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21 让清倌用B水磨墨/sB夹毛笔在地上写字/双X含缅铃双手绑在身后走绳连续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1 让清倌用B水磨墨/sB夹毛笔在地上写字/双X含缅铃双手绑在身后走绳连续 (第2/5页)

奶子太软了,为了不让墨条滑脱,兰芷不得不忍着摩擦伤处的疼痛用力挤压奶球,好把墨条夹紧。

    “呜呜……我的奶子……呜嗯……”

    美人边哭边跪趴在砚台前用奶子磨墨,砂纸似乎把他柔嫩的奶rou磨破了皮,每一下磨动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大奶头却因为痛楚的刺激愈发肿大挺立起来,又sao又贱带着夹子上的铃铛来回晃荡。

    “贱狗磨快点!你这慢吞吞的速度是想磨到什么时候?大家可没这个时间等你磨唧!贱屁股撅高了,给主人踏踏脚!”

    祁逍站了挺久,干脆让人搬来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将脚踏在贱母狗白软的屁股rou上欣赏磨奶表演。美人前面的奶子磨着墨,后面肥屁股殷勤地高高撅起,让男人能够踩得舒服。

    因为男人的命令,兰芷不得不加快了磨墨的速度。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在磨墨,而是在用粗糙的砂纸磨自己的奶子,奶rou在砂纸上一下下飞快地摩擦,贱奶子仿佛要被砂纸磨烂了,痛得他双手都在哆嗦,却分毫不敢放松力道,卖力地夹着墨条在砚池里拼命碾磨。

    磨墨的动作让美人的身子一前一后来回耸动,铃声叮铃直响,加上他屁股高撅的姿势,看上去就像一条正跪趴着挨cao的母狗,sao贱的样子取悦了祁逍,男人踏在美人屁股上的脚也开始不安分,一会揉搓弹性十足的屁股rou,一会用脚尖踩弄sao屁眼,肆意yin辱着脚下低贱的屁股。

    “哈啊……主人……主人……”

    兰芷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调教,贱屁股一被踩住就开始流水,全身都羞成了粉色,尽管忙着磨墨让他很难分心去管屁股里空虚的渴望,身体依然会本能拱着屁股去迎合男人脚上的动作,贱屁眼一夹一夹追逐着往男人的鞋尖上撞,像是求着被鞋尖caoxue一样。

    “嗤,贱狗就这么sao?拿脚玩一会你的屁股就受不了了?让你磨墨不是让你求cao!”

    “哈啊……婊子有好好磨墨……sao奶子要磨烂了呜啊……也想被主人的鞋子磨屁股……嗯哈……”

    理智告诉兰芷,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sao,他做的一切都在被上千人看着,但下贱的身体只要一被男人碰触,哪怕是用鞋子,鞭子,都会立即让美人的底线一降再降,直至溃不成军,再清醒的神智都阻止不了身体不由自主向男人讨好谄媚,一如他明知错误却无法克制的情感。

    在美人卖力的动作下,很快磨出了一池浓淡不均的墨水,初入学堂的小儿磨的墨只怕都比这个匀称。但他也实在做不到更好了。好在祁逍无意继续为难美人可怜的奶子,在sao奶子真的被磨坏之前放过了兰芷,屁股上的脚也挪开了:

    “行了,写字去吧,让你写什么还记得吗?”

    “记得,写……天生下贱……主人说这个最适合形容婊子……”

    兰芷取了一张宣纸铺在地上,正要伸手拿毛笔,被男人呵止了:

    “贱货,我有说是用手来写?拿你的sao逼去夹,手不准碰笔。”

    兰芷顿时僵住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不允许自己写他的名字,为什么听到自己说字写得好时笑得那么玩味不屑。原来……原来更难堪的凌辱还在后面。抠逼取水,奶子磨墨都只是开胃小菜,男人一开始就清楚要如何彻底粉碎自己的尊严。

