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海港 (第2/4页)

人感到很不一样。

    早见愣了一下，「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师吗，哈哈哈。」这时的笑声不知道有什麽含意，笑一阵後，他瞄到酒没了，往柜台大声嚷嚷，「水，水，把地窖最好的酒拿一桶来，别让客人渴着了。」周围的人纷纷望向他们这桌，看看是谁有这样大的面子让老板拿出私藏。

    「你们过去…」霍雨轻轻说，最後似乎是希望别人能帮他接下话。

    早见很严肃，但是似乎想要笑出来，「有很多故事呢。」在力木说出任何话之前，早见已经先抢了话头，「而且还很多，多到我或许可以用这些故事来招待你们一个礼拜没问题。」

    力木像是恨啤酒似的，很用力把整杯酒直接吞下，那也是他杯底残留的最後一些。

    「快说来听听，我早就想知道他的故事。」哈凡特说，他瞥了瞥力木，不在意他的不知所措，热烈的眼神又回到早见身上。

    「好吧，我也到了说起往事的年纪了。」早见不急不缓说，「现在的气氛正适合把快遗失在过去的事回忆一下。嗯，这火炉不错，酒也不错。」他把空的酒杯拿到火上，欣赏红热的光线在晶莹的杯子内不断打转所出现的美，「这瞬间的美已经不是前一刻的吧，唉…几年前吧，那时我是城里的武术教练…」

    「请问是几年前的事？」为了讨好早见，虽然是打断别人的说话，但他力求礼貌，希望不要g扰早见的兴致。

    「十几年吧，确切时间我记不真，捡到一个孤儿又不是多大的事，值得让我把日子记下来。」

    哈凡特听了更津津有味，「孤儿？是多大的孩子？」

    「约莫八、九岁吧，是个大到已经足够表现出叛逆的孩子。」他有意无意望向力木。

    「後来那个孩子呢？」

    霍雨看了一眼哈凡特，「你再这样子一直发问会让故事讲很久。」

    「好吧。」哈凡特暂时安静下来，早见清了清嗓子说，「当时我是一个剑术教练，专门指导城里卫兵的平时训练。那天我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照例都会有面包和牛N当作工作後的点心，说实在的，城里卫兵的日常训练真是taMadE严苛，不过也很正常，泰扶就在丹佐山区和外海的交界处，是个很容易发生状况的地方。没有优秀的武力保护泰扶，泰扶就没有今天的繁荣。」

    这时小nV孩吃力抬了一个木桶过来，还听得到YeT在里面咕咚咕咚的回音，早见把那接过。「辛苦你了，水。」

    「水？」

    「啊，都忘了。」早见想起了什麽说，「力木帮我们彼此介绍一下。」说着他边把木桶上的封条随意撕开丢在地上，打开沉实的盖子後，用一支木杓舀出金hsE的酒来分在每个人的酒杯里。

    力木看了看早见，然後五指并拢朝向一人，霍雨。介绍完他将手朝向另一人，哈凡特，逐一介绍最後是小nV孩，水。

    「原来如此，她叫水，可真奇怪。」哈凡特不知是钦佩还是惊讶，摇了摇头。

    小nV孩离开後早见继续说，「总之，为了防卫泰扶，卫兵的训练严苛，我就跟着他们倒楣。那一天我走在路上，正津津有味啃着疲倦工作後粗y的面包，虽然不是顶好的面包，但是能够大口大口啃着，实在是一天劳动後最惬意的时间。但不知怎麽，我把面包掉在地上，还好牛N没跟着掉在地上。这是我当时第一个想法。我可惜的看了那个面包，正准备离开时，瞥见一个小男孩蹲坐在路旁水G0u盖上，他身上衣服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幸好那时是不冷的秋天，我想他倒不会难受。但我随後却想到，冬天之後他要怎麽办。真是惭愧，我想是那麽想，但是我马上又告诉自己，城里那麽多这样的乞儿，帮是帮不完的。就准备离开。又走几步，我注意到事情很奇怪，便回头看那孩子一眼，他面容饥瘦，像是至少几天没吃东西，但他只是盯着地上的面包，却没有冲过去把它捡起来，我看那孩子的同时，他也抬起头来看我，终於他站起来，我直觉认为他要捡那面包，出乎意料，他并没有走向食物，而是往我这里走来，先生，我可以帮你做些什麽来换你的面包吗？他就是这麽说的。当时对望的两个人倒是我先被他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虽然一时还不明白他的用意，也不知怎麽的，我答应了他。」

    「我跟他说我既然要请你帮我做事，就不能再给你掉在地上的面包，但是他坚持只要地上的面包，我从了他。他把面包从地上捡起来轻轻拨掉上面的灰尘，接着放进怀里，说：先生，请问我能帮忙做些什麽事？这时我才想到刚刚我答应他时，并没决定。我稍微想一下，还是找不出合适的事情，最後我说：你先到我家吧，我一时找不到事情可以让你做。」

    这时有两个看起来像卫兵的高大男子推开酒吧门走进来，会这麽说是因为他们的腰际各佩了一把剑，而且还戴顶奇怪的帽子，走动时还有喀啦喀拉的盔甲声，他们坐到柜台前的座位上，向小nV孩点两杯啤酒，接着疑惑望了望四周，招了招小nV孩说了几句话，不过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说的话，小nV孩用手指了指霍雨那桌，两人便转过头来，看了一下，忽然很高兴站起，并走过来。

    「长官你好。」那两人恭敬说。

    早见用力挥挥手，「天啊，不要再叫我长官之类的，如果你们每次来这都一定要和我打招呼，那我不如把店关关算了，也让耳根清净一下。」

    其中一人板起面孔，「可不行，该有的礼貌不能少，这是我们的身为军人不可忘记的荣誉，店当然也不能关，不然我们值勤完可没地方好好喝一杯。」两人相视接着哈哈大笑，接着他们忽然看见力木「咦，这不是力木吗，你又更壮了，连我们靠这行吃饭的都b你逊sE，真惭愧，既然你回来了，一定要和你好好叙个旧。」那两人似乎真的很开心。

    早见更用力挥手，「行了，行了，不要来打扰我们，赶快回座位。」

    「可不能无缘无故就要我们离开。」

    「好好好，今天你们的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