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宣和遗事_保成业履满持盈 庆升平君子何兢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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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成业履满持盈 庆升平君子何兢2 (第3/5页)

的?你对别人这么好,却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更何况……不会有人敢记载。

    他为这样的宁静,竟然停下来,去摸持盈的脸,去勾勒,忽然觉得自己在成人礼后的那场梦境有了更具象的面容。

    神女的样子,素女的样子。楚王见过这样的人吗?黄帝曾拜过这个人为师吗?

    持盈问他怎么了,然后仰着脸任摸。毫无疑问,他知道自己长得漂亮,披散着头发漂亮,扎着头发也漂亮,眼睛漂亮,鼻子也漂亮。

    更何况他做了二十年的皇帝,他的美丽早就成了标准。

    “和我十五岁梦到的一样。”他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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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盈“啊”了一下,有些惊讶:“这么早?”

    赵煊忽然生出一种羞耻来,好像自己的一个秘密被持盈看破了,从此陷入了受制于人的被动境地,父亲会嘲笑他的,会玩弄他,cao纵他的!

    他恼羞成怒地说:“不是你!”

    持盈弯着眼睛看他,竟然是很温和的神态,他的整张脸都因为情事泛出醺红,然而微笑着,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他的眼睛会说话,赵煊又读懂了,父亲有恃无恐地说,不是他,是谁呢?

    赵煊去抓他的胸口,扳他的肩膀,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手指陷进去,摁到他的腰窝,持盈被他掐着腰,每次一吸气,就能感觉到赵煊的双手,桎梏在他的腰上,他的眼前甚至开始发黑,甚至有眩晕。

    然而这种缺氧的状态,让他什么也不用想,他只用感受,感受这种背德的、见不得光的、审判一样的快感,他在赎罪,在补偿,在干什么?

    “可以了——!”他有些窒息,肋骨都开始发痒,他毫不怀疑再不喊停赵煊真的会把他弄死在这里,然后他就这样去见父亲,去见哥哥,他宁可做个孤魂野鬼了!

    他喊停赵煊,挣扎着坐起来,赵煊的性器都滑出去了,持盈将头枕在靠背上,喘息了半日,咽下一口口水。

    他去拉赵煊的手,很轻,松松地搭在自己的腹部:“别按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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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煊又进来,并没有松多少,他讨厌持盈驾轻就熟的样子,他这么指导别人,指导过多少回呢?

    “不检点!”

    持盈在床上一贯以自己舒服为主,无论男女,也不在乎什么体统,人都脱光了,禽兽一样了,还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他看向自己的腰,好深的两道指痕。

    赵煊自己要睡他,他不仅给睡,还带教,还被骂吗?

    刚要反驳,赵煊已经给他把jianian夫都找好了:“陈思恭给你搬东西的时候,我都看见了。”说着还去顶撞他,力气很大。

    持盈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在南方的时候,赵煊派陈思恭下来问他好,陈思恭说,福宁殿的东西搬到延福宫去了,官家一件件盯着搬的。

    持盈的思绪好像已经被儿子撞散了,他偏了偏头:“看见什么?”

    最后两个字都碎了,赵煊恨恨地咬他,在胸口上方一点,持盈原本是半坐起的状态,又痛又麻,拿手去扶榻边的木雕。

    “那个箱子……”赵煊抬头,持盈的脖子,下巴,就在他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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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盈这才想起来是什么,他和蔡瑢拿来助兴的玩意,有的时候玩完就扔在床上,竟叫陈思恭给收了起来,他一时之间哭笑不得,然而这样的神情看在赵煊眼里成了一种对往事的留恋和回味。

    “他也这么弄你?”

    持盈觉得他这话问得越界:“你有些风度吧!”更何况除了赵煊,谁敢在皇帝的身体上留下痕迹?谁敢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呼吸?他和蔡瑢玩得再大再开,一切都是以他的意志转移的,何曾像现在这样去俯就别人,而他的话已经被赵煊撞碎了,他和发泄似的闷声猛干。两个人的汗水在初夏的早上滴落、渗透,揉皱了持盈身上的衣服。

    赵煊射完精,还留在父亲的身体里,持盈的额头上都是汗,他问父亲:“你要什么?”

    持盈看到他戒备的眼神,他开口说:“把皇位还给我吧?”

    赵煊有那么一瞬间信以为真了,然而父亲很快地笑了一下,摸摸他的头,赵煊身体里有一种躁动被抚平了:“想什么呢?”

    做皇帝真好,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梦这个,不敢梦他插入父亲的身体,不敢梦父亲没有攻击性的,安宁地躺在榻上,他俩交叠在一起,情事完毕以后他俩一起流着汗。

    他甚至帮赵煊挥汗:“我只想给你什么。”做补偿,做赎罪,我只能补偿你了,也只有你能救我了!

    他说的肯定不是真的,巧言令色,口蜜腹剑,然而赵煊太困了,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在欲望得到发泄以后有一种天然的疲惫。

    持盈问他,你要什么呢,还有什么是我可以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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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煊说,你不许走。

    他靠在持盈怀里,持盈就问他,那我走了怎么办?

    赵煊不拔出来,他说,我们俩连在一起了,你出不去!

    他困着,持盈却很清醒,他让赵煊拔出去,他要洗掉,赵煊说不要,他拒绝,他威胁:“如果我醒过来的时候,没有连在一起……”

    持盈说:“软了以后自己会滑出去的。”

    赵煊还迷迷糊糊的,却抬手去掐持盈的脖子:“你和谁这么干过?”

    持盈捂他的眼睛,让他赶紧睡觉。

    赵煊没有睡多久,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蕊珠殿的床上。

    他这父亲素来会享受,床铺弄得和云朵一样,他睡得腰都疼了,掀帐子去看时,又见持盈在氤氲的香雾中插花。

    持盈是很喜欢花的,诸大臣来见他,头上无簪花者还要被宫娥刁难一通,怀疑是否真正得到了皇帝的召见。院体花开得盛,且大,撷在持盈的手上,今天盛花的容具是一件古铜瓶,不知道是哪个土里面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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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隽永的画面,让他的心暂时平和了下来。

    持盈听见他的响动,往后转了转脸:“醒了就去吃饭吧。”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赵煊不说话,他疑心是在做梦,而持盈cao剪子修剪花枝的长短,见他不动,还以为他是在发呆,于是将花远远一扔,扔到他头上,啪嗒,掉进他怀里。

    一朵粉色的蜀葵。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疑心自己变成了蔡瑢或者蔡攸,不然何以得到这样的颜色?然而持盈已经疑心地看过来:“不饿吗?”

    他不要持盈关心他,而是开始清算:“不是不让你走吗?”说的是他要和持盈连在一起的事。

    持盈“噢”了一下,像看小孩子一样,他从盆里又拿起一朵蜀葵修剪——刚剪好的扔给赵煊了:“下次别弄进去。”

    赵煊盘腿坐在床上:“凭什么?”

    持盈送给他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怕怀孕。”他对这种东西向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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