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39 轮流请安自我介绍N水敬茶/抱杀手在腿上边B边喂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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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轮流请安自我介绍N水敬茶/抱杀手在腿上边B边喂饭 (第2/4页)

祁逍自然地凑过去吻掉,然后又对着杯子上支离喝过的地方饮了一大口,笑着对支离道:

    “这贱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对sao奶子了,又大又软奶水又足,用来一边按摩一边洗奶浴,啧啧,滋味简直妙极了——当然了宝贝儿,我喝过最甜的还是……”

    支离瞪他一眼,男人笑眯眯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刚才被云川三人看猴似的盯着,支离觉得别扭,现在见云川像只受惊兔子一般在自己面前发抖,美人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除此之外呢?我又不cao你,你这些长处对我可没什么用。再讲点别的本事吧,比如——跟着祁逍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贱奴……”

    云川一时语塞。支离的问题叩开他记忆的匣子,母狗做久了,过去那个悠居山中习武练剑的自己竟无比陌生。在他心里,逍遥门早已不是他的家,有主人的地方才是。

    外出云游大半年未见的师父不会想到,一手带出的弟子如今巴巴跪在男人胯下摇屁股。既已决意抛下前尘过往,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又何必再提及曾经的身份,给师门蒙羞?

    云川一瞬隐去了眼底的波澜,卑微驯顺却避重就轻地回道:“贱奴生来便是为了给主人当个jiba套子,过去……不过就是等着主人出现,使用母狗的贱屁股。别的都不重要。”

    怕支离不满意,云川又讨好道:“母狗什么都能做,浣衣做饭,缝补洒扫,公子有需要尽管吩咐。此外……贱狗会一点粗陋的剑术,若公子想看奴舞剑讨个乐子,是奴的荣幸。”

    “剑术?你习过武?”支离闻言来了兴趣,盯着云川看了一会儿又疑惑道,“可你并无内力……算了。”

    以支离如今的内力修为,一个人有没有内力不可能看走眼。不过他很快自己想通了,普通人练武强身健体的不在少数,但多是粗浅的外家功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门道修习内功。

    想明白之后支离没兴致继续在云川身上探究,挥挥手叫下一个。

    下一个是兰芷。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心里因主人对离公子的柔情直冒酸水,却很会审时度势,明白现在想搏主人的欢心就要讨好支离,神情姿态是十足十的恭敬。

    “贱奴兰芷,曾在这汀兰坊做清倌,遇到主人之后才看清自己就是个离不开jiba的婊子,三生有幸能侍奉主人与公子。公子有事随意使唤就行,没事也能叫婊子给公子逗趣解闷。”

    云川在前面打了样,兰芷便也取了杯子,将乳环拨到一边,挤出一杯奶水捧给支离。桌上没有茶水,他便用奶汁代替,像低贱婢妾拜见主母一般向支离“敬茶”:

    “给主人与公子请安。婊子的sao奶子也能出奶,公子赏脸尝尝吧,看看您更喜欢谁的口味?”

    支离只好又喝了一口。云川的奶水更甘甜解渴,而兰芷的奶水奶味更浓郁,各有千秋,但对支离来说都差不多,不像祁逍有闲情逸致细细品味其中差别。

    “唔……尚可。”

    不算公开调教时的远观,这是支离第一次近距离打量兰芷——这位与阮虹齐名的头牌。跪在地上的美人清艳绝伦,大奶细腰身姿曼妙,若有天能看到阮虹这副下贱讨好自己的样子……

    “笑什么?”

    支离神情的细微变化,祁逍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男人豆腐正吃得不亦乐乎,见兰芷不过是给支离斟了一杯奶,宝贝的笑意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酸溜溜地在美人颈侧咬了一口。

    “嘶……祁逍!”支离不明白男人又抽什么风,两人闹了一会儿,美人才又去管跪侍的兰芷,“汀兰坊清倌是么?早就听说城北城南两位头牌常被拿来相较,那你觉得自己与软红阁花魁相比如何?”

    兰芷回答得毫不犹豫:“自然是婊子更胜一筹。”

    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支离欣赏又好奇:“哦?”

    兰芷振振有词:“婊子能每天吃主人的大jiba,他阮虹能么?凭这一点自然是我胜过他。”

    其实兰芷并不认识阮虹,对此人仅有耳闻,论相貌论才华,双方拥趸各执一词,孰是孰非无从分辨。但作为伺候男人的母狗,兰芷自认强过阮虹,至少屁股肯定比那贱人好cao。

    兰芷自有一套逻辑,主人喜欢的才是最好的,现在被主人收在身边的是自己而非阮虹,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自己的sao逼滋味更好,更能伺候爽主人的jiba?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比阮虹幸福太多,同为燕城绝色,自己每天有主人的jingye滋润,对方却连他家主人的大jiba都没吃过——在兰芷眼里天下男人的jiba都比不过他主人的这一根。

    “哈哈哈!我喜欢你的回答,不愧是燕城第一才子,确实很会说话。”

    “离公子谬赞了,什么才子不才子的,像我跟阮虹这种卖逼婊子,会再多琴棋书画,都比不过有个逼肥水多的屁股,让主人cao得舒服。”

    支离今晚头一次露出如此开怀的神色,兰芷见离公子爱听这个,赶紧顺杆爬讨好对方。

    “奴只听过那阮虹舞技一绝,却不曾听说他有什么伺候jiba的本事,是以贱奴斗胆认为,他不如奴。”

    “他的确远不如你。”支离愈发快意,笑吟吟向祁逍征询,“是吧?你的这yin奴识情又知趣,把他跟阮虹那贱人并称,实在太委屈他。”

    祁逍向来无条件拥护支离,难得顺道夸兰芷一回:“那是当然,我的私奴怎么能与不懂事的野狗相提并论。宝贝儿别急,等过段时间,我一定让那贱人磕着头求你折磨解气。”

    兰芷是个人精,一听便明白原来离公子不是想听他自辱取乐,而是与那阮虹有怨。这还不好办?他一心取悦两位主子,立刻接过话头:

    “贱奴谢过主人与公子赞誉。主人说得对,即便奴只是一条下贱母狗,至少也是主人看中的狗,那种主人瞧不上,cao都不乐意cao的贱货,也就……嗤,配给奴提鞋吧。”

    这话讲得巧妙,既奉承了主人,羞辱了阮虹,还顺便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好在祁逍与支离不仅不在意他这点小心机,反而面露笑意。

    支离过去对兰芷的印象只是与阮虹齐名的头牌,他看不爽阮虹,故刚才提起头牌之争时对兰芷偏心几分。但现在他对这yin奴倒是真有了些好感,下巴一抬:

    “好。就凭你这张嘴,我做主,要是祁逍以后真收了那贱人为奴,我让他给你提鞋。”

    “谢谢公子!”

    “噗哈哈……我的离宝贝儿啊……”这一幕让祁逍乐得不行,简直爱死支离难得“主内”的模样,“你可越来越有我祁家当家主母的风范了。”

    支离认识祁逍之后,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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