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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擒故纵 (第2/2页)
着这样只会将元霁推的更远,他闭了闭眼,只能…软弱的恳求。 这是祁渊最看不起的方式,没有任何筹码,完全将主动权交给其他人,将自己的命运放在人的一念之间。 多么可悲的方式! 弱者的生存之道。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用到。 可现在,他低声恳求着元霁,妄想着求得一丝怜悯,“求主人相信我,即使在发情期,我也会帮助你杀了他们,你一定会如愿的,我会不惜代价,求你……”后面的话沉重的让他难以说出口。 他提起心接受元霁的审判。 元霁没想到他会恳求,一时间震住了,半响,正要拒绝,对上了眼角泛红的祁渊,“那…我暂且信你。” 看到祁渊明显松了口气,整个人像绷到极致的线,猛地松弛下来。 元霁心里叹了口气。 正打算离开时,祁渊挽留,“这几天我在看调教手册…”他坦然的讨好,“主人喜欢胸,我找了几支药剂…要喝奶吗?” 祁渊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在严肃的书房里将祁家家主干到溢奶。” 元霁永远拒绝不了这种反差感,高傲者低下头颅,上位者俯身讨好,这种祁渊心甘情愿奉上的折辱方式,让他的虚荣心膨胀。 即使有心软,但他乐意给祁渊找各种不痛快。 这是他乐此不疲的,祁渊心知肚明、及其纵容的伤害。 祁渊想,他本该活在地狱里,疼痛是他的赎罪方式,是他必须忍受的酷刑,也唯有这样,他才能放过自己,留在元霁身边。 元霁呼吸微微急促,用手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眸色暗沉沉的,被诱惑到了,“好。” 祁渊得到允许,从一旁抽屉里拿出梦幻般湛蓝色的药剂,在光的折射下反射着天空样的颜色。 元霁从没见过,应该是新研究的。 祁渊见元霁疑惑,看着针尖冒出的药剂,一边静脉注射一边解释道,“这是最新的产品,一支就能做到胸部膨胀,十分钟后溢奶,唯一的缺点就是使用后会增大胸部十倍敏感度,随着注射数量的增加,等待溢奶的时间减倍,敏感度翻倍。”祁渊注射完一支后,不间断的又注射一支,“最多注射十支,试验者注射十支后,不触碰仅仅空气的流动都能使他高潮,已经完完全全沦为无意识的性奴,十一支胸部就会坏死,若不及时手术,就会死。” 祁渊说完,眼不眨的又接连注射。 元霁看着桌上的试剂越来越少,清澈的湖水一样的颜色注入青色的血管中,如小溪入海,消失不见。 就像元霁不喊停,祁渊如机器般会一直注射下去一样。 但这没有意义,元霁按住祁渊还想拿试剂的手,“五支够了。” 这时祁渊额角冒汗,湿哒哒的顺着脸侧滴下,啪嗒一声滴落在地。 手背青筋暴起,感到身前剧烈的胀痛,又痛又痒,仿佛用刀锯着骨头,又如千百只蚂蚁撕咬,胸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就像胀大的气球,沉甸甸的,将西装撑的鼓鼓囊囊,呼吸困难。 祁渊呼吸渐渐粗重,锋锐的五官下,红唇微张,汗水打湿睫毛,眼神迷离,有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眼尾一抹湿红,如深海处危险的海妖的诱惑。 无声的勾引着元霁。 往下看去,顷刻间,胸部几乎要将西装撑破,元霁好像听到衣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元霁倾身解开西装纽扣,一对波涛汹涌的rufang弹了出来,如水球般跳动了几下。 如同松开快要挤爆的水球下,祁渊松了口气,又接着因为元霁的抚摸,心里发颤。 元霁蹲在祁渊身前,湿热的呼吸喷打在胸上,祁渊几乎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在胸前,激的一串电流从尾椎骨直达大脑,呼吸越发粗重,若是抬元霁抬头看,就会发现祁渊眼角艳的惊人,就像一株花开至靡的牡丹花。 元霁含着棕色的rutou,牙齿轻轻噬咬,如品味美食一样,慢慢的磨,一吸。 祁渊纵容的半抱着元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一点点剖开,在元霁唇齿之间被慢条斯理的细细品味,骨子里泛起痒,就如同无数蚂蚁在爬,一阵阵快感袭来,眼色越发朦胧,脑子一片混沌,后xue渐渐湿润,空虚的收缩,忽的一吸,像灵魂都要吸走,身体就像被开闸放了水,“唔~”,祁渊发出极其柔媚的声音,快感的巨浪翻滚,后xue抽搐的流出一团水。 元霁尝到乳汁,听着声音,眼睛都红了,小狼崽一样凶猛吸吮,撕开祁渊的衣服,抱起祁渊,凶狠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元霁边走边吸,欲望因此埋的极其深,又凶又快,祁渊呼吸一滞,几乎都要顶到胃里,随即后xue抽搐的收紧,热情的讨好巨大。 元霁埋头在左侧狠吸,右边一点不动,越发涨了,就像快要爆炸的气球,让人无端恐惧。 祁渊低喘,“主人……右边”。 元霁听此爽快的松开一只手挤压右胸,祁渊往下一沉,在重力的作用下,欲望埋的更深,深到祁渊两眼上翻,后xue不停的抽搐。 “唔~”,祁渊用力攀着元霁,发出濒死的惨叫。 元霁用手一挤,白色的液体如喷泉般喷射出来,撒了一身,nongnong的奶香弥漫,祁渊快乐的仿佛进入了天堂,随着元霁的揉弄,抽插,祁渊脑里陷入混沌,瞬间陷入快感的地狱里,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快乐的接近窒息,就像被玩坏了,眼睛上翻,舌尖外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玩烂的廉价的玩具,极致的糜烂,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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