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_他对霸凌者不可告人的Y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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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霸凌者不可告人的Y念 (第1/1页)

    袁非霭是小县城首富家的小儿子,他爹妈老来得子,得到这么个宝贝儿子,自小就是金尊玉贵地养着,在整个a市没人敢说袁小公子一个不是。

    可袁小公子最近似乎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只见袁非霭低着头趴在书桌上,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前后左右都已经午睡了,才敢偷偷拿出手机,打开蓝色图标的约炮软件。

    一点开软件立马就弹出了两个小红点标着的新消息。

    “帅哥在嘛,看看批。”是顶着五十岁老男人无死角自拍的头像给他发来的新消息。

    另一条是软件给他推的新鲜热乎的人流广告。

    妈的。

    袁非霭暗骂了一句。

    他指尖一划,划到一个暗下去的头像,手指微颤地点开二人的聊天框。

    “哥哥在嘛?”

    “老公在嘛?老婆上学好无聊,想看老公的腹肌。”

    “骗你的,其实更想看你的大鸡吧。”

    “理理我吧,不是故意不给你看逼的,老婆在上学,要是被其他同学发现了怎么办?”

    “真的不是故意不给老公看的。”

    “以后都不理老婆了吗?”

    末了是一个小熊哭泣的表情包。

    一长串的消息都是袁非霭这两天发出去的。看到发出去的消息杳无音讯没半点回音,袁非霭咬了咬手指头,没来由地多了几分烦躁。

    想着曾经看过的男人大几把照片,他绞紧了桌子下面的双腿,忍不住把聊天记录翻到最上面,看到那根青筋暴起的yinjing照片,guitou顶端有一颗小痣,像是一块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

    看得袁非霭忍不住面红耳赤的夹腿。

    他是个双性人,从初中开始像其他女孩子们一样来了初潮之后,就会偷偷幻想被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抱在身下狠狠侵犯。

    “呜……”已经到了六月末,他的脸在炎热和羞涩加持下布满绯红。

    好像吃老公的几把呀……

    一想到有一天会被那么大的几把贯穿xiaoxue,一边被摸奶子一边被钉在床上cao的汁水横流,袁非霭xue壁一夹,yindao里吐出一口浓稠的yin液来。

    好爽。

    他无声呼出一口气,随后大口大口的喘息。

    抬头看了一眼表,已经快上课了,袁非霭起身走向男厕所。

    他是个双性人,通常是不会去学校的厕所的,但刚才yindao里流出来的水实在是太多了,再不擦擦恐怕就要被人当成尿裤子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厕所,把门合上以后脱了裤子去擦双腿间的花xue。

    “呼——”

    擦完以后长舒一口气,他起身抬脚踢了一下冲水键,扬长而去。

    站在洗手池边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烟,点燃以后有一股淡淡的橘子清香,他双指夹住烟尾缓缓吸了一口。

    他是袁家的小少爷,就算是被同学发现偷偷抽烟也没人敢跑到老师面前告状。

    “袁哥。”另一个同学从门口走进来,正巧碰到洗完手抽烟的袁非霭,讪讪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上课了吗?”袁非霭一只脚抵在厕所的白瓷墙上,脸上是一副惯常的高高在上。

    来人一顿,奉承笑着道,“没呢袁哥,实在是睡不着了,过来抽一根。”

    袁非霭倒也不在意这人的谄媚,递了根烟给他。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袁非霭递过来的女式烟摆了摆手,“袁哥,我抽不习惯细烟。”

    袁非霭面上不悦把手伸回来,抬腿对着他踹了一脚,“妈的什么毛病。”

    那人被踹了也不恼赔笑道,“哪有袁哥这么金贵,抽不习惯这种好烟。”

    袁非霭冷笑了一声把烟尾甩进水池子里。

    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知道这群人表面上恭维他,顺从他的话,从不跟他对着干,实际背地里骂他是个娘炮。

    抽女人的烟,尿个尿还得关着门。

    但这些人从不敢在他面前讲这种话。

    所以他讨厌这里的一切,虚伪热情的表象和丑陋不堪的事实。

    袁非霭回教室的路上心不在焉,到教室门口被一个高他一头的人撞到,那人身体看上去很瘦弱,但不知道骨头是怎么长得,撞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你没长眼睛是吧?”袁非霭抬头怒骂了一句。

    当在与那人对上眼的时候袁非霭一愣,随后不知觉地勾起嘴角。

    他当是谁呢,原来是被他霸凌到两次休学的学霸陈徊啊。

    太好了,他正好有气没地方撒呢。

    “陈徊啊,在家呆的怎么样,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么又回来了呢?”话说之间袁非霭一巴掌已经扇到那人脸上去了。

    陈徊用手一挡,没挡住,还是挨下了这一巴掌。

    声音不小,响彻了整个走廊。

    有老师听到声音出来看,陈徊也只是默不作声地走回教室,仿佛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不是他。

    被扇过的脸高高肿起,在少年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格外显眼。少年的刘海有点长了,挡在眼睛前,日光下勾勒出他的鼻梁高挺好看,睫毛很长,在闭眼的时候落下,给人一种很乖的感觉。

    这不是袁非霭第一次打他了,往日里霸凌来的比这还凶,袁非霭和跟班儿们曾在他的鞋里放过图钉,用洗拖布的水泼过他的脸,甚至穿着钉鞋踩过他的手。

    陈徊轻车熟路地回到座位用冰好的矿泉水敷了下脸,埋头写卷子。

    站在门外的袁非霭透过门窗看到低头学习的陈徊不自觉的翘起嘴角。

    看到陈徊还像以前一样好欺负他就放心了。

    关于他欺负陈徊这件事,追根溯源得从两年前说起了。

    两年前的一个下午,学生放学以后都往家走,只有陈徊一个人会留下来再做半个小时左右的题。

    那天下午,碰巧袁非霭跟一个一样不学好的小混子同学在教室里抽烟,边抽烟边嚷嚷。

    嚷的陈徊心烦,就背上书包走了。

    第二天,袁非霭和那几个小混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挨个搜了身上,结果便是搜出来不少烟,每个人都被叫了家长。

    袁非霭努力在爸妈面前维持出来的好孩子形象在那一天崩塌了。

    他爸不仅没收了他藏在房间里的所有烟,还把他的手机也收走了。自此以后,袁非霭便恨上了这个叫做陈徊的,一有机会便找茬。

    同学们都看在眼里,但碍于袁非霭家里有钱有势,人也是个不好惹的二世祖,没人敢替陈徊出头。

    自此,陈徊成了整个班级孤立的对象。

    虽然他长得好看学习又好,但一样没人敢靠近他,开玩笑,哪有人敢惹疯球一样的二世祖。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于是乎,陈徊的一整个高中时期都是灰暗的。

    老师的漠不关心,同学们的刻意孤立,加之袁非霭等人的多重刁难。

    陈徊不是没想过自杀,但如果真死了便宜的就只有这些人。

    他不想用自己的死为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镀上一层法外之徒的边儿。他要好好活着,然后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陈徊看向已经坐回窗边座位的袁非霭,少年的面孔是那么耀眼,仿佛连窗外的光都格外垂青他。

    陈徊伸出手,将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一只小飞虫一把捏死。

    陈徊一甩手,将虫子尸体丢在地上,那道虫影仿佛与袁非霭被日光拉长的背影融为了一体。

    少年的笔尖落在卷子上洋洋洒洒,落下的是他向往的未来和不可告人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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