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宾加】第三把交椅_cater 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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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 (第2/2页)

对我怒目而视,老大漠不关心地瞥了一眼:“行了,快点把门关上。”

    我如愿以偿,灵巧地跨过了门槛,房间里显然是一副干过一轮的yin乱样,jingye和潮喷出的体液混在一起,变成一股子浓郁的腥臊气。老大正干得尽兴,像狗交配一样一只手扯着那家伙的辫子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背,把那翘屁股cao得啪啪直响。我艰难地挪了个角度好的位置牛仔裤洗多了真的会缩水是不是?,终于瞥见了这次主角的正脸。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好吧我的确被这人的脸色惊的差点跳起来——得承认这次是个硬茬子,他的脸色像是要是他现在有把刀什么的,他能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生吃了。他脸上的杀意非常浓,跟前两个哭晕过去的倒霉蛋截然相反,这种人居然半死不活地在海里漂着然后被我们捞上来真是邪了门了——然后我的视线下移,看到他身上还在淌血的大大小小的伤,这倒是合理了。显然他在此之前经历过一场爆炸,或者激烈的鏖战之类的,我不是说刚才那起——肩膀那个血洞除外。

    他的眼型很独特,眼尾下撇,睫毛却很长,厚嘴唇很有异域风格,现在异常红肿,大概是被啃破皮了,我从他狂躁的眼神上快速掠过,发觉他虽然体型不算多么魁梧,胸倒是饱满得不得了,苍白乳rou随着老大几把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浅粉色的rutou还没被人光顾过,于是我摸了上去——屁股老大在干,嘴是大副的地盘,我玩玩奶子没毛病吧——手感非常柔软,但跟摸女人奶子还有点区别,更有肌rou的韧性。我故意把他的奶子挤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个穿胸罩出来卖的妓女,老大看到之后恶毒地笑了出来,轻蔑地扇了一下那人的屁股,训一只恶犬似的,然后揪着他濡湿的发尾把他调整成侧躺的姿势,一只腿半蜷着架在老大腰上,这能cao得更深,那人难受得甩了甩脑袋,被头发上加重的力道扯得一下子提了起来,上半身仰在空中。这倒是方便我下手了,于是友好地搓着那两颗微微挺起来的圆粒,揪起来弹回去,像在玩弹性很好的橡胶玩具。那人被老大一顿猛cao直翻白眼,根本没顾得上搭理我手上的小动作,所以我更大胆了点,很有水平地来回揉着他的胸,往rou最多看起来口感最好的地方啃了一口。

    我咬得力道很大,留下一个红到破皮的牙印,那人嘶了一下,终于舍得掀起眼皮瞪我,眼神大概处于“再继续你就是个死人了”和“天啊又多了一个傻逼”之间,鉴于他现在毫无反手之力,我挑衅地朝他笑了一下,目光转移到角落堆叠的箱子中间。几个包装用的铁夹子散落在地上,我挑挑拣拣找了两个螺丝拧的不松不紧的,回来揪起微翘的乳尖揉搓籽粒根部,他像是不适应这种奇怪的痒意,抗拒得缩了一下,在老大的钳制下显得微乎其微。我用指甲狠狠掐上根部,可怜的籽粒像是快被连根掐断,接着弹动几下红肿的乳尖,把铁夹轻柔夹在rutou根部,那人垂着头急促地喘气,我看准时机,揪着夹子尾端把它猛地拽了下来。

    “呃——”他像条鱼一样猛地弹起身,露出自己柔软的腰腹,紧接着重重跌了回去,我感觉手摸到湿湿热热一片,低头一看原来他刚才射了——这贱人居然爽到了,真是sao得不管不顾,老大被他毫无章法的痉挛激得立马缴械,愤怒无比地甩了这yin荡屁股两巴掌,那里早就红肿一片,有些地方泛青泛紫,显然被打狠了。

    老大像对待一个性爱娃娃那样把他扔在一边,和床头相连的绳子堪堪吊着,这人脱力似的倒在地上,胸膛微弱地上下起伏。大副在旁边看了半天早就硬得等不及了,趁老大走到一边拆药盒,很猥琐地凑到那人后边拉裤腰带——我突得感觉不太对劲,说不太清楚,环顾四周,老大在喝水准备下一轮,大副在原始运动,格洛克别在他裤腰带上,玉米辫那家伙低着头看不清眼神,恐怕还是那副想杀了所有人的凶狠样子……等等,那把枪——

    我惊叫出声,但是太晚了——那人卸去伪装,没被绳子绑住的左手迅速抽出大副枪套里的格洛克手枪那把枪刚才上膛之后就没动过,毕竟谁能想到呢近距离轰飞了大副的脑壳,红红白白的脑浆炸了一地,大副无头的尸体摇摆着倒了下去。我扑过去扯着他左手想要夺枪,他像蛇那样拧起腰,膝盖精准砸到我的鼻梁上,这一下闪电般的袭击又快又狠,直接把我打得后仰倒在桌子下面,鼻血流了一嘴。上膛声——老天啊完蛋了!我赶紧往桌子里面缩——老大怒吼着甩过去一把刀,削断半个枪管,可惜在此之前子弹已经从肋骨射穿了他的肺叶,把他获取空气的唯一途径给截断了。

    我目瞪口呆地缩在角落里,短短几秒发生的事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但是那人还没蠢到不会计数的程度,微跛的脚步越来越近我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脚踝在罢工,上帝啊如果你的脚断了你就应该躺在地上等死——或者惨叫什么的——而不是像个疯子一样大开杀戒!遮蔽我的桌子被用力拖走,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血溅了这人半个身子,衬得那双下撇的眼睛更加凶光毕露了,他狼狈地像下一秒就能昏过去,但我一点也不敢有什么攻击行为:“别别别——别杀我!”

    他一拳把我掼在墙上,双手用力掐着我的脖子,像斗胜的猎犬那样狞笑着龇牙,“你们这里所有人一个不漏都该死……阴损的混账!玩我很有意思是不是?我这就让你下地狱去——”

    我头晕眼花,挣扎着踢他身上的伤——这倒是简单,因为他身上没几处好rou——但显然我忘了世界上有种疯狗只要咬到猎物就不撒口,眼冒金星之际我听到门口传来彭得一声,然后是枪响——谢天谢地是麻醉枪——他终于摇晃着倒在了地上。

    我死里逃生大口喘气,刚来的几个人看着房间里乱成一锅粥的场面也都是一筹莫展,有人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欲哭无泪,“老大和大副死了——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快点把之前有联系的客户叫来,趁现在还热乎……活的这个内脏损伤卖不出去啊!把那个药给他吃了,明天拍卖会的船会过来,多少也能赚一笔……”

    别怪我,死人死得倒是很干脆,活人还得向前看呢!我又看了眼玉米辫男,实在是提不起胆量弄死他,好在他的身体我们倒是验过货了,为了保全大伙的肾也要学会开源节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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