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琶_第二十三回 月潢昏,相思一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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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 月潢昏,相思一负 (第3/4页)

开了。

    周瑜提着东西回家,推门进去,径直走向里屋。

    “meimei。”周瑜掀开床围,轻轻系好,“起床吃饭了,桌子上有点心,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周瑜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

    “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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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抚过尸体冰冷的脸,对上了那双浑浊的眼睛。

    “多大了还赖床。”他灿然一笑,指节勾了勾尸体的鼻子,将手臂抄到腰下,把人横抱了了起来。

    躯体柔软,脑袋无力地在臂弯处垂着。

    完全不同昨日,如何抱如何哄都不愿迎合她的哥哥,自顾自地缩成一团,像只受了惊吓的动物。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不害怕了吗?放心,下次打雷哥哥一定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害怕了”

    周瑜将人抱到桌边:“哦,对了,子敬给你带了礼物,你打开看看是什么。”

    尸体的头卡在椅背上,只是静静地朝向周瑜。

    周瑜小心地扯过尸体的手,手把手地来拆这个布包。

    布包里面是一个漆黑的盒子,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躺在丝绸殿下上,散发着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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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昆仑的寒玉,子敬也真是,他怎么会想到送这个东西给你?”周瑜将尸体原本就没有温度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女孩子少碰这个,对身体不好,等入夏了哥哥再拿出来做成避暑的风铃好不好?”

    周瑜将盒子抱走了,转身去做饭。

    卧房一时寂静,几只乌鸦落到了窗边。

    不过几秒,原本走出去的周瑜突然折返回来,“哗啦”一声推开门。

    乌鸦惊散,在那张阴鸷的脸上留下了短暂的黑影。

    他的手里还攥着那块玉,稍稍用力,昆仑寒玉便被捏碎。

    “meimei,他为什么会送这个给你?”周瑜将盒子随手扔在一边。

    破碎的昆仑寒玉纹路依旧清晰,能看出三个字来:寄哀思。

    “你和子敬……”周瑜慢慢走近,“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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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双臂撑住椅子的扶手,将尸体完全圈在椅子上。他的手慢慢将灰白色的脸扶正,用指节和戒指蹭着她的脸颊。

    “告诉哥哥,什么时候的事?”

    尸体当然不会回答他。

    面对一言不发的meimei。周瑜的耐心流失得很快,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眉头皱起,眉眼冰冷,方才春雨般温润的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

    “贱货。”冷冰冰的两个字从那张薄唇里吐出来。

    周瑜一耳光扇过去,他的meimei直接倒在了地上。他依旧是那副高天皎月的模样。

    “你以为,除了哥哥还有谁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听话……你就连死了还还会勾引其他……”

    周瑜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跪到地上将尸体小心翼翼地重新抱起来,轻轻地拍着meimei的后背。

    “没有没有,meimei没有死,meimei不是贱货,哥哥一时生气以后都不会了……以后听话好不好……”

    周瑜将尸体的头扣到自己的耳边,似乎真能听见什么声音似的。

    除了屋外的鸟鸣和自己的呼吸,这个院子再没有半点声音。

    他的meimei没有回答他。

    “meimei,理理哥哥好不好?哥哥知道错了……还疼吗?哥哥给你吹吹就不疼了……”他着急地拨着meimei脸前的发丝。,眼睛里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一滴一滴,毫无顾忌的落在meimei的脸上。

    周瑜用袖子去擦,可是眼泪越流越多,就连meimei的样子都在他眼中模糊了。

    “meimei,你在哭吗?”周瑜擦着尸体脸上的泪珠,“睡一会好不好?睡醒了就不难过了,哥哥陪你,一直陪你……”

    周瑜将尸体抱到床上,放下床围。

    鬼使神差一般,他转身捡起了被自己捏碎的昆仑寒玉,塞到了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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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也慢慢躺了上去,他的鼻尖在meimei的脸上蹭了蹭,依依不舍地在嘴角落下一个吻。

    知道吗meimei,你在身边的时候,你的睡去,对哥哥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周瑜擦去在唇角留下的津液,带下一抹红色的口脂。

    被红色掩盖着的,是不敢示人的青黑。

    周瑜在meimei的唇侧停留了半刻,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吻上去,用血补上了残缺的口脂。

    原本只是简单地想贴,周瑜却食髓知味。

    他的中指和食指探入meimei的口中,挑出挤压在口腔后部的舌头,小心地吮吸着舌尖。

    他向打开的喉咙渡气,渴望得到一点回应,一点喘息或者叮咛。

    周瑜另一只手扯着躯体的衣物,一直扯到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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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imei的身体千疮百孔,惨白的血rou外翻,黑漆漆的血洞上黏连着细密的缝合针脚,原本紧实漂亮点针线也因为躯体的变化而被撑开、崩乱。

    当然,比伤口更多的,是凌乱的吻痕。

    躯体的血液早就流干,吻痕却不曾退去。与胸部右侧的腐败静脉网交织,像是干掉的朱砂勾勒的败花。

    rufang的侧缘还有一道深深的刀伤,用劲极狠,几乎要将meimei漂亮的的rufang切下来。

    周瑜给meimei擦洗身体的时候就注意过,他痴迷地摸着这道伤口,把外翻的脂rou当成了琴弦细细抚弄。

    他能理解割出这道伤口的人怀着如何的心境。

    他也恨不得把性器插入meimei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将自己的jingye射给她的血rou。这样的话,meimei的rufang,meimei的心脏,以及肝胆肺腑,都有他的印记。

    他的jingye会在meimei的体内随着血液游走,被免疫系统吞噬,变成废料,彻底与meimei融为一体。

    而不是透过yindao落在zigong里,离meimei很远很远,却要形成一个让meimei痛苦还要分割他所得之爱的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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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绝对不是爱情的结晶。他们之间爱情的结晶只能是meimei高潮时要把哥哥逼疯的眼神。

    哥哥和meimei之间本身就流着相同的血,不需要血脉相承。

    整个世界只有他们如此,他绝对不允许还有第三个人出现。

    周瑜的舌尖一一划过这些伤口,在乳rou上打转、吮吸,用齿尖将缩在乳晕里的rutou叼出来——

    然后猛得一咬,躯体的rutou被周瑜咬下来。

    脆弱的身体被微微扯起来,又因为rutou断裂重新陷进被褥里。

    周瑜摸了摸meimei的头发,嘴唇噙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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