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这种难搞的东西就应该狠狠艾草_语文专场:会议厅lay (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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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文专场:会议厅lay (被) (第1/2页)

    教科研讨大会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每年高考季一过,全体科目都会坐在一起分析讨论本学年的教学成果。

    会议室内。

    历史浅呷了一口杯里的枸杞茶,将资料分发下去传阅,颇有些老干部的风范:“我们这一季度,荣获最受学生喜爱科目、最易拿分奖项的科目,依然是语文,恭喜阿语。”

    稀稀拉拉的掌声和道贺声响起。

    语文得到这个奖项已经平常得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一般毫无悬念了,从有科目组开始,这个奖项就一直是阿语在蝉联冠军。

    毕竟是母语嘛,再差也还是能懂个七七八八的,分数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学生们自然喜欢。

    化学头也不抬地摆弄着手上的烧杯,轻飘飘地说出大家的心声:“不奇怪。每年都是他。”

    英语笑得露出小小的虎牙,真心实意的道贺:“恭喜阿语哥哥!”却又忍不住小小的抱怨:“唔——都是语言类科目,怎么喜欢我的人这么少啊……”

    语文对着大家鞠躬,自谦道:“鄙人能得此殊荣,各位亦功不可没。”

    物理烦躁地一拍桌子:“说人话,拽什么文言文呐!”

    语文一向不喜欢他急躁的性子,也不在意他怎么说,转向英语:“阿英也很厉害了。你不是本土科目,受众都在海外呢。”

    本来英语也没多介意,也就随口抱怨,但得了语文的宽慰,心情立刻阴霾全散,笑容满面地点头:“嗯!阿语哥哥最温柔了。”

    “我看未必吧?”一声冷笑自语文对面的座位传出:“他一向装模装样。真面目是不是那样谁又知道呢?”

    说话人微微抬头,锐利精明的眼角上挑,勾勒出张扬的弧度,高鼻薄唇,高傲惊艳。

    这人正是数学,与语文如切如磋的温润相对,那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感。

    语文被他没由来地刺了一下,也不生气,涵养极好地笑道:“阿数,你我从科目组小学创办之初就相伴至今,都说日久见人心。我为人怎么样,你不是应该在清楚不过了吗?”

    数学撇过头:“我可没闲工夫了解你。”

    “好了各位,以和为贵。”历史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报:“然后就是,今年最复杂、最难搞的科目奖得主——数学。”

    数学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再多的表示了。

    倒是物理激动得站起来,瞪着眼质问:“还不是我吗?!我的大题今年是很多学生的失分项啊?!”

    历史看了眼资料:“阿物啊,你是第二名,惜败。”

    “靠!”物理气呼呼地靠回椅背。

    数学见状,悄悄勾起唇角。他是个很恶趣味的人,没什么比看人受挫,更有趣的了。

    大会结束后,各科目陆陆续续的退场。

    等到会议室四下安静时,久坐地语文用皮鞋尖撩了撩对面人的小腿。

    小腿被冷硬的鞋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数学一阵恶寒,晲了一眼对面得体含笑的语文:“你们君子讲究的以礼待人呢?你怎么就那么流氓轻佻?”

    “我分明是情难自禁,谈何无礼。”语文总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能将本该很轻浮的话语说得特别理所应当。

    这一点是数学和语文交往后才发现的。

    是的,数学和语文正在交往。

    要说他们的恋爱历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一言蔽之就是“日久生情”。

    语文从小学起就和数学一起相处共事了,虽然数学嘴上不承认,但他们彼此间的情谊一定是他人无法比拟的。

    所以语文追求他时,他顺其自然地就答应了。

    之后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们拥抱、牵手、接吻、看电影、约会、开房。

    不得不说的是,他们不愧是多年的相识,虽然立场相对,但彼此都非常熟悉对方,相性好得不行。

    数学总是在床上被语文温柔细致地照顾弄得爽到不行。

    正如同现在,他拒绝不了语文的触碰。

    语文也知道。所以他得寸进尺地凑上前,手已经解开了那扣得严严实实的两颗纽扣,露出半截犹带吻痕的颈脖。

    数学抵住他的肩膀,皱眉:“你想在这里?这里可是会议室,鲜廉寡耻的伪君子。”

    “不用担心,不会有人来的。”语文顺势将手探到他的腿间,隔着西服裤揉搓了两把,感受到昂首的勃发,他笑了笑:“更何况……你不也在渴求我吗?”

    他语气熟稔:“阿数,让我帮你解决吧,好不好?”他离得极近,炙热的呼吸交缠,几乎快要吻上,却又绅士般的等着一个许可。

    数学败下阵来:“我还能说不好吗?快点弄完快点了事!”

    语文笑了笑:“你一向口是心非。”他吻上去,碾过刻薄却绵软的唇,舌头顶开口不对心的唇齿,与他唇舌交缠,追逐着逼尽他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

    与此同时,语文那双走笔游龙的灵巧双手,解开他的衣扣,抚摸着白皙的肌虞,捏弄数学胸前可爱的凸起。

    数学难耐地喘息,烦躁地去抓他作祟的手。

    语文顺势把手放下,低头咬住一边的朱蕊,细致地舔弄,时不时不重地噬咬。

    控制得极好的力道,让数学刚刚好的爽到,他皱起眉抵御细细密密自骨髓而出的欲念。

    他本能的排斥这种会让他头脑混沌的快感,因为这样会让他失去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够了……!”他红着脸,推了推语文的脑袋:“不要再做前戏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一向最熟悉他的语文能够轻易看穿他克制的心理:“你就这么想要我快点进去吗?”

    “我只是一向追求效率。”数学装得一如既往地平常。

    “好。你说的都对。”语文善意的顺着他的话说,将他按在宽大的圆桌上,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那就如你所愿吧。”

    熨烫平整地西裤被脱下,数学只有上身穿着全敞开的白衬衫,坐在冰冷的桌面,因为语文的钳制而双腿敞开:“桌上有文件。”

    “我知道。”语文把资料扫到一边,放出胯下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

    其实昨晚他们才做过,所以数学的xue口现在依然微微肿胀地翕合,粉红的褶皱里吐出些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就是一副可以提枪而上的样子。

    但语文怕伤了他,还是用手指做了扩张。

    指尖偶尔划过敏感处,数学的小腹就微微一颤。

    他通红着脸推语文的手臂:“磨磨唧唧的,你是要把人……呃……都等来看我们两这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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