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_第三章 藏了什么让蔓蔓看看/藤蔓捆绑玩弄R首蹭玉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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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藏了什么让蔓蔓看看/藤蔓捆绑玩弄R首蹭玉J (第1/2页)

    “那就好,无论说什么都不能轻言放弃啊!”黑皮少年爽朗笑着,哈哈拍打着喻燕青的脊背,险些将人拍个趔趄。

    喻燕青跟着僵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遥望了眼乌泱泱的人群,蓦地叹了口气。

    这种感觉全然不亚于望着他人奔向领奖台,而自己则转身登上了断头台。

    万幸这队伍行进还算缓慢,经过一番必要的寒暄,他也终于大致了解了些现场的状况。

    黑皮少年名叫林槊,来自丹邱一脉,据他所说,那是个完全融入于自然的地方。

    “除了偶有交际的几派,几乎无人知晓我们。”林槊憨笑着把玩起腰间晃晃荡荡的流苏。

    每一条流苏上都缠满了结实的草绳,末端悬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看上去像是去了皮的苦杏仁,小而白净,隐约有抽条的迹象。

    不同于寻常装束,林槊的穿着也别具一番归于山林的狂野,他一头半长黑发用枝芽束在脑后,生意葱茏,环佩叮当,卓尔不群。

    可这份个性偏偏又引来旁人侧目,被他人轻蔑地定义为“土里土气、旁门偏派”的存在。

    可不,若不是被排挤,谁又会无缘无故同自己搭话呢。

    喻燕青望向林槊的目光中不自觉夹杂了些许同病相怜,而林槊本人却仿佛毫不在意,仍旧是开朗的我行我素。

    “他们说的其实也没错。”林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但我有必须要跟着先生的理由,所以我不在乎。”

    他得意挑了眉,轻轻撞了撞喻燕青的肩膀:“话说回来,你的法器呢?该不会是在故意藏拙吧?”

    喻燕青闻言,罕见地沉默了。

    法器,即媒介,灵气随脉络而进,经媒介而出。

    不同门路各有不同的媒介,光是随便举例都能列出诸多千奇百怪的法器。

    它们或微如毫毛,或着如洪钟,但其最终目的,皆是得以让灵力经其施放而出。

    除此之外,界内也有一类施展灵力毋需借助媒介的超模人群,其中一个,便是这姓叶的先生。

    在林槊口中,这位姓叶的先生不仅天赋惊世骇俗,就连业绩也都是行业里一顶一的存在。

    今日,就是那叶先生招收门徒的日子,各路有志青年齐聚一堂大展身手,为的就是能入了先生的眼。

    但凡入了先生的门,不说大富大贵,就算是挂个头衔,也都能保齐自己后半身冷暖。

    寻常来说,如此首屈一指的人,除其名声大噪外,旁人必定对其毕恭毕敬,赞赏有加。

    可在这,喻燕青听闻的,却多数都是关于这先生令人发指的传闻。

    然而再声名狼藉,也仍是挡不住少年们与生俱来的一腔热血,单贪名逐利也好,求真才实学也罢,总归是要挤破脑袋往前冲的。

    所以这人该不会真以为自己深藏不漏吧...?

    喻燕青无语凝噎,一时不知该从何作答。

    林槊的法器显眼极了,大抵就是他一直垮在肩上的东西了,鼓鼓囊囊拿布遮掩着,看形状应该是只木槌。

    而自己的......

    喻燕青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辛勤的双手,属实是有些笑不出来。

    唯一有点内容的,大概就是这里了吧,他默默将手移到小腹处拍了拍。

    里边有他今早刚下肚的一碗面。

    忽略林槊震惊到无以复加的面部表情,喻燕青无师自通地推着他向前行进了一步。

    别的不说,在藤蔓似有若无的威慑下,考场秩序倒是空前绝后的好,待快轮到一行人时,他也得以见识到了考场的全貌。

    走出笼状的墙体,随之衔接而来的便是一处用陈垣相接而成的后院,这里绿竹掩映,假山耸立,一洼荷池沾霜挂露,清浅而娟秀。

    除去铺设了青石板路的砖面,周遭皆恣意生长着郁郁葱葱的蔓草。

    分明是盛夏,可自金桂飘落的残花却早已点缀满脚边,令人难分虚实。

    喻燕青瞪大了双眸正想凑近观摩,刚没走出几步便又被林槊拽回了原地。

    “哎!先别着急,过了检物署后才能入场。”林槊眼疾手快拉了把喻燕青,示意他将目光投向一处攀满藤蔓的小屋。

    “你们这还有安检啊?”喻燕青不禁脑补了番道士在屋里被捏扁发髻的情形,既觉稀奇,又觉好笑。

    而林槊则不足为奇地嗯了声,嘴里嘟嘟囔囔地拉着人一道向检物署走去:“笑什么,你是不知道,那些小人可是什么方法都用的出来。”

    他难得严肃,盯着喻燕青的眼睛一字一句强调道:“人,也是一种媒介。”

    说罢,林槊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他小腹处徘徊了圈,引得喻燕青嘴角抽搐不已,忍无可忍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许是玩闹过后放松了些精神,又或许是这间检署像极了自己租住的平房,站在这检物署前,喻燕青倒是没生出多少紧张的心情,可身旁的林槊却画风一转,愁眉苦脸地立在原地,竟有些踌躇不前。

    “......里面怎么了吗?”喻燕青小声问了句。

    “倒也没什么。”林槊神情微变,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深深望了喻燕青一眼后,默不作声地进了那检物署。

    气氛莫名凝重起来。

    喻燕青抱着臂站在原地,紧张地直咽口水,先前好不容易放平了的心又再度被提了起来,直待到林槊全须全尾出来后,心态才有所好转。

    “怎么样?”喻燕青忙不迭上前问道。

    “当然顺利!”林槊挺直腰板咧嘴笑了笑,像是终于卸下了心中的包袱。

    出自过来人的经验,林槊拍着喻燕青的肩膀,对这个显然没参与过试炼的新人提点道:“没什么可怕的!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进去之后只管配合人家工作就行了。”

    承受着咚咚敲在肩膀上的重量,喻燕青再度吞了口唾沫,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才顶着林槊鼓励的目光,斟酌着迈出了第一步。

    轻轻合上门,喻燕青回身打量起这所谓的检物署。

    这里不大不小的空间内仅有一张供人用来摆放随身物品的方桌,屋内没有封顶,改换平铺了一层木质花架,藤蔓如瀑,根根蜷曲着自架上垂落至地面,分明采光极好,却又莫名令人心悸。

    出于某种小动物般的敏锐直觉,喻燕青下意识避开了那些一动不动的藤蔓,他环顾四周想找个工作人员了解下情况,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不好意思...有人吗?”喻燕青虚虚出声,苦等了许久也仍是无人作答。

    良久的静默多少引得人胆战心惊。

    许是自己不够格吧,毕竟自己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参加这场试炼,被半道收回入场券也算得上是一种变相救赎了。

    喻燕青自顾自想着,足尖点地放缓了呼吸,贴着墙朝出口处缓缓挪移,即便如此,也还是防不胜防地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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