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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头牌Y竞/花魁清倌当众展示受辱/sB被画下来供人传赏 (第5/5页)
,拥趸并非都是满脑子下三路的青楼常客,认主后隔三差五总会冒出一两个拎不清的舞到主人跟前,万一惹主人不快,把人打发走容易,事后倒霉的不还是自己! 兰芷知道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表态。 美人像青楼里那些取悦男人的娼妓一样,赤裸着身体爬到舞台边缘,又转过身来,屁股高高撅起,朝着闹事者的方向掰开了自己的肥逼。 闹事者一下子哑了音。眼神如被定住一般,见美人白嫩的手指陷进湿软的yinchun,掰开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粉色xue洞,洞口当着他的面吐出个yin乱的泡泡,啪一下破裂,而那贱鲍上方支棱着的肥大阴蒂上,居然和美人的奶头一样,穿着一枚银闪闪的环。 “奴身上可不止一对乳环,都是我家主人的赏赐。” 兰芷最钟爱他身上这三枚环,这是其他性奴都没有的,主人独一无二只给了自己的赏赐。因此他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炫耀的机会。 “不管你对我有什么心思,趁早打消的好。” 兰芷屁股对着台下,身体却一直朝着主人的方向,眼神痴迷,嘴上对闹事的前拥趸说话,衷心却是向自家主人表的: “贱奴是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婊子,sao逼已经被cao成主人jiba的形状了……哈……” “你……我……cao,谁对你这种贱货有心思?” 那人面色涨红,视线黏在美人晃动的白屁股和粉艳艳的逼上无法移开,不自觉吞着口水,嘴上却恼羞成怒般破口大骂: “我是觉得一直都看错你了!你让他给你穿环,第一才子现在像条母狗似的求欢,以前掷千金都难见你一面,现在想想可真是瞎了眼!” 这下都不用兰芷了,周围其他早就不满气氛被这人破坏的客人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嘿,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谁不知道兰芷早就被祁公子收做性奴,今天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看以前眼高于顶的大才子,现在怎么在主人跟前下贱求欢?母狗不就该yin贱?” “要我说,你该不会不忿的是兰芷跟了祁公子,没有选择你吧?” “还真有可能,不然哪至于这副态度……省省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能跟祁公子比?我要是兰芷,也知道该选谁当主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番奚落,让闹事者愈发像个无能跳脚的小丑,脸色几度变幻,最后——居然破罐破摔,不打算逃避内心了似的,哗啦抓出一大把银票,应该是身上所有的钱财了,塞进了兰芷的票箱。 2 “反正……兰芷,反正我从前对你是真心的!从前我觉得这些金银俗物配不上你,现在看来你的才情也不过就是明码标价,取悦于人的货品,怪只怪我从前识人不清!” 剧情逆转得始料未及,围观众人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还真是“死忠”拥趸,脱粉回踩了,也要最后再贡献一波羊毛。 并且这人还十分口嫌体正直的,一掷千金后回到座位一屁股坐下了。要知道若是真对兰芷厌恶透顶,一眼也不想再看这yin贱货色,即使画舫航行中下不了船,楼上楼下也有不少房间可待,大可不必留在大厅遭罪。 闹事的解决了,兰芷却还欠着一幅画呢。 画架上已经更换了新的空白画纸,客人们伸着脖子翘首以盼。 但兰芷并不急着去画画,美人赤身裸体地爬到主人脚边,乖巧地仰起头:“主人,奴有个不情之请,求主人赏奴一面镜子。” 毕竟是要画他自己的逼,饶是兰芷柔韧性再好,反复弯腰看逼再对照作画,也实在有些为难,若能对着镜子画便轻松多了。 而且从观赏性来看,无论是自己跪在镜子上,还是镜子摆在面前,一边对镜展示一边作画,都比单纯作画要香艳得多,阮虹被主人抱着展示赚了好大比分,自己总得想办法追回来才行。 兰芷一大特点,好胜心非常强。他本不是在人前非常放得开,下贱不要脸的性格,可一旦有了“比试”的前提,又有阮虹这个死对头在场,为了胜过对方,一切羞耻顾虑都会被兰芷抛诸脑后,让他浪得像换了个人一样。 但祁逍又岂会被性奴牵着鼻子走?男人嗤笑一声:“费那个劲干什么。” 2 兰芷猝不及防,被主人拽起来捞进怀里,一手探到他湿透了的下体,揉按一番肥软yinchun,两根手指从紧窄的xue口插了进去。 “呃呜……嗯呜……” 祁逍只进了一个指节,便被xue口的媚rou牢牢吸住,火热柔软的xue壁饿了好几天,馋兮兮嘬着手指蠕动献媚,随便插几下就流了他一手yin水,兰芷在他怀里哼哼呜呜地叫,扭着屁股想要吃更多。 “行了,够湿了。” 祁逍只插了几下,便毫不留恋地把手抽了出来,在美人白软的sao屁股上抹干净yin水,接着像之前抱阮虹一样,让兰芷背靠自己,把着美人膝弯将人抱起来。 兰芷被迫大张着双腿,敞着流水的sao逼,以为主人要像之前阮虹一样让自己对台下展示,却被主人抱到了画架前。 “扶着jiba,别碍事。” 兰芷还没反应过来主人要做什么,身体已经下意识执行了命令,伸手握住了自己软绵绵在身下乱晃的粉jiba。紧接着,祁逍把美人的身体往前一送—— “啪嗒”,兰芷流水的肥逼整个贴在了画纸之上,等离开时,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完整的,湿漉漉的sao逼的印子。 “主人!!” 2 兰芷羞愤地看着画纸上自己的逼印,脸上不自觉发热,却只能在男人一副“这不就搞定了?还用什么镜子”的坦然神色下,委委屈屈地谢过主人。 “赶紧画,都磨蹭多久了。” 祁逍把兰芷放下来,也不走,就在原地看着美人作画,逼得兰芷加快了着色的进度,有了水印形状,后面上色描补就变得简单,不多时就画完了。 两幅画作摆在一起,对比便非常明显:兰芷的逼更肥,yinchun丰腴饱满如馒头一样,也更粉嫩;阮虹的逼则熟红鲜艳,是自小被止杀的秘药滋养出的绝世名器,鲜嫩多汁。 看着都很好cao,很会吸jiba的样子。兰芷画艺扎实,两只sao逼画得无比写实,明知是画纸也让人忍不住想把jiba捅进去尝尝滋味。 画作晾干以后,被侍者拿到台下,来回走动展示给大家看。众人品评之声隐约传到舞台上,祁逍饶有兴味,兰芷与阮虹却都臊红了脸。 真的掰逼给人看,和把逼画下来供人传阅是不一样的感觉,后者莫名更令人羞怯,更让人觉得他们只是货品,毫无人格尊严。 但所谓的羞怯很快就被快感冲刷走了。外人只能看画,祁逍这个主人却可以亵玩实物,他坐回椅子上,命令两个贱奴并排撅高屁股,肆意狎玩起两朵朝自己绽放的yin花。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美人湿滑的yinchun,揪扯阴蒂,在rouxue里四处抠弄作乱,两个sao奴被玩得yin喘连连,sao水直流,却被主人有意控制着每每停手在高潮边缘,欣赏他们饱受折磨又sao又贱的yin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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