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57 审讯花魁/倒吊N身扇肿肥B/细毛刷开尿道/拳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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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审讯花魁/倒吊N身扇肿肥B/细毛刷开尿道/拳交 (第3/7页)

静传来,男人去了一旁的多宝阁里翻找着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犯贱的东西,那就看看你的嘴是不是能一直这么硬。”

    男人去而复返,阮虹感觉到有只手握住了自己软趴趴的小jiba,随意撸动了两下,浑身一个激灵。

    他们这些性奴都是被当成泄欲工具使的,祁逍cao逼时没有帮性奴抚慰前端的好心,偶尔用脚踩两下贱奴的jiba,都是天大的恩宠,长久被冷落的小jiba现在居然被主人用手握住,阮虹几乎立刻就兴奋地硬了。

    “啧。”祁逍嘲弄道,“sao狗兴奋得很快啊?”

    “主人对不起……”

    阮虹面色通红,说不清是倒悬充血还是羞的。他以为主人会立刻将不安分的jiba掐软,并以此为借口罚他,然而他却猜错了。

    祁逍手里拿着一支细圆木棒,上面遍布密匝匝的细软短毛,像一只造型古怪的毛刷,男人扶着双儿粉嫩的小roubang,拿细棍在圆润的guitou上轻轻扫了两下。

    “什么东西?!”

    阮虹吓了一跳,被刷毛擦过的地方麻麻痒痒,粉jiba在男人手心里抖了两下,却逃不掉,guitou顶端张开一个细小的口,吐出一滴清液。

    祁逍拨了拨那个小口,捏着小guitou让它张大一点,对准后将细棍一点点塞了进去。

    木刷进去时是顺毛,棍身很细,因此并不费力,顺顺当当插到了底。阮虹也只是觉得有点涨和微凉,没有太多难受的感觉。

    “主人?嗯……”

    阮虹哼吟着,感受着从未被开拓过的马眼尿道被一根纤细的木棒cao开,滋味有些奇怪,不能说爽,但也谈不上痛苦,这算什么惩罚?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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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美人陡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是祁逍将已经插到底的木棒快速拔出了大半,进入时服帖贴合着棒身的刷毛在抽出时全变成了逆毛,细小的毛刺仿佛扎进了rou里,阮虹疼得叠声惨叫,身体在空中胡乱扑腾。

    “主人!!疼啊啊啊不要!主人!!!”

    他双脚都被绑着,能逃得到哪去?祁逍像抓把手一样抓着美人的粉色roubang,毛刷在马眼里来回抽插,忽快忽慢频率不定,丝毫不给美人缓神歇息的时机。

    粉roubang很快变成了充血的红,尖锐的疼让阮虹怀疑他的小jiba要爆炸,但疼痛又伴随着另一种滋味,像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痛苦与极乐交织,天堂地狱一线之隔。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jiba并不像xue那样敏感,很少勃起,射精的生理快感远远比不上花xue的高潮,而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马眼内壁也像xue道一样娇嫩,区区柔软的细毛,就能让他的理智和灵魂战栗疯狂。

    阮虹徒劳地挣动身体,却像是爽极了般把jiba往男人的手心拱,那纤细的木棒也没插几下,他已经有了射意,但被木刷堵住的jiba当然什么也射不出,他喊着不要和饶命,内心却开始暗暗期盼着主人更粗暴一点。

    自己果然是个下贱的婊子,yin荡的sao货。阮虹承认了,他就是喜欢被插,喜欢被大jiba插sao逼和屁眼,喜欢深喉吞精,就连jiba尿道被插也爽的要命。他身上每一个洞都是欠cao的性工具,再用力一点,再……

    祁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想停,还是继续?告诉我止杀令在哪,主人就让你爽。”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来自深渊的诱惑,在阮虹被折磨蒙蔽的理智里激荡起幽微的纹波,阮虹快疯了,已经习惯痛感和快感交织刺激的身体现在射不出又爽不到,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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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主人……继续呀,插烂母狗,求你……”

    “那就招啊。”反正着急的不是祁逍,男人慢悠悠捻了捻木棒,让毛刷在尿道里转了两圈,在阮虹又喘起来时再次停了手,“本来想罚你,你这sao货倒爽上了,下贱玩意儿。”

    “贱奴……真的不知道!止杀令不在贱奴手里!求主人信奴……”

    阮虹发誓,这一刻他比祁逍甚至支离都更迫切地想要找到止杀令,好让主人给他个痛快,六月飞雪都不会比他更冤了!

    “那看来还是不够。”

    男人耐心逐渐告罄,他松开还插着细棍的小roubang,又拿起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圆棍木刷,粗暴地扒开美人已经被折磨得分外凄惨的肥肿yinchun,找到位于阴xue之上的窄小尿道,将棍状的细毛刷捅了进去。

    双儿有两套性器,尿道也同样有两个,只不过若没有经过特别开发,大部分双儿还是习惯用jiba来尿。但作为性奴,无论xue道还是尿道,本质都不过是随主人支配的性玩具罢了。

    “呃啊啊啊!!不呜——”

    阮虹认主时间短,祁逍还没有调教过他的花xue尿道,木棍插进去的剧痛差点让他晕厥。好在里面应该并没有受伤,疼痛过了劲头就慢慢弱了。

    “哈啊……嗯,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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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手捏着一根布满软毛的细棍,快速抽插cao弄起美人一前一后两个尿道,忽快忽慢,时轻时重,时而交替错落时而一同进出,就是本着不让人好过的目的去的。

    “不行了……要,要坏了,主人饶了贱奴吧,被插烂了……呃啊啊!!”

    美人一丝不挂被倒吊在半空,身体像yin蛇一样扭动,被两根纤细的木棍玩得欲生欲死,他翻着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了满脸,只知道哀哀呜呜地求饶yin叫。

    “贱种,还是不肯说?”祁逍再一次停下来逼问道,“你说你跟我耗着是图什么?”

    “哈……哈……”

    阮虹像被拉上水面的溺水者,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剧烈喘气,神智被搅成一团浆糊,已经压根无法分辨男人的问题。

    祁公子心中暗暗犯起嘀咕,说实话,他不认为这贱人有这么硬的骨头。既然阮虹到现在仍然一口咬死不知道没见过,难道东西真的不在对方手中?

    于是带了几分做无用功的恼羞成怒,男人动手松开了捆绑阮虹右脚的绳子,美人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坠,又被左脚传来的拉力扯停,这下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一只脚上了。

    这一吓让阮虹快被玩坏的脑子恢复了三分清醒,又是一阵呜呜求饶。祁逍不理他,上前一步,鞋底似是不当心,踩住美人垂落在地的一截头发,两根木刷又粗暴地抽插起来。

    “啊呃头发!疼,主人!!疼疼疼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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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逍这回带了几分泄愤的力度,折磨着美人脆弱娇嫩的尿道。薄薄rou壁被刷毛剐蹭得像起了火,rou体的每一下摇晃都在扯他的头发,头皮拉扯的剧痛让美人疼得直哭。

    阮虹刚获得解放的那条腿在空中无力地乱踢,有两下差点踢到主人,被男人心生火气地抓住了小腿。与阴xue尿道紧邻的yindao口咕嘟嘟向外吐着yin水,却因为疼痛削弱了快感,一直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祁逍又逼问了几次,不出所料没有得到回答。阮虹jiba射不出,花xue爽不到,加上被倒吊得天旋地转,饱受折磨,苦不堪言。

    他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解脱,多一些快感也好,少一些疼痛也好,彻底丧失思考能力的大脑放弃接管嘴巴,颠三倒四说着自己也没意识到都是些什么东西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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