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21-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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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5 (第9/9页)

来。当行至趣,苦乐之地,身自当之,无有代者。”

    “什么?”肖铎抬头。

    谢危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他将那卷书抛下了,轻轻搂了肖铎一下,这同情欲之中的拥抱似乎并无分别,接着他又重重的将肖铎搂住,几乎要勒得人不能呼吸。

    “你说你要护着我。”谢危的声音很轻。

    肖铎本要挣扎一番,试试能不能挣出去,听得谢危一句,他只将两只手从臂弯的束缚中脱出,试探性地环了上去。

    “是,万岁爷。”肖铎说。

    谢危抱了他很久,中途似乎剑书来过一次,悄悄看到,悄悄离开。直到三两只麻雀飞过打开的窗子,啄饮水皿中的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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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爷,怎么了?”肖铎问。

    谢危松开一些,肖铎便可以在他掌控的范围里活动。

    “没有什么。”谢危平静说完,脸上有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深刻情绪,这一类情绪都不完美,但它们让人得以成为人。

    肖铎眨眨眼。

    谢危说:“我想要亲你,但你也许不会喜欢。”说着,他完全松开了手。

    肖铎以为他要发号施令,但谢危只是靠在那儿,他的呼吸和动作都无限平静,甚至未能惊扰小鸟一分一毫。

    肖铎心想:难道这种事情,也要我先吗?

    接着他想到自己的九千岁荣称,自己的凤纹飞鱼服,还有那张没有接的中宫千岁圣旨。

    他今天去看了明衡殿的暗室,决定按照自己的喜欢布置,外头的玉兰树下也要因为自己高兴而多一个小小的赏月的台子。

    这是他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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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肖铎就心安理得的倾身,他没有谢危那么高,就要踮一下脚。

    “万岁爷为什么要管奴才喜不喜欢呢?”肖铎亲谢危之前说,“反正万岁爷总是会给奴才喜欢的。”

    他亲得全无章法,因为他不会。但是没有关系,这种事情以后会常常发生,肖铎学东西很快。

    也许是寝殿里小小的插曲,让谢危改了主意,决定下午不去外书房,他出门叫剑书把奏章搬来。肖铎知道自己一会儿还要跪,他想了想,将刚刚找到的蹀躞放回去。他把纱绸里衣也脱光了,脚步轻盈走到内书房,在案边跪下。肖铎毫不在意现在是白日,而且窗户开着,只要走到了院子里,稍微侧一下头,就能看到他。

    谢危回来看到就是这样。

    他立刻转身,抱了堆叠到头顶那么高奏章的剑书被他撞一下差点儿仰倒。谢危接过来,只说:“没事了,你和刀琴去外面吧。”

    剑书知道肖铎来了,但不知道肖铎正什么也没穿在书房跪着,问:“九千岁在内间睡觉吗?我看窗纱没有下。”

    肖铎听到后,说:“没有,我在这儿呢,但你不要进来。”

    剑书总归是比刀琴要懂一点,他立刻溜了。

    谢危抱着折子,就只好用肩膀将门撞上,这样他看起来一点也不随性自如了。肖铎带着微笑,看他一路走过来。奏章落在案上,沉重的木案都像是晃了一下。谢危似乎有很多想说的,最后都没出口,他只是坐下,随便拿起一本,然后一手扶额,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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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就膝行到他腿间,将奏章拿过来,念给他听。这是本询问明年改元事宜的奏章,还有近半年时间,国号可以慢慢想,不是很急。

    “万岁爷衣服上的绣纹有些磨人。”肖铎念完,仰头道。

    谢危扯了扯衣摆,肖铎偏要压住了。

    谢危伸手,拿另一本奏章,仍旧没有打开。

    肖铎说:“奴才想跪在万岁爷脚上。”

    谢危又扯一扯衣摆,这回扯了开,下摆的绣纹很细致,密密的丝线,比起织料总归要参差些,在肖铎小腹擦过时,留下一小片不明显的红色痕迹。肖铎伏跪在他脚上,手指勾着衣带拉扯,又不真的拉开。谢危看完第二本折子,肖铎说:“今天奴才去找邓先生拿的药,他摸出来奴才同万岁爷行过房事。”

    “挨骂了。”谢危说。

    肖铎点头道:“但邓先生要骂您更多。”

    “应该的。”

    谢危被肖铎压着一边的腿和脚,拿远处奏章就不太方便,总会动一下。他动一下,肖铎就会喘一下,没多一会儿,谢危就觉得肖铎压着的脚面湿漉漉的发热。肖铎偏还故意抬眼看,像是笃定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就给自己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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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明天犯人都进了监牢,张大人就要忙碌,奴才想着拜会张大人,探探口风,又怕刑部和大理寺猜忌奴才。奴才就斗胆请万岁爷邀张大人进宫来,奴才借万岁爷的名号同他见上一见。”

    谢危将他从自己脚上拎起来,肖铎却不肯,他只挪了个位置,跪在谢危两腿中间。他方才“跪”过的石青长靴已经没法看了,鞋面上洇开一大片湿痕。

    “晚一会儿。”

    肖铎说:“万岁爷,加上昨日,奴才总共又提了三回张大人。”谢危捏着他的脸颊,后面半截话就含含混混的。

    “总是提他,你很得意?”谢危道,“不要以为你……就能糊弄过去,你吃了二十四丸药,我叫你不要管西蜀的其余事情,你却让自己深涉险境,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肖铎的手指已经勾开谢危的裤袢:“奴才还以为万岁爷忘了呢,奴才总是这样,万岁爷一时不责罚,奴才就要得意忘形了。”说罢,他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谢危的膝盖,低头舔弄几下,深深含了进去。

    ——邓曦岳一定又要骂了。

    肖铎心里这么想着,鼻尖贴上谢危小腹,月白衣物盖住了他,这片小小空间里,就只有他吞吃与舔舐的声响,偶尔谢危身体前倾,更替奏章,他的喉咙就会被顶一下,甚至气息都被噎在肺里。他知道谢危不会很快交代在他口中,也许还会故意忍住,只因为不想要他吃到肚子里,谢危的药得晚上才吃,就真的可能忍到晚上。

    但是邓曦岳骂又怎么样呢?邓曦岳是西蜀有名的带下医,邓曦岳连谢危的寒症都能治,即便自己吃一两口——吃很多口,或者晚上只吃谢危的东西,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反正邓曦岳也说了,是毛病不是病,看过的一百个病人中,八十个都是这种症候。而且吃丸药的寒气,只需要吃七天煎药就可以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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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这么想着,枕在谢危的大腿上,像是忘了自己是大邺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更忘了自己是个自尊很重的人。他现在只想要用唇舌服侍谢危,当然,谢危能摸一摸他就更好了。

    谢危合起奏章,隔着衣服,轻轻敲一下他的头。

    然后,更加轻柔的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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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还没舔出来,就被谢危托着腋下拎出来。他已是yuhuo烧得眼前发白,谢危又不肯现在同他行房,也不肯让他吃一口精水。

    “等会儿我去煎药。”谢危声音沙哑,显然也在忍耐。

    肖铎想了想,说:“奴才去吧。”

    刀琴、剑书可以去做别的,至于明衡殿其他宫人,都在附近的小院候着,不能随时进来,而且药虽分包放好,难免不被人认出材料。

    可他不想去穿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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