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真火碎rou狱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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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第2/3页)

为什么这么喜爱父亲,母亲原本可以娶一个妻子,作为一个家庭里优秀的丈夫,现在母亲就在履行这样的职责,父亲反而像妻子,不管孩子与家务、嗜好喝酒赌钱的妻子。

    父亲走了我应该很开心,他有了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工作,母亲可以攒下更多的钱实现定居瓦尔多的愿望,每个人都会过得更好。

    可一见到母亲落寞的神情,悲伤不舍,我就感觉胸口憋着一团瘴气,呼吸都要大口大口地。

    不可以。

    我的父亲绝不能去马戏团。

    那样我该怎么办?我母亲该怎么办?

    雅莉阿姨是对的,父亲是个自私丑陋的侏儒,就算他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可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男人恶臭的本质。

    我意识到,我的父亲根本不爱我的母亲,他因为嫉妒娶了母亲,像一只猥琐的、蠢笨的小猴子迫切地想要成为人,想要夺走我母亲光鲜的一切。

    他做到了,现如今就要事不关己地走掉!

    如果他在,害母亲遭受白眼歧视的原因就是他,如果他不在,那就会是我!从母亲畸形器官里滚出来、昭示着母亲肮脏身体的我!

    绝不能让母亲伤心……

    我告诉父亲我在树林中发现了一袋金币,贪婪的父亲无条件信任了他十岁的孩子,踏上了死亡的路。

    在树林那里有一道深沟,叫做死孩沟,它将村子与树林分割开,小孩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最下面的一层被幼小的尸骨填得严密,没人填,没人想要揽这个吃力的活,况且有那么多小孩,死一个也没什么。死孩沟很明显,夜晚也看得清楚,不是瞎子就不会栽进去,而先天的瞎子已经被烧死在树林里了。

    十岁的我已经压了侏儒父亲一头,轻易地将他推落在里面,坠落的鼓风声只持续了两秒的时间,就算还活着,他也痛得说不出任何话。

    ——

    母亲还是伤心了。

    一瞬间的彻底痛苦总好过余生漫长的等待。

    死孩沟里是被世界堕掉的孩子,母亲多了一项活动,打猎回来为我做完饭,便提起铁楸去填死孩沟。十岁后,我并没有停止发育,就算停止了发育,别人也不敢烧了我,因为有我的母亲在。

    没人敢惹我的母亲,不用任何武器赤手空拳,我母亲就能将他们揍翻。一个人就能猎杀黑熊,轻松对付一只经验老道的独狼。

    我以为我的母亲强大到无人可挡。

    ——

    在我人生中第一次遗精后的第二天上午,我满脸通红地看着母亲为我清洗床单,

    “你长大了,卡维西。”

    母亲洗着床单上的jingye,卷起衣袖露出一节有力的小臂,肌rou随着动作一鼓一鼓,母亲的唇角噙着一丝笑,对别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强硬脸色,对我却很温柔。

    我原本很开心,随即想到母亲是因为我具备了可以娶媳妇生孩子的必要能力才笑,因为我可以跟别的女人zuoai了。我就又郁闷起来,我要让母亲知道我只想跟母亲一个人zuoai。

    上帝并不允许母子luanlun的事这么早发生,我的计划被一个贵气的男人打断了。

    圆滚滚得像个灯泡,将寒酸小屋的周遭一切都映得蓬荜生辉。继父的礼服裤脚都滚着金边,精致的丝绸衬衫、奢华的金球手杖、绸缎手套、两条镶钻的动物皮腰带,他穿衣服一定需要三个侍女服侍。

    这个华美的高帽八字胡气球,对我已经跨入三十的熟妇母亲说:“总算找到你了,小婊子。”

    我往前的记忆里绝没这号人,第一时间想到父亲在那个夜晚强jianian母亲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母亲少年时在瓦尔多做过两年港口工人,他的处女膜可能就是在那时候被我继父捅烂的,所以父亲那晚见到的也不是粉嫩纯洁的xiaoxue,而是有些熟红的肥逼。

    母亲对突入其来的不速之客第一反应不是去取下猎枪,而是将我护在身后,杀死了一个贵族老爷,老爷家族的人可不会放过他,不论向前还是向后,母亲始终首先挂念着我,为了我。

    为了我能成为一个大人,安稳地过完一生。

    ——

    我对瓦尔多的幻想破灭在瓦尔多的某处庄园里,人们口口相传,流淌着蜜、白色的树枝挂着金苹果的天堂,只有一个宫殿,填着一些齿轮运作一般的灰蒙蒙的人。

    继父穿着得体的衣服,即便身姿不能像文明杖一般挺拔林立,他的气质也使他看起来典雅高贵,这是他还穿着一层又一层禁锢的成果。

    而当继父脱下衣服,臃肿的肥rou就无处安放,耷拉下来随着动作颤抖,像村里的一头老肥猪。肥猪的皮rou都比他紧实。

    白花花的肥rou压在母亲紧实的肌rou上,一大团肥rou翻涌成海,好像要把母亲吞没,母亲就大口喘着气,心脏像被海水没过般闷痛,继父海浪越涌越欢,一缩一进,一退一涨,铺天盖地的肥rou浪潮,是最好的遮掩。

    我能看清我父亲是怎样把jiba塞到我母亲的rouxue里,再抽出来,guitou光滑圆润,cao得急了有时候就会脱轨,碾到我母亲rouxue上放挺立的红豆子上,又是一阵狠颤。但我看不到继父的阳具是怎么捅我母亲的雌花,满眼只有晃动的肥rou跟被冲撞得乱晃的矫健长腿。

    如果继父与母亲一同高潮,继父会先停下运动,把自己埋到母亲深处一动不动地认真射精,我就可以看到母亲蜷缩的脚趾与绷直的脚背,长腿颤抖着乱绷了几下便脱力,搭在继父的肩上细微地继续爽颤。

    继父的体力羸弱无比,不多时没了力气便会趴下去,跟母亲贴得密不透风,只用动动屁股就能享受快感,或者让母亲骑着他的jiba,这时我就能看清他们两个人交媾的地方,白花花肥猪的jiba与继父浮肿泡发一样的白皮肤完全不同,是一种深红色,被yin水浸润得像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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