    昔日恃才傲物的才子,如今连跪在地上写字都不配,因为供人yin乐的玩物根本没有执笔的资格,他只能用yin水装满以前心爱的砚台,用奶子夹着以前舍不得用的名墨在sao水里研磨,用嘴叼着宣纸铺在地上,用sao逼吃进以前精心收藏的毛笔,扭着屁股在纸上涂抹yin浪词句。

    台下人也到此刻才明白这出小节目的真正用意,纷纷叫起好来:

    “cao!还是祁公子会玩!sao狗!还不让我们看看你的贱逼有多能吃,看你主人对你多好,知道你那yin洞馋了一晚饿坏了,找了那么粗一支毛笔来喂你!”

    “我就说嘛,一个伺候jiba用的婊子让他写什么字?sao逼会夹就行了!果然婊子就是婊子,拿得出手的本事不还是身上的洞嘛!”

    兰芷哀求地望着主人,见男人眸色冰冷不为所动,心知主人的命令并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膝行着来到了笔架前。

    架子上的毛笔是兰芷珍藏的笔里面型号最大的一支,就是街头卖艺人蘸水在地上写大字会用的那一种,他平时根本用不上。毛笔的笔杆不仅粗长还很沉,两头粗中间略细,细处正好卡进笔架上的U型卡口,毛刷头朝下竖着悬在笔架上,等待美人的肥逼从上面将它吞进去。

    主人不让他用手碰笔,但没说不能掰逼。兰芷跪跨在笔架上分开双腿,自己将肥鼓鼓的saoyinchun掰开,露出湿软红嫩的逼口对准粗大的笔根,慢慢沉腰往下坐去。

    大号毛笔再粗,毕竟也是支笔,尺寸远不能与兰芷吃惯了的大jiba相比。美人早就被大jibacao熟了的sao逼很轻易地吞入了笔根,媚rou热情地缠裹过来,一寸寸将粗大的木棒吞了下去。

    “嗯啊……进来了……”

    兰芷鼻腔里哼出yin腻的呻吟。毛笔比手指粗长的多,稍稍缓解了逼里的空虚与sao痒。但美人的胃口早被主人的大jiba养叼了,只觉得插进逼里的死物冰冷冷还细,好不满足,呜……婊子不想吃木棒,想吃主人又粗又烫的大roubang……

    但现在只有木棒可以吃。兰芷委委屈屈地叉腿跨坐在笔架上,感觉毛笔已经吃进一定深度后,用力将sao逼缩紧,夹着毛笔扭逼将它从U型卡口上取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美人光裸的腿间。只见那朵媚红的rou花紧紧咬住木头笔杆,将毛笔带离笔架后就开始拼命吸吮蠕动,完全没有用手推,仅靠逼rou的嗦夹,晃荡在下体外的大半支毛笔就被一点点吸进了逼里,只有毛笔头和一小节笔杆留在外面。

    “主人……主人看哈啊……婊子拿到笔了……”

    兰芷晃了晃逼,确保毛笔不会往外掉之后如释重负,邀功一样地对男人说道。他已经说服了自己,反正最下贱的样子都被人看到了,自尊骄傲早已丁点不剩,不如表现得再浪点sao点,管那些外人如何想他,至少主人能看得开心。

    祁逍嗤笑:“看你这sao样。吃毛笔吃爽了就赶紧干活,贱婊子,一天天就知道发sao。”

    兰芷别别扭扭地叉着腿,逼里露着根毛笔头在地上膝行,他跪行到砚台前,刚想蘸墨,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上半身直立的膝行姿势,让他逼里竖直向下的毛笔头和软趴趴的小jiba差不多垂在同一高度,给毛笔蘸墨,势必也会把墨水弄到jiba上。

    美人又是挺腰又是撅逼的试了好几个姿势,也没办法保证在不弄脏jiba的情况下给毛笔蘸上墨。他委屈得眼里泛泪,没办法只好再向主人求助:

    “主人……能不能允许婊子……扶着贱jiba……”

    “怎么?jiba站不起来就蘸不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