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宣和遗事_保成业履满持盈 庆升平君子何兢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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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成业履满持盈 庆升平君子何兢2 (第2/5页)

子,赵煊的嘴角是平直的,很少出现这样激烈的表情来。

    那句话他是不是想了一晚上?坐在椅子上闷声不吭地想?

    就好像他在东宫看鱼的时候一样,听说他经常闷闷地在鱼缸前坐一整天,几条灰鲫鱼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我是天生会给人做儿子的吗?赵焕要学写字,学画画,你是不是抱着他,教他?你抱过我吗,教过我吗?”

    他昨天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晚上,想到蜡烛都燃尽了,想到月亮都掉下天边,难道是不受父亲的喜爱,性子沉闷是他的错吗?不教而诛不是虐吗?他做了十九年的太子,结果一上位就要面对这样的局面,书上没有教过怎么面对,而父亲呢,他不敢问父亲!

    “你要一个好儿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教我怎么做你的儿子?”

    持盈忽然伸出手,去摸他的下巴,青茬似的,yingying冒出来一层,刺人。

    他在赵煊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第一次感受到了踊跃的期待,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即使赵煊活着,在昨天之前,就永远代表着一种背叛。

    他以为让赵煊活下来,让他继续做太子,已经是一种仁慈了。

    持盈的手是湿润的。

    他想起王静和,想起哲宗皇帝病重,没有儿子,他又期待,又痛苦,又害怕。

    他跟着静和去大相国寺求签,静和摇到一支上上吉签,方丈解签,说她即将诞生贵主,繁衍天支。

    静和笑了,她那时候还是一个很甜蜜的女子,他们俩拉着手走过街头。

    他说,宝宝要起名字了,起什么好?

    静和说,娘娘也想给宝宝起名字呢,你别太着急了。

    他嘟嘟囔囔的,静和安抚他,好啦,好啦,先起个小名吧。

    他踢路上的石子,生怕它们绊倒了静和。

    他说,有了,有了,就叫辰君——他是辰龙年生的嘛!这名字女孩子也能用。

    然后告哀者就来了,跑到他面前,说,皇帝已弃天下而去,太母请大王入宫登基!

    二十年了。

    难道这不是作孽吗?叫儿子爱上自己。算了,叫雷劈死就叫雷劈死吧,这一生一世都得绑在一起了,他平生还有什么事没干过,罪名还差这一项吗?子不教父之过,这本来也是他的冤孽!

    他的宣和梦华,已经碎成泡影,也许从开始就不存在…只剩下这一副躯壳了,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又不会掉一块rou,就好像弥补自己曾经的过失那样,他曾经辜负过这么多人,却只对赵煊有那么一点点补偿的机会。

    更何况,他需要……需要一点,能让自己忘掉烦恼的东西,忘掉自己过去的事情,他不要再看见了!

    “辰君……”他轻轻地摩挲着赵煊的下巴,指尖感受他冒出来的尖刺,被扎得很痒,他忽然想亲亲他。

    赵煊的脸,埋在父亲的手掌里面。

    父亲的面容是哀婉的,他罢黜蔡瑢又把他提拔回来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动情地呼唤?然后两个人就冰释前嫌?

    可惜,他和他所有的情人都不一样,他是他的儿子!

    “我和蔡瑢不一样。”

    他抓住父亲的手腕,强制性地要求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他一辈子都奈何不了你,我可以。”

    我是你的儿子,继承了你所有的权柄。

    “除非把我杀了。不然,我再不合爹爹的心意,爹爹也只有我了。”

    好年轻的小郎君,干什么事都锋芒毕露,竖起尖刺。

    但持盈不在乎,他说:“是,我只有你。”

    “那官家,想对我做什么呢?”

    “你说什么?”

    持盈的脾气很好,他再问了一遍:“那官家想对我做什么呢?”

    他知道,他接受赵煊爱他,对于他来说,哄一个爱自己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了,完全不会失败。

    赵煊从地上站起来,他去扯持盈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倒在榻上,那只是一张偶尔小憩的木榻,十分狭窄,他俩只能叠堆到一起,赵煊身上甚至还是昨天那件赭黄的襕袍,天子的服色,袖中的香都散尽了。

    持盈被赭黄色蒙了一脸,整个人都撞在榻上,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发出一声惊呼。

    他太了解这身襕袍的构造了,他曾这样穿过二十年,都没有新鲜感了,他连那袖口有几寸长几寸宽都知道,摸着黑就将这袖子就往下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向赵煊:“官家不会轻一点吗?”

    那是怎么样一双,含情又湿润的眼睛啊?

    赵煊隔着自己的衣袖去捂他的嘴,持盈就不说话了,很乖顺,只是又眨一眨眼睛。

    他不知道,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但这样俯从的父亲,穿着素袍的父亲,好像一张纸,好像一朵花。

    他心乱如麻,他需要发泄,而最好的发泄对象就是父亲,父亲是他最大的忧愁和烦恼,他要揉皱这张纸,再碾碎这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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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说:“不会!”

    持盈纵容他,那鼻息热热的,透过层叠的衣袖传到赵煊的手掌上,好像一种纵容。

    不会就不会吧,赵煊在他眼睛里读出了这个意思。

    他绞紧了自己的衣袖,不知道有没有抓到持盈的脸,他们互相盯着,五秒钟?十秒钟?

    赵煊忽然不敢看他,将他的两条腿折起来,扳上去。

    持盈原本就是从床上起来的,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单薄,两条腿都是光裸的,袍摆便垂在他的胯间,将xue口朦胧地遮掩住。

    持盈的双腿打开,觉得大腿上的韧带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他喊痛,然而赵煊叫他抱好自己的腿,他要研究,要研究这个器官,天子的身体怎么能长出这样一个畸形的东西呢?是不是报应呢,是不是天谴呢,是不是你的失德呢,爹爹?

    赵煊隔着一层布料去亲他的xue,去咬,那一层轻薄的布料也濡湿了,不知道沾着的液体是什么,持盈难耐,两条腿想要并拢,而手又不动,他叫赵煊把袍子掀开来再弄,赵煊说不。

    他又要对着干,持盈说东他就要往西,

    他掏出自己的性器进去,袍子的下摆也被勾进,原本柔软的织物也变得粗糙,持盈要喊他停,慢一点,赵煊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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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盈就把手腾开来,两条腿挂在儿子的肩膀上。

    熹光照落,素袍云一样地堆叠在持盈的胸口,他甚至有闲心去摸一摸赵煊的头发。

    赵煊想问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却觉得他这个样子圣洁又美丽,一时之间晃了心神。

    他从来没有在这样静好的情况下和父亲做过爱,要么就是怒极,要么就是蓄谋已久,而父亲的反应呢?挣扎、哀求、怒斥,赵煊有的时候甚至想,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的情史上还少我这笔吗?有什么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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