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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儿子拔掉就走,父亲谋划厌弃儿子的心头血 (第1/3页)
楚暮在浴池里搓洗了许久,幸好楚星河那逆子没再跟过来,他顾不上别的,只想把这几日楚星河射进身体里的粘液全部抠出去,还有这满身的腥味儿令他几欲作呕,本就青红交加的肌肤又被他搓掉一层皮。 最严重的还是肛口那儿,楚星河不知轻重又没个节制,菊xue周围肿得像馒头一样,楚暮忍着剧痛才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手指头弯了个小弧度就立马疼得他弓起了身子。 楚暮强忍着不适在菊xue里拼命抠挖,“啊……!”支离破碎的痛呼声从唇缝间溢出,他实在受不了这抓心挠肺的疼,随着一股股白浊被挖出的同时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畜牲…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楚暮了无生气的靠在浴池边沿,连咒骂声都细弱未闻。 手指缓缓从菊xue撤离,又是一阵钻心彻骨的痛,楚暮唇间血色褪却,双唇颤个不停。 下体实在是太疼了,楚暮伸手在菊xue处摸了摸,那xue口哪里还像以前那般紧致细嫩,只摸到一手的肿硬,像是熟透的香肠一样,怕是连排泄都困难。 如此隐晦的地方,想找个大夫诊治都困难。 “都怪你,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杀了你,楚星河!我要杀了你!” 楚暮无能狂怒的拍打着水面,池水溅起一地水花,半湿的发被淋透,让他看起来十分狼狈。 自从遇到楚星河他就事事不顺心,楚暮越想心里火气越大,他在水里打砸一通心气儿还是不顺,便三两下起身大跨步走出浴池,随手抓起身边的物什儿就开始砸,他也不管大幅动作让下体撕扯起来更疼,走到哪儿砸到哪儿,没一会儿这偌大的浴房就遍地狼籍。 楚暮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突然,在东西碎裂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嘈杂声,楚暮顿了顿,他走就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喧闹声越来越近,楚暮扔下手中的花瓶,从洒落一地的衣物里随意挑了几件裹上,刚系好腰带房门就被人推开,楚暮不悦的转身盯向来人。 跟在李娇身后的丫鬟小厮们跪了一地:“大人,夫人要见您,我们没能拦下……” 李娇闯进来看见满屋的狼藉先是一愣,听见下人口中撇清责任的话后面色一沉,锐利的目光直直扫向一众仆人,压低嗓音轻咳一声,顿时,丫鬟小厮寂静无声,只是身躯磕得更低了。 仆人们惧楚丞相,因为他是府上真正的主子,可他们更怕丞相夫人,她磋磨下人的法子千万种,若是惹她不开心了,当场杖毙都算是轻的。 见没人敢吭声了,李娇暗自咒骂了句,呵,一群趋炎附势的蝼蚁,改天找个由头把他们全都发卖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夫君这里有我。”李娇不耐烦将人打发走。 可楚暮不发话,没人敢动。 楚暮瞧出这些人有些战战兢兢,也知晓李娇背地里脾气不好,下人们都怕她,他虚抬手挥了挥,“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等人都走后,李娇踩着地上的毛笔字画靠近楚暮,“夫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星河那孩子不知规矩惹你生气了?” 乍然听见楚星河的名字,楚暮本能的反胃。 面上一闪而过的厌恶没能逃过李娇的眼睛,几日来的烦闷瞬间消散,这几日楚星河住在竹苑,她以为楚暮对楚星河的态度有所转变,看这样子,楚暮依然是不喜楚星河的。 楚星河那野种看起来比几年前成熟稳重得多,但只要楚暮瞧不上他,就没人能动摇长风在府中的地位。 李娇暗暗松了口气,她做出以往面对楚暮时的面孔,乖顺柔和往楚暮怀里靠,“夫君,妾身好想你。” 李娇正好靠在楚暮胸前,他身体猛然一僵,早上那逆子对着他的胸又啃又咬,刚刚他自己洗的时候也没个轻重,还见了血,李娇的金钗刚好戳到伤口处,楚暮疼得直皱眉。 可怀里的女人什么也不知道,她能感觉到楚暮的抗拒,刚成婚那几年她还为此伤心难过,可这么多年下来,她已经习以为常。 李娇环住楚暮轻言细语着,“夫君,你难道不想我和风儿吗?回来就一直住在竹苑,还让那野…孩子住进来,你知不知道那孩子刚回来就差点儿弄死一个下人,大夫说那下人这辈子就只能瘫在床上了,我去看了,就剩一口气吊着,那孩子也太心狠手辣了!” 楚暮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但他更担心的是被李娇看出端倪,突然想到那孽障还啃过他脖子,不知道有没有留下痕迹,楚暮不自然的扯了扯衣领,对李娇的话也有些心不在焉。 “哪个下人,他把人怎么了?” 李娇就等楚暮问话呢,把楚星河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了一番,“就是当年我给风儿请的奶娘,也不怪你不记得,那时风儿才刚出生呢,谁能想到星河那孩子小小年纪就想着那档子事儿,我想着那妇人怕也是被那孩子胁迫便没怎么罚她,只把人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前阵子听说她生了一场大病,乡下不好医治,我念她好歹奶过风儿,就将她接回府中养着。” “不知怎么就刚好被星河撞见了,那孩子估计是现在大了,想起幼时跟奶娘的苟且难为情,一时间没个轻重将人打成重伤。” 奶娘,苟且…… 楚暮终于想起有这档子丑事儿,当年他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那大儿子性yin,勾着妇人行欢,他还亲自将楚星河抓来打了一顿,他娘过来拦着才没把人打死。 怪不得那孽障能干出强迫亲父的事儿来,原是天生性欲旺盛,小小年纪就开荤了,估计脑子里除了想床上那档子事儿就没别的了。 楚暮只恨当年没把楚星河打死。 这么多年那孽障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一想到那根捅了自己里的rou棍不知进过多少女人身子,楚暮恶心得作呕,他想不起自己吐几次了,总之五脏六腑都痉挛得难受。 李娇听见动静赶紧抬起头,双手抓着楚暮的袖袍关心道,“夫君你怎么了。” 楚暮忍着心头不适将衣袖从李娇手中扯出,不着痕迹的侧身而立,又快速将被扯开的衣襟往上拢了拢,他没精力应付李娇,只想快速将人打发走,“无事,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说完便率先转身往内室走。 看着那道冷漠无情的背影,李娇满是不甘怨恨,好不容易进来,她怎么甘心现在就走,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她啜泣着扑到楚暮身后将人抱住,“呜呜呜夫君,不要赶我走,你不在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担惊受怕这么久,吃不下睡不着,日思夜想盼你回来,可我等来什么?等到你把另一个孩子领回来宠着,夫君,我们这么多年夫妻,你不能这么对我和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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