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情侣奴)_cater11 被他看着,是不是更爽一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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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1 被他看着,是不是更爽一点 (第1/2页)

    被束缚在地上的云雀慌乱又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他挣不开绳子,也躲不开后庭中源源而来的、陌生又激烈的刺激。

    他抬起头,被蒙上的双眼看不到主人在哪里,也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只好无助地唤了几声主人。

    林都没来得及去心疼他,自己先被乌兰多十分羞辱人的要求激得心脏一颤。

    他的云储存空间里确实有一个文件夹,里头存放着许多年前的旧记录,有些是调教录像,有些是林年幼时写的体悟,更多是他俩从前性到浓时镜头怼脸拍下来的片段,也有部分没有画面,只录了全程的音频。

    乌兰多那时候笑着说,这些都留着,等将来林长大了再看看,兴许要羞得把头埋在地上。

    还年少的林乖乖听话,真把这些东西都留下了。然而等他真的长大再把它们翻出来时,却是在主人的要求下,放给另一个奴隶听。

    在他跟主人的关系极度恶化、甚至数次因渴望和思念而崩溃的时候,他都没有勇气去回顾曾经亲密的过往,既舍不得删、也不敢打开看。

    现在,乌兰多要求他把经年旧痂亲手捅破,掀开之后,权当作一剂助兴的春药,全部呈给更加稚嫩、更加年少的云雀。

    ——甚至在心里头把他认作主人的、傻乎乎的云雀。

    心头酸得难受,林颤抖着在文件夹里翻找了一通,而那些昔日录像的预览图上还挂着一张张他年幼时的面容:

    有些是他跪在统帅身下,用嘴去容纳那根过于狰狞的巨物,动作十分艰难、表情却很虔诚;

    有些是情事过后,他的脸上溅满了白浊,被统帅强硬地掰着下巴看向镜头,连眉梢间都透着yin荡;

    还有他坐在统帅怀里,被主人从背后拥着,他扭过头去承受主人的亲吻,任来不及吞咽的银丝落在伶仃的锁骨上。

    他根本不敢细看,粗粗地往下浏览,心中却胡乱地想着,统帅受伤的腿恐怕已无法经受他的重量。

    音频文件名上被林细心地标注好了时间,久远的记忆回笼,大概也勾起了统帅难得的一点柔肠。

    他看了看神情郁郁的林,和地上懵懂诱人的云雀。

    眼前的孩子早已脱胎换骨,以至于他只能在年少的云雀身上找些林当年的影子。

    乌兰多清清嗓子,轻咳一声道:“挨个点出来,好好挑一挑。”

    林僵直着手点开一条,隐忍又难耐的呻吟声便在他耳边炸成一团,他都不敢去想那是自己的声音,便匆匆叉掉,又换下一条。

    可是这文件夹里的东西无论挑哪个出来,都无异于在他心口捅刀,只好再次关掉、胡乱又点开一段。

    音频里的少年林喘了一声,含混不清地叫了一声“主人”。

    恰在此时,身后的云雀也受不住刺激,随着低声唤起了“主人”。

    一前一后,云雀在向他撒娇,而“他”在向乌兰多求饶。

    林扭头看去,云雀已经是一副不堪折磨的模样,他简直崩溃,也没有勇气再去把文件夹里的音频全放出来听一遍,于是自暴自弃地停下动作,对乌兰多道:“就这个。”

    乌兰多不肯放过,又问:“为什么挑这段?”

    “……”哪里来的为什么,林将双手攥得死紧,咬牙道:“因为……这次叫得特别sao。”

    乌兰多果然被这答案噎住,一时间也没再说什么,林便权当他同意,将音频接进云雀耳机里,然后蹲下身去摸摸云雀的脸以作安慰。

    云雀被扔在一片静谧中许久,忽而感受到林手指的触碰,简直要感动到哭出来,竭力地动了动脑袋去蹭他的手。

    这小东西实在太黏人,林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忧愁地想着,不知道会不会被云雀识破,但愿他此刻被情欲攫去全部心神,无暇去分辨音频里的声音。

    那头的统帅则回过神来,看着他和云雀之间的一点小动作,不知怎地心头火起,有些被忽视般的恼怒。于是强迫林跪在云雀身边,回忆出录音当天自己挨cao的细节,就用这样的姿势复述一遍。

    日期显示,大概是十几年前的新星历感恩节。

    当年的林才刚二十岁,正与统帅浓情蜜意,为了表示“感恩”,他夜里主动喝了点助兴的药物,因此叫声比往常更放荡。

    那时候的统帅也未到而立之年,精力充沛、要求也十分严苛,虽然平日里很爱讲些臭规矩,但在情事中总能表现出足够被林吸引的模样,因此林也对这位主人有着十足的顺从和依恋。

    一个被完全征服,一个被完全吸引,那是每一对主奴间都梦寐以求的、契合亲密的好时光。

    林深吸一口气,想得心里直发苦,索性扭头,倔强道:“……不记得了”。

    乌兰多目光一凛:“林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

    其实以前他也经常干这事,比如在调教过后风平浪静时骤然对林提出复述性事细节这样的要求,有时候在家里,有时候在外面,甚至图书馆和咖啡厅里。

    ——借着香艳难堪的回忆与众人的目光纠缠带来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地鞭挞林的羞耻观,把林的忍耐极限强行突破、然后压得更低。

    那时候的林从来没反抗过,哪怕脸色红得滴血、哪怕心率快到失常,林也只会紧紧揪着他袖口,努力无视身边路人的注视,把那些主人想听的、侮辱自己的话一一说出口。

    但是今天在云雀面前,林不肯再配合,他说他不记得了。

    看着林低垂的头和紧抿的唇,乌兰多只能把这归咎于,孩子大了,实在不听话了。

    他点点头,道:“如果坚持不肯说的话,我们换种方式。”

    林疲惫地合了合眼睛,他知道自己在统帅面前向来没什么挣扎的余地,也很少真的去反抗什么命令。因为统帅厌烦极了他丁点的不顺从,稍有不满,便总会以被收拾得更为狼狈的样子收场。

    但是今天,在军部大厅里和云雀面前做自罚表演之间,他选了云雀,却总是做不到在云雀面前赤身裸体地去回忆一些甜蜜的曾经给主人当乐子听。

    他还不知道主人要选个什么更耻辱的方式来逼他就范,却听乌兰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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