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_对条狗都比对老公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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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条狗都比对老公好 (第1/2页)

    窗外的烟花绽放着,在海平面上映出一朵朵斑斓的花。

    袁非霭看到夹板上也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向远处望。似乎谁也没想到会再有一阵烟花。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徊。

    陈徊还没睡,坐在床上冲着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做了个嘴型,说的是:“你说要留下的。”

    袁非霭一愣,想起自己刚才答应的,再看一场烟花就留下,没想到还真实现了。

    他走向床的方向,看着喝多了的陈徊,鬼使神差地端起桌子上的酒,又倒满了一杯递给陈徊。

    陈徊迷迷糊糊地接过那杯酒,在袁非霭的引导下一口喝进去。

    陈徊酒精过敏,透过白色睡衣的领口,袁非霭看到他的胸口到脸红了一片。像是只煮熟的虾一样。

    袁非霭靠近,听到他的心跳快得不行。

    “再喝一杯?”他把倒满的酒杯又递到陈徊面前。

    “不能再喝了。”

    “再喝就要有危险了。”陈徊红着脸坐在床头上,眯着眼睛,完全被酒精冲昏头脑。

    袁非霭被他的话逗笑,手指从他的鼻尖划下,往他的胸口划过去,在触碰到他胸口的一瞬,伸出手掌把他推倒在床上,“谁要有危险?”

    “你吗?还是我?”袁非霭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任凭陈徊挣扎了两下。

    “你。”陈徊把布满红晕的脸贴过来,虽然醉醺醺的,但压迫感十足,把袁非霭压在身下,用手拨开身下人的刘海。

    在袁非霭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感受到额头上微微一点压力,陈徊轻轻亲了他一口,然后悄无声息地躺在他身侧,很自然地抱住他,把被子扯上。

    “睡觉。”当袁非霭起身要偷偷爬走的时候,陈徊的腿从另一侧伸过来压在他身上。

    陈徊把脸凑到他脖颈后面,幼稚地吹气。甚至发出“呼呼”的声音,像只被摸舒服的大猫。

    袁非霭转过去,看着陈徊醉眼蒙眬的样子,问了一句:“陈徊,你上学那会儿,喜欢我什么呀?”

    陈徊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很深邃,在昏暗的环境下瞳孔像块黑曜石。

    漫长的沉默以后,随着烟花绽放的噼啪声,他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醉醺醺地思考,现在纠结曾经爱的是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在袁非霭对他拳打脚踢,在他选择侵犯袁非霭的夜晚里,那些所有的爱意就被打碎了。

    像是旧日经年里的伤,好了也留疤,再纠结是何处擦碰已经没有意义了。

    可惜的是他们分分合合了快十年,带着对彼此的恨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甚至还有两个孩子。他对Winson说的也没错,合不合适般不般配他说了算。

    磨合了这么多年,早就熟悉了对方的习惯秉性,还有什么不般配的呢?

    “喜欢你对我好。”

    “没人对我那么好。”许是酒后吐真言的缘故,陈徊倒真说了几句心里话。

    袁非霭一愣。陈徊清醒的时候恐怕会说“喜欢你是个谁都能上的贱货”,他知道人醉酒的时候跟平日里区别大,但没想到在陈徊身上会这么大。

    陈徊是不是被他打傻了?

    对他好吗?

    其实一点也不好。他给的好,是早晨的早安和偶尔想起来给他买点小零食,是最廉价的爱意。

    袁非霭不着边际地想,也许当年养条狗他都会对它比对陈徊更好。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是徒增烦恼。日子就这么过吧,又不能离,大不了以后对陈徊好点。

    在陈徊均匀的呼吸声伴随下,没过多久,袁非霭也睡着了。

    他白天里已经睡过一会儿了,这一觉睡得不算沉。恍惚间,他在梦里看到Winson的脸。

    像是剪影一次又一次地出现。

    时而是少年时代穿着学士服的形象,时而又变西装革履。朝他望了一眼,眼神中尽是轻蔑。在他心里像是形成了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Winson啊,有点耀眼。

    等一下,“Winson”?

    那个给他写信的“w”会不会就是他呢?

    意识里出现这个认知,袁非霭骤然转醒。他睁开眼,天还没亮,窗外下了毛毛雨,天很阴,屋内昏暗。

    陈徊还没醒。他的呼吸很绵长缓慢,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看上去睡得很沉。

    袁非霭推掉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下床走到窗外,雨水伴随着海风打来,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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