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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在杀手面前凌辱师兄/藏桌底求欢遭拒反被NN/筷子CN孔  (第3/4页)
看:    “主人……这一边的奶子也想被教训……呜啊……sao奶子随便主人玩,贱母狗不想离开主人……”    祁逍不买账,踢开云川坐回椅子上:    “你还有脸哭?大好的气氛被你坏了,我还没罚你,你这贱货倒先委屈上了?”    然后一秒变脸,切换成温柔情人模式,心虚又歉疚地面向支离:“不好意思宝贝儿,这个事吧……其实我可以解释……”    毕竟祁逍再理直气壮,再自恃多人走肾独对一人走心就是他的深情,脑海中深埋的现代观念也在提醒着他,普世追求的其实是身心皆专一的爱情,自己这样的才是异类。    他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愿放手支离,只能姑且拖一时是一时,刻意在支离面前回避他收奴的问题,不想面对可能因此出现的矛盾。谁能想到意外降临得这么突然?    祁逍正绞尽脑汁搜罗着话术,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之前是支离脑补过度,这一回却是祁逍想太多了。支离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又成长在止杀这样畸形的环境中,骨子里压根没有让男人为自己守身如玉的意识。    在他眼中,男人除了正室外还拥有多个性奴再正常不过了。别说此刻的支离还没有真正爱上祁逍,即使未来走心了,美人也只在乎祁逍会不会对别人产生感情,而无所谓男人用不用其他泄欲工具。反正对他都构不成威胁。谁会无聊到去吃一只飞机杯的醋呢?    1    这个时代的双儿,本来就是毫无人权的玩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让男人发泄欲望,他们不会得到宠爱,自然也就没有被当成眼中钉的价值。所以支离不仅没有心情不好,甚至还反过来被男人对待云川的态度取悦了——    因为祁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没说谎,支离在他心里确实与那些用以yin乐的性奴不一样,也是唯一会被他平等对待的双儿。这比一千句一万句表白都管用。    最后一丝半信半疑彻底烟消云散。支离就这样被男人不经意的举动哄好了。而且支离爱极了祁逍做调教师的那一面——前提受调教的不是自己。男人对脚边母狗不屑一顾又尽在掌控的睥睨模样,简直帅得让人腿软。    想到这里,银发美人不由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冰封的神情融化了一角。要知道,支离不仅对公调感兴趣,还一直好奇祁逍私下如何驯奴。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云川身上——这个平淡的夜晚,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    “这是你的奴?”支离煞有介事地评价着,“确实欠缺一点管教。”    唔,这次的yin奴不是兰芷。支离暗自猜测,难道是公调时藏在舞台下的那个?才在桌下待一会儿就忍不住发sao,太不安分,难怪没资格和兰芷一起上台。    祁逍这支离面前毫无原则,什么也没有老婆开心重要:“宝贝儿说的是,sao母狗就是欠教训。我回去一定狠狠收拾这婊子,离宝要是觉得碍眼,我让他出去跪着,嗯?”    无情的主人丝毫没将努力取悦自己的小母狗放在心上。云川这下终于认清了谁才是包间里真正能做主的人,视线一点点上移,终于看清了这位幸得主人厚爱的冷美人的真面。    云川的第一反应是被对方招眼的银发惊了一跳,特殊的发色使其不像红尘中人,反而似妖似魅,漂亮得令人心悸,与其冰雪般的气质相得益彰。毫无疑问这是个美人,却让云川本能觉得危险。    目光相触之时,云川如被针刺到一般慌慌张张移开了视线。银发美人冷漠的眸里隐隐含着一丝发现了趣味玩意儿的好奇窥探,总之看不出恶意,云川却恍然生出被世间最锋利的刀抵住喉咙的感觉,源于直觉的恐惧战栗在疯狂叫嚣着赶快逃离。    