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骨_父子相见不相识,Y奴口中接玉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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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相见不相识,Y奴口中接玉杯 (第1/2页)

    曾经,定国公谢宣最爱名花,康王姜琛自小经他抚育,对植芳亦是情有独钟。

    枢廷作为一国机枢要地,无半分庄穆死寂,反倒生机勃发。

    难说国公府的巨型温室到底有没有给先皇提供灵感,但每每踏足此地,不同于其他朝臣肱骨,姜琛深觉此间馥郁花香,清新草木,令人心情舒畅。

    真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只能说景美人恶。

    没有先皇碍他手脚,没有姜珩污他耳目,这里该多美好啊!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个念头都一直镌刻在姜琛的脑海之中。

    可惜,他为了实现这个心愿而为之付出的努力都如水东流。

    先皇虽是去了,可姜珩仍在,他就像一只杀不灭、驱不走的害虫,在他的温室里招摇。

    不过今非昔比,从前没能办到的事,现在未必不能!

    康王呼吸着庭中沁人花香,好像从中汲取了雄心力量。

    只是……

    一股说不分明的古怪味道,香到发腻透酸。

    蹙眉细嗅,这股味道更清晰了,他甚至从中闻出了一股膻腥味……

    一种揭开了圣人遮羞布的快意让他加急脚步。

    这是爱液的味道,本不值得奇怪,可这里是枢廷,在天子内阁里,岂非耐人寻味?

    南境邪祟做乱、死伤惨重,前线战况尚不明朗,陛下却在内阁白日宣yin。

    呵~何其贤能无过的圣明天子啊。

    比起细究姜珩为何热火朝天的“办着事”还宣召见他。

    此刻他更想看看,什么样的美人能将枢廷作了后宫。

    穿过藤萝垂门,深入庭内,宽阔的议事庭豁然明朗。

    日光无所阻碍得透过枢廷整块玻璃天顶,倾洒入室。

    巨大的议事桌上,果然裸坐一人。

    rou汁横流的胴体上,是一层被辉光折射,宛如细鳞的密汗。

    帝王的“宠妃”,他本不该直视,何况还是裸身。

    只是姜珩的“这位”,头颅套着胶罩,只得一个背影,却也足够奇特。

    肩宽无可更改,再细窄的腰也做不成女人,男人的骨架就摆在那里。

    白日宣yin,yin的还是个男人,不提纹绘在臀rou上的凤凰图样,至为诡异的是他的脊骨,整根皆由灵玉所锻!奇诡妖冶的散发着“仙气”。

    姜琛的瞳孔微张又骤缩,他确信自己没有花了眼。

    灵石本已价抵千金,精纯至极的灵玉更是有价无市,以此炼制成灵骨所耗巨奢,可见此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可他究竟是谁呢?难道是仙门中人?

    “好看吗?”

    天子自胸腔中发出的低沉的笑声,轻飘飘的入了姜琛的耳朵,他这才如梦初醒般,朝着那裸身所向、正东之位,周全行礼:“看来,臣弟误了皇兄办事。”

    “诶,此间并无外人,朕与你兄弟之间,何须虚礼,你近前来。”

    这种客套话,他从来不信,正因过往岁月里,姜珩从未将他看作皇室一员,更羞于承认他这个弟弟!口头上的亲切话,不过是皇家体面,他遵命上前,也不过是皇命难违。

    不过转念一想,今日来的这样巧,这出活春宫,姜珩自己都不嫌臊,他又何须扭捏。

    离的越近,这一室荒唐看的也就越清,地上散落的绸罗霞缎以及那柄裹满稠夜的浮雕玉器,实再惹眼,能纳入如此狰狞的阳具,可见此人平日里所受的折磨必是不会少。

    近观细瞻也比远处看个背影来的更刺激。

    帝座前,那yin奴坐与桌面岔开双腿,挺着“孕腹”将一片狼藉的腿间艳色展露无遗,胯下伟岸雄健的rou势之下,竟然敞着一枚糊满yin液的熟妇烂xue。看这赤紫的色泽;肿胀的程度,定是被凌虐蹂躏了千回百回。

    明明是一个yin纹铭身、遍体伤痕的泄欲yin奴,却长了两副性器,雌雄同体,传说中只有神尊浮黎阴阳共生,如今却在一个yin奴的身上窥见了神躯……

    姜琛心中的犹疑更重了,他到底是何身份?

    若说是仙门炉鼎,可姜珩现今的境界又何须什么炉鼎辅助修炼,若只是凡尘一只低贱蝼蚁,又怎么值得花如此大的心血手笔生造灵骨。

    何况双性之躯绝无仅有,到底是先天独有还是后天所炼……姜珩到底是什么时候豢养的这只yin奴。

    一重又一重疑问不断上浮,眼前的rou躯yin靡诡异的叫人头皮发麻,却又奇异的令人血涌心跳,这副为rou欲而生的yin荡模样确实勾人心痒。

    也难怪姜珩为了他竟然荒唐到来枢廷理政也不肯放。

    就连他也有些恍神。

    当看到姜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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