在去了哪里,独孤琋去了哪里,他李忱本可以不在乎。愿不愿意救薛雪游是他们自己的事,但当他听到薛雪游是如此自轻自贱,无法不在几欲生笑的恼怒以后,第一次有了暴起伤人的冲动。

    他根本不懂。

    雪游在吃痛中垂眸,他不懂李忱为何生气至此,那一刻他真的在李忱眼眸中触及到了沉沉的杀意。但他亦疯狂地想着,假如他不能手刃仇人,那么至少要看着仇人如何死去,他要仇人必须痛苦,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他已经舍下了一切,舍下了爱,舍下了自由,舍下了天地间最无暇的一片华山雪,从他走下那座永远霜装素裹的山峰,人间的漉漉尘泥就与他有关。一切都像是难解的丝线,密密地将他绞在里头了,而他现在已经不想挣脱了,只想烧尽这一切。

    那么尊严,又算什么呢?

    仰躺在桌案上的少年眼睫颤如蝶飞,瓷玉一般的脸倔强地绷着,眼泪却还是从他的眼眶中滑落下去,像两座幽幽的湖里泛起深广的雾,除去那些轻烟似的哀愁,没有坚润的明澈、大雪起落的宁静,什么也剩不下。

    是谁将他变成这样的呢?是这个世道么?是自己么?

    李忱凝视他的眼睛,怔怔地放松了手掌钳在雪游肩头上的力道。雪游抬高一条腿,以圆润的膝盖拱了拱李忱兵甲的胯部,青涩而放荡地碾贴着那根他熟悉到极致的东西。

    年轻的天策军官的喉咙紧了紧。他其实心乱如麻,却放任了雪游拱身在桌案上坐起来,以颤抖着的细白指尖除去他的衣服,如同一只祈求猎人庇护的鹿般可笑可怜地矮下腰身,用脸颊拱贴他逐渐硬起的下身,曾经雪一般无尘沾染的脸儿漾起蔷花似的粉,嘴唇含住那根粗长的rou根努力吞吐,侍奉起来。他莹润的颊边张而又鼓,yin涩的下流、玉一般的明净,温暖、又冰凉。

    雪游把李忱那一根紫红硬挺起来的阳具艰难地吞进嘴中,舌尖轻轻地打着圈儿在圆润鼓胀的guitou处舔舐,一下、一下地吮吸勾舔着guitou顶端的马眼儿。他吃不全进这么大的rou物,只得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衣衫,托出两团嫩白的胸乳,将这rourou夹在莹腻的奶rou中,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它,小心翼翼地以嘴唇吞吐李忱rourou的前半部分。

    “唔…”

    李忱一言不发,眸色沉沉地俯瞰他,雪游未敢噤声,却很难完全伺候得当,那根rourou顶端吐出些粘液,便滑出美人孱弱的唇舌。雪游呼出一声,慌张地用手掌去抓男人那根rourou,却被李忱忍无可忍地拂按手掌在桌案上:

    “够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种东西么?我给你、我可以给你!”

    李忱发起怒来冰冷得如同霜山间升起的火,分明怒极了,却扯开唇角寒凉地笑,全无讽意。他一把就将雪游拽起来,拨开纯白衣裳的下摆、粗暴地分开雪游的双腿,就着站立的姿势顶了进去!

    “——呃!啊…啊……痛…好疼…”

    “你想要的不是这个么?不就是这样的么?嗯?”

    李忱咬紧牙关,阴沉地磋磨出这几个咬牙切齿的字。他没有给予被压在身下的人任何安慰的爱抚、亲吻、情人间的呢喃,温热而似铁钳的大手紧紧箍着雪游两条腿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把狰狞火热的rou物尽根而残暴地在雪游xue内抽插,他进得太急太猛,水声都罕有,雪游被撞得弓起来,上衫如同娼馆中把衣裳拉到盈盈两肩的女孩儿一样挂褪在上臂处,腰封和衣袍的下摆还草草而勉强地挂在腰间,像一截白色的玉藕,伶仃地被骤雨碾碎。他低浅地抽起气来,疼,太疼了——让他记起很多不好的事,雨,燃烧的绣楼——最终雪游含泪的眼睛勉强转看李忱透过泪水模糊的面目,颤轻着去握李忱钳在自己腰间的手。

    “——疼…好疼…李忱……轻一点…”

    李忱不管他。伏身在上位的男人粗暴地用胯下的rou具挑开雪游腿间那两道细腻粉白的xue缝,两瓣儿yinchun便温柔地包裹住男人rourou的guitou,绞送它造访在自己主人体内的甬道,肆意贯穿。李忱捏着雪游的腰,身上衣衫整齐,只有胯部的下裤和铠甲是解开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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