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_第五夜?中 去时当牝马鞭T,回程花轿前马震(正蛋7K大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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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夜?中 去时当牝马鞭T,回程花轿前马震(正蛋7K大章) (第2/2页)

,像母狗撒尿似的从交合处的狭窄里射溅出透明的yin水。颈部显出肌rou线条的男人满脸恍惚,一条红艳的长舌垂着,勾人亲吮调弄出男人的呜咽,戏鬼啃上李先生的嘴,又换了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架起男人猛插,李先生还穿着喜服,红浪翻涌……

    他们像两头失去神志的野兽疯狂交合着,只有快感与性感官还存在。

    不知天昏地暗。

    待到唢呐声起,被汗与性液打湿的男人才被戏鬼从欲海中捞起,直接抱着男人上马,马儿踱步慢走,戏鬼就这样将人按在马鞍上不断cao干。

    终于在即将走出树林之时,在李先生的扭腰亲吻中射出一发浓精。

    巨物对准肥肿的腔口,厚重粘滞的jingye挂满宫腔,沉坠感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瘾症,被满足的感觉让男人从心脏剧烈跳动的胸腔中挤出沙哑满足的呻吟。

    戏鬼已经下马了,可那根粗茎此刻还留在体内。

    “你……”

    戏鬼捏了捏男人的软舌,止住男人的话语,抚平男人眉宇间的褶皱,轻笑道:“一层皮rou罢了,要多少我给多少,不是怕你中途又乱发sao么?新娘可就要到了。”

    戏鬼嘴角勾起,眸中藏着戏谑神色。

    不久便到了一栋宅子前,浓雾遮住四周,望不见前方,也看不见来路。

    阴森森的宅子,写着“孙宅”,两个背着“斩”令的无头人替换了石狮的地方,身上穿着军衔极高的军服。

    人头就在屋檐上的灯笼里,绿油油的光,看见李先生的瞬间疯狂晃动起来,发了什么狂。

    系统替男人解了答。

    「军妓身份已生效,魅惑被动已生效。」

    无头人的下体鼓胀起来,撑破了年岁不知多久的裤子,两根直挺挺的roubang印入眼帘,李先生甚至能看见大guitou不断涌出液体,性奋的黏液随着摆动滴在地上。

    大量的性暗示灌入男人的精神之中。

    李先生被勾得口舌生津,喉咙却发涩,咽下津液,喉咙不断滚动,男人不得不闭上眼睛,强忍住欲望的生长。

    但还是无济于事。

    「您已进入雌性发情状态。」

    李先生的后xue一下像活了一样,不断吞吃着rou柱,伺候得默不作声的戏鬼都一个踉跄,叉手扶着腰,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别动。

    要是这一段出错,李先生可就完蛋了。

    铃铃铃——!

    急促尖锐的铙钹声响起,女声呼唤着情郎的名,一声比一声妩媚,柔软。

    充斥着阴冷。

    不像是相思,反倒是来夺命。

    猩红的压迫感让他血液凝固,格外熟悉的玫瑰香气化作猩红雾气缓缓渗入,李先生像只落入粘稠的血腥当中的小虫。

    不敢呼吸。

    “泠…泠……”

    戏鬼扮作的媒婆牵着红绣球一端,红盖头的新娘登场。

    赤甲玉荑,风姿绰约,腰肢碎步,娉婷袅娜,凤霞披冠,金银缀珍珠在这月下熠熠生辉,叮泠不止。

    美则美矣,骇亦骇矣。

    鬼新娘路过他的时候轻笑了一声,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戏鬼。

    在男人的高度紧张中鬼新娘坐上了轿子。

    队伍开始走动,身后一直安分的yinjing开始抽动起来,研磨着敏感的宫腔与前列腺,李先生不得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下呼之欲出的低鸣。

    “真紧啊……”戏鬼低声叹息着。

    戏鬼的手掌放在马臀上,感受着他身体肌rou的抽动。

    李先生被身下长出的jiba不停捅入宫腔搅弄,手指死死抓着马鬃,身下的jiba还一个劲地上顶,显然是兴奋极了。

    这种结婚路上就在新娘一旁,被人狂cao新郎官的yinxue,只是说出口给予的精神快感都不是一般的刺激。

    何论李先生此刻顶着可怕的威压,鬼新娘还坐在身后的轿子上,红帘摇晃,若是缝大一些就能从里头看见外界。

    戏鬼还在摩挲共感的马臀,蜻蜓点水似的抚摸着男人敏感的尾骨。

    本来离开了孙宅后就结束的发情状态此刻仍在被激活。

    而男人体内无情的捣棍噗呲噗呲不停,马鞍上完全湿透的臀只能忍耐地扭动。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

    马长吁一声,马鞍上的臀安分下来,rou浪化作一次次收紧的窄盒,

    而那根作乱的yinjing依旧在“噗嗤噗嗤”爆jianian男人的蜜水洞。

    1

    不管李先生怎么用眼神哀求戏鬼,那根东西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的抵着前列腺cao弄。

    太快了、太快了。

    柔软的菌毛在快速的摩擦里化身,guntang软rou被cao服,爽得男人腰芯发酸,热浪阵阵,翻涌的肠rou和rou柱密密接触,水声粘稠不已。

    “会发现,会被发现的…嗬呃!”

    戏鬼居然直接就翻身上了马,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捏住不断翕动的鼻子,

    “嘘……这下就不会被发现了。”

    戏鬼再将男人的头扭过来,两张嘴已亲做一团,舌头在唇外咕啾咕啾的纠缠不清,手腕用力深深扣住男人后脑。

    口中的空气不断被掠夺走,衣摆直接被撕毁,臀rou露出抵在戏鬼的腹下,另一根yinjing劈开陶瓣挤入rou道,与之前的rou根一起cao弄着男人,常见模样的yinjing只够抵着水肠腔与前列腺,另一根长而柔软的毛rou则直接碾过了宫腔口捣着软疣小口。

    两根东西把李先生磨的通透,cao得发抖。

    而窒息的快感更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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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鬼一上来就用了大力气,掐着男人的脖子,那双眼已完全翻白,爆凸的圆球上布满血丝,无力地挣扎着,手指软软地抓着戏鬼的手臂,两腿绷直。

    高潮的耳鸣提前降临,痉挛的肠rou绞着深处的rou物,戏鬼扣着他的腰肢越紧,一手揉着卵囊,一手替男人不断撸着半硬的那话儿,在耳边轻轻吹过一句,

    “去吧。”

    李先生像条濒死弹动的鱼,脖颈梗动上扬,下身笔挺的yinjing终于喷出花白的精水,颤颤巍巍地软下去,喜袍上晕开水色,上下的孔洞都滑落溢出晶莹的水液。

    男人身体由僵硬逐渐软下。

    戏鬼的不知何时只剩一张皮还扶着马上的人,此刻男人倒在马上已没了鼻息,那张皮也被压得扁平。

    马下媒婆模样的戏鬼出现,用缰绳捆住男人身体,将人牢牢固定在马上,一甩马鞭。

    “去,到你该去的地方。”

    马长吁一声,踱步穿行鬼域,重叠幻影显示出张灯结彩的李家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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