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_第五夜?中 去时当牝马鞭T,回程花轿前马震(正蛋7K大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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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夜?中 去时当牝马鞭T,回程花轿前马震(正蛋7K大章) (第1/2页)

    “这马怎么不走了?”

    戏鬼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牵马的它便走到马后头,检查似的摸着马腿有力浑圆的肌rou,李先生皱眉回首看它一眼,戏鬼手下的触感变得结实。

    涂脂抹粉的老脸慧黠一笑,马鞭挥下,对准翘臀狠咬一口!

    “嗯!”

    一声脆响连带着新郎官的身躯一震,旋即又被马匹走动的颠簸遮掩,马有多快,周遭的鬼物飘行就有多快,稳当极了,一点不耽误它们吹吹打打。

    李先生用上位者严厉的眼神扫了它一眼,戏鬼笑盈盈地回看他,手却狠厉一扬又给一鞭!

    打得男人失了神气,仰头忍痛吞声,汗珠一下就从鬓角滑下。

    是疼得要紧吗?

    新郎官平淡如水的眼却泛了活色生香的润粉,吐息深重,透过一层人皮感到一股躁动的热气,浑身一股子欠cao又禁欲的矛盾感。

    真想狠狠撕了他。

    李先生臀部不断抽动,试图抵消掉鞭打处的疼痛火热,可这副yin乱的躯体直接将疼痛融入快感,快乐的、麻痒的、酸涩的疼痛散开,渗入内部不满的欲望,催生出更多的快感。

    被鞭打过的地方又麻又痒,涟漪变成洪水,让男人难以抵挡。

    李先生下意识地拽着缰绳,马被勒停下。

    戏鬼佯装作焦急的模样催促马儿:“你这懒马,不吃几鞭不长记性是不是?走不走?!”

    戏鬼抬手连抽四五鞭,马鞭的力道可不是在闹着玩的,直把发情状态里脑袋懵懂的李先生抽得张口吐舌,口水流满下颌。

    戏鬼安抚似的揉了揉马臀,引得李先生的眉眼去求饶。

    湿了。

    戏鬼笑着对男人做口型,李先生无力地蠕动了下唇角,垂下头擦去脸上的汁液,假装没看见戏鬼说什么,喉结却不断滚动。

    “sao货。”

    轻声拂过耳畔,一记马鞭恰中靶心!

    快感与疼痛绽开,李先生那被cao肿的肛口照样有性偶神经链接,被这么一鞭下去,刚从小高潮中恢复的男人再一次仰起了头。

    李先生直接爽得肠rou抽搐,双臀夹紧,踩着马鞍半腾空,前半身扑倒在马脖上,塌腰翘着臀,弹动着,早已湿透的布料垂下晶莹的水液。

    马鞍坐垫上星星点点,牵着一条条yin乱的银丝,森森鬼火下冒着仍旧yin秽的水光。

    李先生高潮结束后跌坐回去,传来一声粘腻的拍打声,闷极了,甚至仔细些还能听见几声“咕啾”,只是被鞭了几下屁股,李先生怕不是整个亵裤都蓄满了他自己的yin水。

    马匹走动起来,可这纸做的马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安分地走走又停停,好让戏鬼时不时有理用鞭子与手掌将男人与马共感的桃臀猛扇一下,时不时就能听见男人性感沙哑的呜咽声与鞭子猎猎破空声。

    紧贴着马鞍的喜服一片深红,蔓延到了大腿,实是红得汁水淋漓。

    焗热极了,被虐成一片艳红的臀rou只能困在青白的死皮里面,发抖,潮热,抽搐着xiele几回也无人知晓。

    羞耻又叫人暗生爽快。

    马又停了。

    戏鬼像是真的恼了,瞪着面无表情的男人,连连挥鞭:

    “走不走!?再磨蹭,就打烂你这肥马!还敢停么?”

    或轻或重的马鞭噼里啪啦落下,肥美的马臀一下收紧,马上新郎官的身形微微也发颤,随着鞭子的抽下一顿一顿的。

    疼痛是炸开理智的炸药,甜蜜的欢愉像是接连不断的浪潮,从疼痛炸开的地方潜入进去,香甜的汁液从挛缩的小口中溅出,马鞍湿透,连马身都开始滚下水珠。

    啊——!

    李先生抓着马的鬃毛,皮脂下肌rou不断抽搐着,迎来了无声炸裂的盛大高潮,融化的欲望裹住男人,听不见耳边嘈杂。

    李先生张开了鲜红的口腔,仅靠一层粉色的唇遮不住内里粘腻蠕动的艳丽景色,任谁看都觉得是个喉舌功夫了得的熟妓,青黑的眉攒聚,眼里一片情欲的白腻,色块分明的鲜艳。

    状态栏上的发情状态终于全部亮起,jingye中毒的状态也瞬间刷新。

    马在奔跑着,重心晃动,李先生放弃了挺直身体,顺着酥麻的快感软软倒下,瘫在马上微微起伏颠簸。

    放弃了表情控制的男人不再像个严肃刻板的新郎官,此时眼神涣散,吐舌抽动,完全是一只高潮过度的发情牝马。

    “吁——”

    戏鬼叫停了队伍,不吹不响,剩下诡异的静默。

    “哟!哟~!新郎官这是怎么啦?”

    李先生慢慢地缓过神,轻轻喘息,充满欲求的眼泛红,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恶欲上涌的戏鬼一下冷了脸,举起马鞭威胁似的挑起男人的下颌。

    “哈……哈啊……”

    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舔含住那根折磨他一路,又给予他无数快感的鞭子。

    银丝绕了绕弯,嘴唇与鞭身上留下yin靡的水泽。

    戏鬼满意地笑了,它懂李先生要说什么。

    男人实在是被逼的急了,急得敷衍都不想敷衍几句,只想着赶紧勾引大jiba快些cao死他,都这样了,李先生怎么能不如愿?

    戏鬼像是要带人“治病检查”,和鬼侍女说几声就在众鬼面前牵着新郎官的马没入一旁的小树林,一片黑暗。

    戏鬼一扯男人结实的胳臂,那无力的男人便落马稳稳落到戏鬼高大的怀中。

    饥渴湿润的唇舌急需慰藉,李先生搂着戏鬼脖颈,主动地探舌咬唇,戏鬼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一人一鬼就在黑树林里,若无旁人地狂吻起来,戏鬼撩开新郎官下半身的衣物,一把撕开粘腻的底裤。

    guntang发热,攻城略池。

    “唔~嗯、嗯…呃啊、唔嗯~”

    干柴烈火,无需多言,直接开干。

    “你…喜欢新娘…我这样……呃啊!cao得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好棒……好喜欢大jiba……呃、迎亲路上怎么可以…这样呼呃~要被cao死了……这样、嗯啊!啊哈~呃!”

    交合处啪啪作响,男人丰满一整圈的臀腿皮rou晃荡,两条有力的腿紧紧盘着戏鬼的腰。

    “闭嘴、闭嘴……”戏鬼咬牙切齿说着,下身因为玩火挑衅的话语cao得越发用力,恨不得cao烂融在一起算了,咬住他的侧颈含糊骂道,“喜欢又不能cao…不像你个sao东西……嗯!母狗做什么新郎官?迟早…迟早被吸死在你身上!浪叫什么,小声些!”

    李先生如犬般被压跪在地上后入数下,抵入深处的宫腔,戏鬼尤嫌满腔的汁水因重不能喷溅而出,又将人拉起抬起一条腿狂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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