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恶毒的丞相父亲「古言」_19儿子拔掉就走,父亲谋划厌弃儿子的心头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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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儿子拔掉就走,父亲谋划厌弃儿子的心头血 (第2/3页)

 李娇抱得很牢,楚暮挣脱不得,听她哭得伤心,楚暮极其无奈,想到自己回府后一心只想除掉楚星河,确实没顾上她,语气还是软了下来,“你不用在意旁的人,在我心里,只有风儿一个孩子,这府中也只有你一个主母。”

    “夫君你叫妾身如何信你!以前风儿想进竹苑都得再三通传,可如今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非但不关心,还安排那孩子住进竹苑!”许是太过生气,李娇温柔的表象差点儿伪装不下去,嗓音变得尖利,“夫君!连下人们都开始编排,说你更看重头一个孩子,说我们风儿早晚失宠!”

    女人哭闹的声音实在令人聒噪,楚暮揉了揉眉心,想到回来这么久确实没去看过风儿,他叹了口气,“是我的疏忽,”他抓着腰间的手腕挣脱而出,转身见李娇哭得梨花带雨,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拭去,“行了,别哭了,这么多年了,你知道的,我只认风儿这一个孩子。”

    李娇知道楚暮从不说假话,得了保证后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可一想到楚星河那野种在这儿住了几日,她心里又不痛快了,当即便追问,“那夫君为何……。”

    “别的你不用cao心。”楚暮出言打断李娇的试探,现在他已经冷静了下来,面上也恢复成往日温润和煦的夫君模样,他替李娇理了理头上的发簪,轻声道,“你只需要顾好风儿就行了,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提到楚长风,楚暮心头火起,自作主张去给楚星河使绊子,自己中毒不说还害他至此,若他不是自己亲生儿子,早就让人把他丢进后山喂狼了。

    楚暮强压下胸口的怒意,罢了,终究是他跟李娇唯一的孩子。

    李娇一直担心楚暮追究风儿暗害楚星河一事。

    风儿小时候是顽皮了些,楚暮虽是不说,随着风儿慢慢长大,这几年变得愈发的成熟稳重,楚暮眼里的满意逃不过李娇的眼睛。

    对于那些不入流的腌臜手段,不论是她还是风儿,都是不敢让楚暮知晓的。

    李娇深知楚暮骨子里的无情,若有人触碰到他的逆鳞,他不会告知,只会远离、旁观。

    她不能让楚暮对风儿心生不满,一丝一毫都不能,她赌不起。

    好在他还是关心风儿的,李娇正想好好说说长风的情况,却敏锐的察觉到楚暮情绪的变化。

    楚暮比她高,她抬头才能与楚暮对视,本想看清他脸色再考虑怎么说才能获取同情,楚暮却突然想起楚星河那孽障这几日迷上了自己的唇,离开时还按着他嘴对嘴磨了好一阵儿许久,他被迫吞了许多口水。

    李娇是看出什么了?楚暮心下骇然,但面上日仍是一派淡然,他侧开身避开李娇的视线,转身往门外走去,“我还是亲自去看看风儿。”

    李娇没反应过来楚暮就走了,只好在身后跟着去楚长风的屋子。

    楚长风屋子里的药味儿很浓,楚长风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楚暮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恰好李娇也跟了进来,并肩站到楚暮身边,他看了眼李娇又将视线放回楚长风身上,“大夫怎么说?风儿这种情况能不能医治?”

    “京中有名的大夫都请来看过,都说是中毒,但没一个能解毒的,自你失踪后风儿便一直这么昏迷着,夫君,这可如何是好!”说着李娇又开始小声啜泣。

    闻言楚暮眉头紧皱,“请何江云来看过吗?”

    “请过,但妾身哪请的动何太医,派去他府上的人连门都没进得去!”

    何江云任太医院使,家中世代行医,幼年便跟着神医‘清风子’学医,一身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纪轻轻便得圣上重用。

    但比起医术,据传何江云更擅用毒,曾多次救各位皇子公主于危难中,想来风儿这毒他也是能解的。

    两人同在朝为官,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从仅有的几次打交道中,楚暮察觉到何江云眼里的敌意。

    他在朝为官多年,树敌众多,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这世人都说当朝丞相楚暮手段狠辣,草菅人命,这不还是有不惧他威名的人嘛!

    “齐让!”楚暮大声喊了一声。

    齐让立刻现身,“属下在!”

    “去把何江云带过来,他若不从,就说他父亲去年医死青楼女子的真相明日就会传遍京都。”

    “属下领命。”

    何江云的父亲曾经也是太医,前些年老了便退了下来,因现在家中无事便在医馆中挂职看诊,有时还亲自上门行医,京中人人都赞他德高望重,是世人眼中的活菩萨。

    去年那老头医死一个青楼女子,但因多年来的好名声,众人皆力保他,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楚暮跟大理寺少卿徐礼相交甚笃,相约喝酒时才知那老头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菩萨,他趁着给人看诊的功夫上门强迫女子与他苟合,好些未出阁的姑娘都被他给糟蹋了。

    那老头去青楼也不是看诊,他爱玩的花样很多,那青楼女子是在床上被他虐死的。

    可惜,何家那阵子正好搭上二皇子一脉,轻易动不了他,那老爷子依旧到处作威作福。

    齐让提着何江云进了门,何江云好不容易站稳,抬眼看见楚暮就上前指着他鼻子骂道,“楚大人好大的威风!不给你儿子看病就用强的,还敢威胁我,你当何某是吃素长大的!”

    楚暮懒得跟他废话,向齐让微微点头,“既然何大人不怕,你去把徐大人找来,就说去年青楼那件案子我有人证……!”

    何江云气急败坏打断他,“楚大人你好大的威风!”

    李娇在旁边打圆场,楚暮油盐不进,何江云只能憋着气乖乖给楚长风诊治。

    “你儿子是中毒,我能解,但需要一味药引,难寻。”何江云看完病后便双手插衣袖里,事不关己的模样。

    “什么药?”李娇率先问道。

    何江云瞥了她一眼,对着楚暮道,“至亲的心头血。”

    不等楚暮反应,李娇又抢着问,“至亲的心头血?何太医,您看我的成吗?”

    何江云冷笑一声,他勿自坐在桌旁,端起茶水喝了起来,“不成,要男子的心头血才行,最好是行冠礼没几年的,一母同胞最好,再不济,”他嘲弄的扫了一眼楚暮,“同一个老子的种也行。”

    “这……,我就只有风儿一个孩子,夫君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李娇殷切的望着楚暮,“夫君,星河是你的孩子,我估摸着他正好这几年行冠礼,条件都符合,你看,让他救救风儿成吗?”

    “行了,我也不多留了,”何江云起身拍了拍衣袍,“有人选就不怕救不了你儿子,确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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