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6-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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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0 (第7/9页)

    他浑身抖得厉害,完全没法控制,身上的热变成了微微的冷,连呼吸都是几下就要呛一下。肖铎停下来,手半悬着,再次哀求道,“万岁爷……奴才是真的、真的不行了……求万岁爷——呜!”

    谢危鞋尖抵着他的手往上一抬,如意柄挺进磨得糜红的rou道,顶端云尖撞上花蒂,肖铎眼珠上翻,牙齿打颤,喷出一大股稀薄阴精,手根本没力气,因此谢危脚放下后,如意没了支撑,掉在地上。肖铎还跪坐着,一会儿啜泣起来,身下蔓延出一片不同于情欲泌液的水洼。

    他高潮到没法控制自己,失禁了。

    而且是用从未用过的女xue尿口失禁的,尿液破开狭窄通道,带来些微灼痛,灼痛叠加yindao的快感,仿佛是尿道也在高潮。他徒劳的捂着女xue,想阻止失禁,却只被弄湿了双手。

    谢危俯身将那只玉如意拾起,用刻着牡丹芍药争艳的顶面轻轻拍打他的脸颊。

    “记住了吗?”

    肖铎没懂他要自己记住什么,但他乖乖点头,泪眼朦胧里,谢危是俊美的恶鬼。

    “我怕你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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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忙说:“奴才真的记住了!”

    “哦,那你说说,你记住的什么?”

    肖铎语塞,谢危冷笑道,“冷宫距离明衡殿不过一刻半的路程,你却走小半时辰回昭定司,我让你自己回来解决了么?”

    肖铎没做辩解,“奴才知错了,求万岁爷饶恕,奴才今日实在……”

    “你知错,但我看你难改错,收了求饶的心思,你欠教训。”谢危指了指桌子,“过去躺好,自己抓着脚踝。”

    肖铎心下清楚今天难开脱,于是爬到桌边,坐上去后没躺,有些犹豫地看着谢危面前的地面。

    被他的爱液和尿液弄得乱七八糟。

    谢危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便将外袍脱下,展开丢在上面盖住,黑色外袍吸水,看不出什么变化。

    “待会儿我收拾。”谢危说。

    肖铎这才仰躺在桌上,待谢危欺身上前,也不需要自己抓脚踝了,谢危一手握着他两边细瘦的踝骨,一手撩开衣摆,挺身进入被玉如意cao开的rou道,软热湿润的xuerou尝到真正可心的东西,绞缠不停。肖铎心内也是高兴的,他方才虽然高潮了近十次,还是觉得不满足,谢危进来,才像样子。他的高兴很快变成了恐惧,因谢危并没有停下,冠头抵上宫口,已撑开不少。肖铎觉得有些痛,但更多是骇人的扩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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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捏紧他的脚踝,甚至到踝骨有些发痛的地步。“今天你不会好受,要叫就叫,要哭就哭。”

    没等肖铎反应过来,谢危一挺腰,那小小rou环被轻易攻破,粗长一截阳物直抵着宫腔,在小腹顶出明显形状。肖铎大概吓傻了,还用手摸了摸,隔着肚皮摸到勃发的轮廓。

    谢危等了会儿,见他喘息匀了,就往外退,宫口卡着冠头,像是内脏要被扯出来。肖铎睁大眼睛,没爆发出的哭泣和惊叫被谢危另一手按了回去。谢危硬是全数退了出来,再重重撞入。宫腔本就是窄小处,遑论肖铎体质特殊,他只觉得谢危全数进去时,宫腔被撑得紧紧裹住,成了套子似的贴在上面。偏偏最初的痛感过去后,又恨不得谢危一直在里头呆着。

    如此反复数十次,肖铎的宫口也被cao得服帖,乖乖张开,由着谢危来来去去。宫腔里的体液被阳根带出来,打湿了谢危的衣服。不知多久后,谢危泄在里面,jingye打上内部软rou,肖铎挣扎个不停,即便谢危射完了拔出来,他还瘫软在那儿抽搐。

    肖铎不知道谢危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外头已经清理干净。他支起身体,落地险些摔倒,把自己弄得能见人,对着镜子照了许久,确定不露端倪,才拿纸笔写了张方子,走出去找曹春盎。

    “去给我抓副药,别在一家铺子买。”

    曹春盎拿来看两眼,大惊道:“干爹,你这是做什么。那药效力足够,你何苦再吃煎药。况且你就是想加大剂量,也别嫌麻烦直接拿避子汤药的方子,虽说差了三四味,谁知道跟不跟药丸犯冲?”

    肖铎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我自己知道。”

    见曹春盎还要说,肖铎提笔把里头两种药性猛烈的换成稍微温和点儿的,他这才去。不过两刻,药买回来,肖铎看着他煎上,nongnong一碗,又苦又腥,肖铎一口闷了。

    “药渣先放那儿吧,单独丢太显眼,等明天拉拉杂杂东西多了一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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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饭前喝的药,占了肚子,就没吃什么东西。他想着先前同谢危行房事,谢危从不射在他身体里,兴许是忧心他能够孕妊,并不想要一个孩子,至少不要肖铎生的孩子,恰好肖铎也觉得自己生育极为荒谬,故而抓药来吃。

    也不知怎的,药落肚后,肖铎小腹就隐约难受起来,涨涨坠坠的,不是疼,只是难受,起先还好说,后头连带胃也难受,他额头冒虚汗,想起来开窗透透气,结果一站起来眩晕不止,恶心得直接俯身吐了出来,吐的都是没消化的药汁。药汁吐完他漱漱口,饮杯热茶,唤人来清扫。

    药基本全吐完了,所以药效等同没有。

    肖铎又让曹春盎拿着没倒掉的药渣又煎了一次,也许因为这回不是很浓,他服下后只是小腹不舒服了好一时,头晕乏力,倒是没有再吐了。

    因这缘故,他今晚很早就睡下。

    曹春盎今日在昭定司当值,给肖铎送了第二次药,他回家拿彤云给他做的点心。一更刚过,他去前面换灯火,总觉得干爹今日吃的药还是尽早处理了,便将药渣折在包点心的油纸里,要拿去找几个僻静地方洒。刚一出门,撞见谢危,后头跟了刀琴。

    曹春盎忙跪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说“万岁爷好兴致,夜中赏玩京城美景”,还是说“万岁爷勤政,天都黑了还来昭定司巡视”?

    而且万岁爷都来过一回了,还说是跟干爹密谈,不许其余人等近干爹居所。

    他还没想出来怎么问安,谢危问道,“你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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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春盎背后冷汗直冒,又记起肖铎嘱咐他万万不可对谢危说谎,甚至连删去部分以扭曲原意的真话都不行,谢危全都看得出来。

    他答道:“回万岁爷,是药渣。”

    谢危略一思索:“肖铎吃的。”

    曹春盎道:“是,干爹吃的。”

    谢危朝刀琴看一眼,刀琴就把油纸包拿来打开。谢危借昭定司门头挂的灯笼看了看,翻一翻,除了煮过就不成型的药材,其余都认了出来,自然也想到了是什么功效。

    “他吃了几副?”

    曹春盎回道:“就这一副。”

    “当真?”

    “……干爹就抓了一副,煎第一遍吃完吐了,这是煎二遍的药渣。”

    “喝第二回煎的没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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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吐。”

    灯火下,谢危面色阴晴不定,或者仅仅是因为灯笼光自上而下照,任谁在这种灯光下都会变得阴森。

    曹春盎额角汗水顺着脸颊滑下:“万岁爷,您找干爹么?他吃了药,这会儿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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