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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1 被他看着,是不是更爽一点 (第2/2页)
: “要想学会怎么呻吟,多学一学主人喜欢的类型总没错。你听,他在调整自己的声音。” 林回头,见云雀被严严实实地封着感官,因此听不到也没法控制自己的音量,而调子已经在不自觉地在模仿音频中的呻吟声。 急切难耐、隐忍动人,林却听得一阵头皮发麻,只觉得被两道不想面对的声线同时紧紧裹挟,绞得他难以呼吸。 乌兰多满意地点点头,道:“很喜欢听林挨cao嘛,以后有机会,让他看个现场版好了。” 又扬扬下巴,示意林去看云雀高挺的下身:“小东西爽成这样,我也不能亏待了林,去给自己找点玩具玩玩吧。” 林后庭久未承欢,一时有些拿不准自己如今的体质能容纳多少,但考虑到今天惹得主人心情不佳,还是选了一根比较为难人的大家伙。 他重新跪回云雀身边,垂下眼眸,准备用xue口将那东西吃进去,却被统帅阻止。 乌兰多说:“先把你欠的臀缝打完。” 转而要林跪趴在云雀眼前,掰开臀缝,灌了一剂姜汁,又逼他一次一次调整位置,直跪到云雀几乎抬头就能撞到的地方为止。 拿来的玩具也没闲着,吩咐林先塞进自己嘴里,然后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执着藤条施刑法。 甬道被热辣的姜汁滚了一遍,肠道嫩rou被烫得发麻,臀部肌rou被迫放松,挨打后便不容易出肿块,这是主人们收拾挨打时总爱紧绷着臀腿的奴隶常用的手段。 听起来还挺贴心,但乌兰多向来刁难林惯了,不爱削姜块,多数时候都是给他灌姜汁。 与被削好形状的、肛塞似的姜块不同,汁液纯度更高、且xue口处没物可挡,常常要面临在臀部被迫放松的境况下一不小心就失禁的危机。 若在平时,体内姜汁漏出一星半点,无非加罚再加罚、挨到主人满意罢了。 可如今他的姿势……林绝望地低头,见自己所跪的地方距离云雀不过方寸之间,倘若憋不住,怕都要喷到云雀脸上去了。 嘴里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连咽喉和上颚都被侵犯着,林咽下一声干呕,掰开一侧腿根,露出颤抖不停的xue口,竭尽全力地、绷紧在姜汁折磨下已经丧失抵抗之力的臀瓣。 耳边是云雀高高低低、像足了自己的呻吟,还有那孩子在陌生的欲望折磨下一叠声肝肠寸断的“主人”。 从来没被刺激过G点的云雀,头一次在绝顶的欢愉与痛苦间辗转,便是被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而丢弃在了感官全封的一片静谧和黑暗中,连慌张都没人安抚、连哀求都得不到回应,甚至还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往耳朵里灌一些yin声浪语——来自他痴心错付的假主人。 这么一想,林觉得自己简直是个骗人感情的烂人。他有苦难言,只好努力配合,祈求今晚这遭早些结束。 要忍住,林心想,不能再让云雀受到更多的羞辱,然后勉强绞着xue口,仍旧用早上那根旧藤条,在浑身酸涩中一下、一下责打自己不知廉耻的臀缝。 每当姿势闪躲或因羞耻而瑟缩,就会被叫停计数重来。 挨了大约五六十,他口中呕出一片津液,由于吞咽不下而顺着下颌、锁骨一路淌在地上,臀瓣不住地抖成一团,连脚趾都绞得死紧。 等到臀缝间通红着肿成一片,林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终于听得乌兰多说了“停”。 口中玩具终于坚持不住,在他剧烈的干呕下掉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林在极度耻感下喘息,乌兰多问他: “被他‘看着’,是不是更爽一点?” 林茫然地低头,见自己后庭xue口泥泞一片,而下身正可耻地硬着。 他又被突破了羞耻底线,哪怕心里怄到极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觉得爽。 ——全心交付受人调教,就是这种下场。 林深吸一口气,把心头一点哭腔全部压下,舔了舔发麻的唇,顶撞道:“因为上颚和咽喉也被主人调教透了,被cao嘴也会觉得很舒服,主人……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林的嘴巴,确实是个销魂洞。”乌兰多不置可否,转而道:“这么久没挨cao,林下边那张嘴也比从前紧多了。” ……敢情是一直觉得我会憋不住然后漏云雀一脸是吗? 林咬牙:“一直在复建,还做了两次手术。” 乌兰多点头:“效果确实不错,扭过来让我看看。” 林倍受屈辱地转过身,两手一起掰开臀缝,展示方才被抽打的后庭。 乌兰多却不满:“谁教你这种姿势?” 林看着眼前云雀近在咫尺、仍在无意识呻吟的脸,深吸一口气,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塌下腰抬起臀。 “不错,这才像是一副等着挨cao的样子。”乌兰多终于满意,看着林流出一小股姜汁、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流的屁股,和那处他原本非常熟悉的后xue,一时间神情索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晾了林片刻,问:“云雀的样子可怜吗?” 林看了看身边的小孩,木木地顺着回道:“可怜。” 乌兰多继续问:“可爱吗?” 林这下连眼睛都没动,依旧回:“可爱。” 一副激不起什么波澜的样子。 乌兰多看他身下高耸的性器和沉得能拧出水的脸色,“哼”了一声,叫他再往前跪爬两步,道: “保持住这个姿势,你可以想象,是我此刻正骑在你背上。” 林点头照做。 乌兰多继续逼迫道:“现在,凑上去,亲云雀的嘴。” 林好笑地反问:“主人说什么?” 乌兰多重复道:“要你去跟他接吻啊。” 林硬着头皮去试,脑袋凑到极近,几乎能与云雀交换彼此的呼吸,但最终还是浑身鸡皮疙瘩地逃到一边,抱着头蜷缩起来,摇头求饶。 开发调教的另一端是摧毁,从身到心;依恋亲密的另一端是哀怨,刻骨难言。 地上的云雀不明所以,身边的林则心如刀绞。 他想,幸好主人不是真的在场,否则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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