1    这种危机感与祁逍带给云川的不同。如果说男人是蛊惑人心的恶魔,等到猎物泥足深陷,方知已身处逃不脱的深渊;银发美人就是染血的刀刃,只远远看一眼,就会本能排斥靠近。    一个冷艳又危险的……双儿。云川这才注意到银发美人虽着男装,胸口处的设计却经过改良,一对大奶子无所顾忌地高高耸起,昭示着对方其实不是纯粹的男人,而是和他一样的双儿。    这一发现让云川惊讶又困惑,双儿不都应该跪在地上被男人呼喝凌辱,比最低贱的母狗还要不如吗?这人为什么有资格与主人同桌吃饭,平起平坐?    如果是短短数分钟之前,云川或许会感到不平,主人对一个下贱的双儿主动示好,这贱人还敢拿乔作势给脸不要脸。但在见到银发美人之后,云川便知道对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什么不满也不敢有了。    直觉告诉云川,银发美人才是此刻真正能左右自己命运的人。祁逍话里话外的意思令云川绝望,慌不择路之下,美人居然抱着奶子膝行到支离脚边,忍着不情愿与无法克制的惧意,去哀求一个他并不喜欢的陌生人:    “这位……这位公子,求求你……求你别让主人赶我走,我会乖的,我不会妨碍你们……求你了呜呜……求你……”    祁逍面对银发美人时眼底明明白白的情意,与毫不掩饰的偏爱,彻底让云川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似乎从未了解过祁逍,尽管自己就跪在主人脚边,但其实一直与主人相隔天堑,尊主贱奴,云泥之别。    但原来尊贵的主人也会宠爱一个下贱的双儿,只是不乐意给予自己垂怜。然而云川并不埋怨主人偏心,主人不可能有错,讨不到主人欢心是母狗没用,自己活该。    云川没想过独占祁逍,他只想在主人身边拥有一个位置,甚至不介意主人心里一点儿感情都不给自己,每天看着主人与别人浓情蜜意。只要主人心血来潮还愿意玩弄自己,哪怕让他对主人的心上人伏低做小都无所谓。    小母狗哭得可怜,支离面上却没什么触动,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半晌扯出一声冷笑。    1    看啊,不怪人人都嫌双儿低贱。除了自己,天底下所有的双儿都是一路货色,眼界和追求只会局限在男人脚边一亩三分地,像破碎一样。他没办法理解这些把命运双手交由男人掌控的婊子,主动放弃尊严,自甘为奴为犬。    对这些人,支离怒其不争,却从不哀其不幸。他们自己选择向欲望屈服,便怨不得男人将他们视如草芥。是,支离就是瞧不起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双儿。他们不配被怜惜,活该跪在这里像条母狗一样被百般羞辱yin虐。    小婊子哭得实在可怜,仿佛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啧,那就留着他当个取乐的玩物好了。    “祁逍。”支离淡淡道,“现在正缺个人在边上伺候。”    祁逍自然不会驳支离的意思,一只手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家宝贝:“好嘛,都听离宝的。我主要是怕你介意我带人来……”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一条母狗而已。”支离将酒杯转出了花儿,“我还挺想见识一下祁公子调教出的yin奴有多大本事。”    “能有什么本事,都是只知道撅屁股挨cao的婊子。”祁逍嗤一声,见缝插针地递邀请,“离宝要是想看舞台上那些花活儿,下次来汀兰坊随你点,想怎么玩都行。能讨我家宝贝开心就是这些母狗最大的本事。”    云川的意外出现,阴差阳错让祁逍看清了支离的态度,离宝果然在各方面都与他完美契合。看来以后他可以抛开所有顾忌,享受娇妻在怀yin奴伴侧的幸福生活了。    主人在和心上人说话,云川不敢插嘴,只能捧着涨痛不已的奶子跪在一边。然而他一动不动乖巧待着也能被挑出毛病,祁逍瞥他一眼,不悦道:    “婊子,没听见离宝刚刚说什么?该安分的时候发sao,该动弹的时候倒会装木头了?怎么伺候人不知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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