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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第6/9页)
岁上过继给个没子嗣的大户,那大户养他二年有了亲生的儿子,便把他卖了,如此转来转去,终于卖进宫中。既然同乡,话就多,关系就好,不觉亲密起来。前几日,荣安要搬去后头修好的继兴宫,大家忙着收拾东西,那小太监得了令,收拾荣安放香料的库房,谁成想里头不知什么让他过敏,喉头起疹红肿,喘不过气晕了,撞翻了两排香料架子,险些被荣安打死。如今在个厢房住着,送食水也吃不下,医药自然全无。 2 小宫女扯着他的黑曳撒,“肖掌印,求你发发恩典,救救他吧!奴婢进宫以来的月钱都给你,现就去拿了给你!” 肖铎做不耐烦状,拿刀柄拍开她的手。 “什么事情也哭三号四!惊扰了贵人,你也没有好!”说罢便进冷宫里去,那小宫女本以为他不帮,已心如死灰了,却见他径直到厢房,就又哭又笑的高兴起来。 肖铎探了探小太监鼻息脉搏,叫这小宫女拿月钱去找管事的大太监打点,偷偷请个外头郎中来瞧一瞧。荣安打人狠,但毕竟是个没功夫的女人家,未伤及根本,将烧热退了,养几天就好了。 冷宫院子里只得两颗高耸大树,没有其余花草,且是五月,门窗都大开着。荣安恍惚看到肖铎的影子,定睛一看竟真是他,便走了过去。 “肖掌印今日好雅兴,想起本宫来了。” 肖铎隔着窗子看她,脸上挂笑,是皮笑rou不笑。 “奴才听闻太皇太后要搬去继兴宫,想来有许多东西收拾,过来帮一帮,毕竟奴才是您宫里出来的,不好不投桃报李。” 荣安听得出他在阴阳怪气,然而她已经半疯魔了。 元贞皇帝死后,挟持荣王监国不成,后来要当女帝,也不成,就连肖铎这条她以为的忠诚的狗,也反咬了好几口。 2 荣安如今是个要在浅滩把自己溺死的人,只想抓着肖铎的哪怕一根手指。 “那你去后头库房,给本宫收拾收拾香料。前几日弄撒了两架,乱七八糟的,本宫想着就心烦。” 荣安说完转身离开。肖铎本不想去,转念想到小太监的症候,又觉得很有必要一去。 肖铎从前只知人若过敏,要发疹子或是打喷嚏,这两样不算要命,只是疹子发在喉咙里,红肿堵塞气道,却是个杀人的好法子。不若从荣安的香料库藏里先看一看,有哪些可以用在这上头。 这么想着,他挥退伸手的其余宫人,自己进库房去。库房避光干燥,打翻的各色香料铺了一地。屋里光线实在太暗,肖铎便开了两扇窗叶,孰料正巧一阵泼辣熏风,吹得屋里粉末飞扬,肖铎不防,吸了几口进去,顿时咳嗽起来。咳嗽完了,才将香料检查过,寻出几种可能致敏的东西。 目的达到,肖铎可不准备多做停留。 他甚至都没从正门出去,打窗户翻出,攀墙走的。因他听见荣安在院子里煮茶蒸香呢。 兴许是五月和暖,肖铎又活动了筋骨,往鹿鸣蒹葭走时,他身上泛起热来。这种热是没有汗水的热,暖烘烘包在皮rou里,沿着骨髓行走。走到鹿鸣蒹葭前,肖铎才恍然大悟。 自己着道了。 库房里不止制香原料,还有些做好的,年岁日久,成品的香失了粘合散开,打翻后风一吹,灰尘一样扑进口鼻。 2 如此一来,便不能去步音楼那儿。肖铎转头抄近道回昭定司去。他在昭定司的房间离前院很远,平常几乎没人去,自回去解决一番就是了。 只是肖铎有些奇怪:假设是荣安从前用过的催情香料,怎么这回感觉全然不同,这回是酸痒出水,而且不似以前拿人,难道说开了女子的情窍,还有这等好处? 肖铎一路回去昭定司,总算在面色被人发觉异常前打发走了几个来问公事的昭定卫。他把内外间门都掩上,燥热已经侵到浑身。他忙着关好窗,三两下脱了衣服丢在架上,拿手指胡乱戳蹭几下,并不得趣,只想要长一些大一些的东西,眼神缥缈间看到博古架上放的玉如意,也不知是哪一年南蛮贡来,又赏给了他,巴掌大,小小巧巧,通体水头剔透,发着淡淡的青绿,握柄不是平的,乃是中空雕镂的弯曲浑圆,大概是炫技之作。 炫不炫技,肖铎这会儿也想不得,他又翻出一壶烈酒仔细泼过,待酒气散去,才跪坐地上,一手握住如意头部,将那圆钝的尾端刺入阴xue。总是比手指方便,握柄也有两根手指粗细,且雕的是百卉争艳,叶瓣起伏不平。冰冷玉器入体,肖铎舒爽的叹了口气,只是一会儿就焐热了,他便不满意起来,起先是慢慢抽插,发觉不能缓解太多,动作便逐渐快速,镂空如意阻不住清液,一会儿他身下就滴了晶亮一滩,且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猛烈,更有羞人水声。几十下后,肖铎咬着嘴唇克制呼吸,忍住没叫出声,待一次高潮过去,发觉药性未散,甚至更肆虐起来,只得再次开始。 他沉浸自渎,加之身处昭定司内放松警惕,不知谢危方才推门进来了。 推门进来,并且在外间赏景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撑着头,静静看着他。 肖铎这般用女xuexiele几次,前头男性器官也滴出点轻薄液体,不像是男子阳精。性事耗人体力,况且肖铎是中了药,他没了力气,却没法放着不管,自腹内一阵一阵酥痒不得解,只好半跪半坐着,一手压如意头部弯折处,要它立在地上,自己腰臀起伏。如是又二三回,玉上雕的百种花朵都被他的yin水浇透了,他才颤抖呼吸,吐出声音。 总算好了。 “继续。” 肖铎猛然听到声音,浑身僵硬,瘦削的肩背像要捕猎的动物一样绷了起来。接着他意识到是谢危的声音,复又放松了。肖铎羞得无地自容,“万岁爷——奴才是……奴才不甚闻了些催情的香药,让您看笑话了。” 30页 “荣安太皇太后那儿的香药。” “是。” 谢危踱步过来,掀开剔透珠帘,站在肖铎面前,看了看他室内陈设,而后拖了把椅子来坐上。 “你在荣安那儿闻了香药,赶着回昭定司纾解。” “奴才……” “继续。”谢危面上不见波动。 肖铎声音发颤,他也没法不发颤,药性使然。“奴才……奴才已然不碍事了。” “碍不碍事,跟继不继续,有什么关系吗?” 倘或是平时,肖铎多半顺着谢危意思来了,他知道这位万岁爷不好忤逆也不好糊弄,但现在真的不行。 肖铎便求饶道:“万岁爷,奴才受不住了。” 3 谢危没答,眼睛沉沉看他。 肖铎明白了,只得握着如意,继续cao弄自己。经过数次情动,肖铎女xue此时敏感至极,戳刺没几下就吐了水。说也奇怪,知道谢危在这儿之前,肖铎自己弄得高潮,也只有一股股爱液涌出,被谢危看着,就要不住潮吹。他估摸是谢危不满意,可惜现在混沌的脑子没法想出谢危哪里不满意,只能照着做。为了让谢危高兴起来,自己也免遭罪,肖铎握着如意进得越发深,次次撞上宫口。吹了四五回,肖铎才是真的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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