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生产线.aka炖rou中长篇集_18人渣的雌教化:岳父诱堕痴男婿,互告白做蜜流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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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人渣的雌教化:岳父诱堕痴男婿,互告白做蜜流糖 (第2/2页)


    “这里……已经、准备好惹?唔!嗯~”

    施礼晏紧追慢赶才到来的羞耻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半遮半掩想收回腿的动作更显得yin荡。于是施礼晏连原定的话都没说完,就只能用黏糊糊的吻猛烈地吻着白季徵的唇,堵住岳父那张字字珠玑的嘴……舌头软滑火热,带着一种欣喜的、爱恋般的饥渴打转、探索。

    像是回馈的礼物。

    “嗯……父亲……要?……我要你?……”

    施礼晏的话含糊不清,强烈的渴望剥夺了他最后的矜持,让他变成了一只流着口水、发情的无助动物,被最基本的本能所驱使。

    “父亲也爱你,嗯……”

    男人的大手啪啪扇打着施礼晏丰满的翘臀,通红的guntang随着手掌的温度逐渐扩散,手掌还在柔软又健美的身体上游走,摸索着挤压着每一处曲线和轮廓。

    施礼晏闭着眼,聆听着男人成熟稳重的蜜语,一身的肌rou都在轻轻颤栗,轻轻啜泣着。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被谁占有……他需要一个上位者来训诫他、让父亲拥有他、让“乖孩子”的存在意义完整。

    他的瞳孔缓缓散开,将所见之人都拽入情欲的深渊,转身翘起臀撑开已经馋得流口水的rouxue,脸上那个鲜红湿润的唇不断诱惑着:“插进来,父亲……父亲求你要我…”

    施礼晏把臀部蹭向男人胯间,像发情的母畜一样扭动着身体,低吟着:“用力干我好不好?父亲……白先生、哈啊…唔!”

    施礼晏浑身一颤,轻轻握着赤裸露出的卧龙……手掌心湿润,感受到血液的奔腾,伞翼怒撑的大guitou被撸动几下,迫不及待地滑落下了前液。

    “准备好了吗,小鼹鼠?”白季徵笑着将他迎到床上,粗喘着问道,丢掉了儒雅与从容,吐露着直白的心意,“准备好成为我的泄欲rou壶了吗?一辈子都是老男人的小宠物……只是被羞辱就想要尿了?乖,先忍住,还不可以高潮。”

    白季徵为男人身体的真诚而低声笑着,yinjing向前挺进,沉入紧绷而火热的rouxue,rou壁紧紧包裹自己,臀部猛地向前挺动,用力深深地抽插。

    他以野蛮的节奏,用他所有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施礼晏,手指深深地嵌入大奶sao女婿丰满柔软的臀部。

    渴望了无数个夜晚的jiba就这样猛烈地插入施礼晏,心底与rou体的灼热感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满到极点。

    他从未感到如此完整,破碎的灵魂被浓烈的爱意与快感暂时地与rou体融合在一起,完全被欲望诱惑的施礼晏只能光着身子,肥臀骑着白季徵硬挺的jiba上下吞吃,狂甩他的贞cao锁。

    施礼晏往jiba下坐,尿道棒往上冲插,好像把他的前列腺串在一起,首尾都要被狠狠撞到。

    他抬头睁大眼睛,满脸恳求地看着白季徵,脸色通红,肌rou起伏间水光潋滟,大汗淋漓顺着肌rou沟壑流淌滚落,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油亮背头散落,微湿凌乱。

    施礼晏呻吟着,眼睛不停地转着,伸出手自己掐住了脖子,缺氧充血的胀痛、掐住喉咙的闷痛,以及外物猛烈撞击内脏的恐惧,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更盛大的浪潮,将他连骨头一起吃干抹净。

    “哈啊?你的……我是…父亲的,”他声音嘶哑而紧张,似乎这些宣言迟一步就会失效,“父亲……我的…呃啊!一切…全都是你的……”

    “呃、哈啊……要去了,父亲??!!哈啊,被白先生……父亲、插到射了喔噢噢——咿?!还在、还在射啊啊!”

    粗壮的熟男yinjing数不清第几次撞击他的前列腺,涨到发紫的睾丸无人触碰也能在两者腹部之间有规律的跳动。

    jiba对准核心,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冲击,贞cao锁抽搐着,精囊与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挤压,终于从洞开的尿口喷溅出透白的液柱。

    他高潮了,比以前更猛烈,健美又丰润的身体随着这股力量颤抖,翻白的眼尽显痴态。

    sao女婿湿润紧绷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jiba不愿松口,白季徵依旧处于壮年的身体凭借着雄性本能,不规则地向紧热的丰满肥xue挺动,高潮中的肠rou抖动吮吸不止,催促着yinjing交出jingye。

    男人的yinjing还在不依不饶地顶弄着敏感点,施礼晏颤抖着张开双腿,小腹抽搐,含糊呻吟着:“父亲……呃?要尿……尿呜、嗯?尿床了……对不起哈啊~”

    白季徵失态地粗声低喘着,心跳二十多年前所未有的快——肌rou雌兽臣服于欲望,媚态十足地说着禁忌名称高潮的方式足以让任何男人在那一刻失去控制。

    “啊……嗯、小老鼠里面真是……贪吃,非常舒服……”白季徵鬓角花白闪着汗渍水光,贴近胸膛交颈低语,“好孩子,你真棒,父亲爱你……”

    施礼晏扣紧的脚趾又一次绷直转动,颤抖的喉咙不住吞吐着黏稠的呻吟。

    白季徵被男人色情到极点的反应激得下腹火热,得心应手地节奏被打乱,肥厚的yinnang不停啪啪抽打着rou臀。

    “哈啊……射进来、不要拔……呃啊!哈啊内射去了呃呃呃——?!”

    白季徵咬着牙,最后一次野蛮地挺入,深深地埋进火热紧窄的直肠深处,雄风再起的粗壮yinjing随着jingye射进本该属于自己后代的sao肌未婚夫的体内而跳动。

    湿透的十指依旧交叉,他们再一次亲吻起来。

    浴室里再一次坦诚相见,施礼晏才有了迟来的羞涩,被白季徵仔细清洗着私处,在淋浴冲刷之下接吻……他浑身的粉霞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红的还是自己憋红的。

    吹风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过来。”

    白季徵在床上紧紧地抱着他,心跳靠近心跳,皮肤亲吻皮肤,手指抚摸着男人蓬松微热的头发,湿热柔软的脸颊,拍抚着他起伏的宽厚脊背。

    施礼晏用手臂环抱住白季徵,同样紧抱着,在情欲暧昧的醉意中越陷越深,他依偎在白季徵的脖子上,呼吸着他的气息,让气息充满他的肺腑。

    施礼晏想记住当下的每一个细节,想把这一刻铭刻在他的脑海里,在不可消解的忧郁悲伤袭来之时,让自己永远不要再被可怕的虚无吞噬。

    “……哭吧,我陪着小鼹鼠,哭红鼻子也没关系。”

    “对不起……我以后不哭了……我会乖的。”

    “哭也喜欢你。”

    很快白季徵就后悔了,施礼晏是真受不了刺激。他就这样哭了一晚上,停也停不下来,差点窒息晕厥,两个人光忙着找医生了,谁也没睡着。

    但擦去泪水的时候,也许……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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