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酌一盏_错误选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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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误选择 (第1/3页)

    姜寄琢伏跪在柔软大床上铺得平整的被子里,膝盖深深陷进被中,半边脸也是,远远只能看见他眯起眼尾的那抹红晕。

    但是他的身上并不规整,丝绸衬衣凌乱堆叠,西裤解了扣子和拉链,却没能成功褪去,唯独性器露在外面,半硬也半湿。

    他正在自慰。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被一带而过的窗帘间透射进几丝光亮,那是不远处宴会厅里的灯光,里边仍旧觥筹交错,人影来回行动,交谈笑语不断。

    声音倒是传不过来,因此房间本是一片沉静,直到姜寄琢跌跌撞撞的到来。

    带着一身抹茶味儿的姜寄琢甫一进门就胡乱拉扯着,把繁复华丽的外套脱掉,上面精致昂贵的坠石磕碰在地上,声音清脆,却闷闷地被盖在了衣物和姜寄琢有些沉的呼吸声里。

    然后他扑进床里,手指颤抖,花了些时间才把下裤那精致的纽扣从细小的扣眼里解放出来。

    他握住性器,发抖的手指终于得到了些支撑,磨蹭起柱身来。

    可他硬不起来,更别提释放。

    因为酒精而上升的体温导致了他身体内部的燥热,性器亦是如此,皮rou干涩,慰抚起来带着轻微撕扯的疼痛。姜寄琢舔湿手掌,把手指根根接连塞进唇里,然后再带着透明的口水去揉捏性器。

    但这些都无济于事,他没能完全硬起来。

    难耐而不得解放的他一边抽动手掌,嘴唇里悉悉索索,都是抽气和呜咽,一边用guitou去蹭布料丝滑的被子,透明的腺液晕开在上面,留下不深的水痕。

    他几乎将全部的脸都埋进了被里,呼出的热气全回扑在他脸上,皮下热流滚滚,已是满脸潮红,但神色难看,眉心半蹙,似乎又怒又屈。

    姜寄琢用力抽弄了几下,见仍旧无所成效后,烦躁地“啧”了下,被酒精麻痹的头脑遭受刺激,无所顾忌地发着指令。

    他手指收紧,对待脆弱的性器却用上了好像能掐断海绵的力气,死死箍紧了性器根部,拇指指尖也扣在没什么动静的马眼上,像是想在狭窄洞口处往里挖掘出宝藏。

    黑暗是一种强效催化剂,无论情绪还是信息素,经由黑暗席卷后,都会以数倍形式放大在这方小天地里。

    小天地承接到临界值后,便只能往更外界吐露。

    海琐谦不过走到二楼楼梯顶端,鼻尖便敏锐地嗅到熟悉而久违的抹茶味信息素。空调气息冷冷,充斥整个二楼空间,可这抹信息素却像带着燥火,挟裹着冷气,矛盾地掠过海琐谦的感官。

    他被迫有所意动,不得不皱眉沉静,压下这些东西。

    因为还不合时宜。

    即使他已经成为了姜家的赘婿,是姜寄琢名义与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拥有许多合理化的行为许可证。

    二楼房间不多,每个面积都很大,白日里也有人带他来认过位置,所以海琐谦没有晕头转向,直直朝他们两个新婚夫夫今晚要下榻的房间走去。

    也是抹茶气息最重的房间。

    海琐谦只是来到门前,似乎就被信息素缠了个严实,那本该是清鲜的气味已浓郁至呛鼻,无法不呼吸的话便只能任由它的勾引和推搡,一遍遍被诱惑着,去触碰色泽艳丽的苹果。

    他打开门,打开灯,便是张嘴咬住了这颗苹果,将果rou吞咽入腹。

    姜寄琢面对着门的方向半蜷,一手挡着眼睛,另一只则伸进腿间。穿脱皆很繁琐的丝绸衬衣依旧完好的在他身上,即使被水液濡湿也不会显露痕迹。

    他好像没听见声音,无所觉察地在自慰。

    以及压抑地哭泣。

    信息素像是火山喷发后流淌四溢的岩浆流,高热,爆烈,且无声,唯独沾染以后才明白其中的危险性。

    海琐谦成为了灾难之下的唯一受害者。

    一夜过去饮酒却不多的他原本并未受到多少影响,此刻却像是遭受了特殊的连锁反应,热意混浊腾腾而起,让他不禁有些目眩神迷。

    腿脚遭到兽性本能的cao控,一步步朝大床走去。皮鞋跟磕碰在地板上,像是音乐家失误的一场演奏,糟糕,混乱,引人注目。

    姜寄琢这才知道有人来了。

    他一时无法反应,头脑浸透在欲望的火舌里烹蒸许久,已经无法做出什么即时调令。有一会儿后才停下了一切动作,把手臂从眼前移开。

    海琐谦看见他手里似乎遭受过一场凌虐的性器,也看见那一双泡过酒的湿润眼睛。

    “你……”他站定在床边,喉咙发干,开口第一声便有些沙哑,轻咳一下后才正常出了声,“怎么了?”

    姜寄琢没有回应。

    因为他不知对策,像身处病中噩梦,动不了脑子,也无法控制身体。

    因为他看见了高中时的海琐谦。

    高中时的海琐谦听话,单纯,最爱姜寄琢,只爱姜寄琢。

    是姜寄琢最喜欢的宠物狗。

    不会像长大以后这样,在姜寄琢主动索吻时无情地拒绝。

    姜寄琢有一瞬间的迷茫,眉眼间闪现过疼痛的愁绪,似乎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爱他的海琐谦会拒绝他。

    他跪坐在海琐谦面前仰头看他,手指不知所措地收紧,捏皱了海琐谦的袖口。

    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回应。海琐谦给他的,只有背光的迷蒙面容与毫无动作的冷硬。

    岩浆流肆虐以后,大地疮痍满目,火山也同样遭受伤害。

    疼痛席卷心口,像是另一场灾难的到来,姜寄琢下意识地扯了扯身前人的衣袖,无声无言地向唯一救世主寻求唯一救赎。

    而救世主依旧缄默。

    海琐谦有过一瞬间的心软,因为姜寄琢在看见他的瞬间,脸上露出的表情与高中时代的他完美重叠。

    那时候的姜寄琢知道海琐谦很爱他,也只有他,所以可以无所顾忌地将情绪放在海琐谦身上。

    包括玩笑,包括喜欢。

    现在则不行。

    现在的海琐谦只能看见姜寄琢陌生的神色,感受那并不熟悉的情绪波动,对照不上任何旧日印象。

    因此他才对这种熟悉感心软。

    但后来姜寄琢又从他的瞬时回忆里走出来,走过数年分离的光阴,契进如今的壳里,令海琐谦也不得不被拉扯着往前走,跌进糟糕的现在。

    糟糕的现在只有姜寄琢眼下未干的泪痕,和凌乱yin靡相互纠缠的信息素。

    姜寄琢的眼睛因为水泽非常光亮,异色瞳孔的魅力显露无遗,可眉眼的情绪复杂且外显,大概是由于醉酒。

    海琐谦知道他此刻的受伤,却不得不握住姜寄琢抓着自己的那个手腕,残忍地将他们分离。

    这时他才借由灯光看见了姜寄琢手臂上的咬痕。即使他的手臂只露出了一截手腕,可这点部分也是覆着凌乱交叠的痕迹,剩下的全都没进了袖口。

    海琐谦无言,另一手伸来扯了扯这衣袖,让袖口从腕下一直滑至肘窝,露出整根小臂。

    皮rou白皙细嫩,线条流畅纤瘦,无一不在告诉海琐谦,面前人是一个被好生养大的omega。

    可这完美的皮相上已满是红痕,即使柔顺丝滑的衣袖面料只能起到一点阻拦作用,牙印依旧或深或浅,层层叠叠。

    这是人在混乱无望的情况下,最疯狂的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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