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岑+鱼采」蔷薇、柠檬糖与月亮公主_《爱呀》岑伤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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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呀》岑伤篇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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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一旦失去了主人,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他只能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他早就搬离了最后一排的角落,现在正坐在教室里最好的位置发呆,但老师也没有管他。夏天的教室里一点都不热,因为月泉罗终给教学楼装了最好的空调,于是岑伤甚至不能为自己的心烦意乱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在老师讲到奇函数的时候,他终于想到了办法。

    他去找了月泉淮,那时对方正在医务室里,坐在校医的位子上,手里翻着一摞资料,不知道在干什么。校医室建得很好,器材也很高端,不用说,自然也是月泉罗终捐的。谢采不在,不过岑伤并不好奇,他始终盯着美丽的公主看。

    他的主人。

    月泉淮允诺了他的要求,岑伤想从一只小宠物狗变成一只会咬人的疯狗,但那都是岑伤自己的事情,而他要做的只是不管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宠物发疯确实是一件大事,不过月泉淮不在乎,甚至也没有警告他。

    反正岑伤如果不听话,胆敢回头咬他,那就敲掉他的牙齿,拔掉他的指甲。

    总之,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月泉淮不想额外cao心这些事,他的目光只是从手里厚厚的资料里抽出,懒散地抬眸瞄了一眼岑伤,半晌突然说道:“你和我很像。”

    美丽的公主、自信的公主、富裕的公主、意气风发的公主、前路坦荡的公主。

    岑伤看着月泉淮,不知道他们有哪一点相似,他本想低头说没有,但突然想起了谢采对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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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拒绝。

    于是他的话转了个弯,又咽了回去。他低眉顺眼地回答道:“因为我是你养的狗。”

    狗和主人本身就会很相似,岑伤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月泉淮的微笑。

    他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他想或许这就是书里所写的“幸福”,而他在月泉淮的笑意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不是他梦想的母亲,不是他错失的生日蛋糕,竟然只是月泉淮的一个微笑。

    从巷子口撞上的那一刻便开始魂牵梦萦就已经十分出格了,而现在,他仅仅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感到了幸福。

    谢采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换言之,岑伤与月泉淮单独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月泉淮已经不怎么上课了——该学的内容他早就会了,而且他也根本不必参加所谓的高考。继续在班级里惹人眼热固然有趣,但他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岑伤也想跟着他一起不上课,他知道自己和月泉淮不一样,可他依旧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把自己全身心的绑死在了月泉淮身上。

    久而久之,老师也不怎么管了。

    但月泉淮把他撵了回去,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月泉淮只是合上了手里的书,抬眼冷冷问他:“你觉得我当初特意去找你,是图你可以翘课来陪我?”

    岑伤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然后突然发现月泉淮似乎真的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当初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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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泉淮只说等等再告诉他,岑伤便只能回去上课。

    有没有一种可能,公主养一条小狗,只是一时兴起,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原因?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月泉淮手里永远拿着一摞厚厚的资料,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岑伤没有好奇,毕竟有些事情是他好奇不得的。

    “你最近做得不错。”纸张摩擦的声音响起,月泉淮没头没尾地说了这样一句,岑伤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他怔怔地看着月泉淮片刻,终于明白月泉淮的意思了:他现在已经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威望——在不依靠月泉淮的情况下,以挑拨其他小团体的方式。他姑且认为这样做会让他在月泉淮出国以后过得好些,如果还是不能,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谢谢。”

    月泉淮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他把那份资料抽了出来,放在最顶上。岑伤浑然不觉那份资料与自己有关,他仍旧直愣愣地看着月泉淮的后颈,白皙、纤长,瓷一样白,玉一样润,看起来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断。他很快被自己这可怖的联想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又抿了抿唇。

    “谢采最近怎么不在?”

    “有空关心他,不如挂心挂心自己。”月泉淮把岑伤的那份资料丢给了他,岑伤这才知道月泉淮这些天都在看什么——那是他出生时的体检报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东西,那份报告详细介绍了他的一切,从血型再到他出生时那个秘密。

    原来公主养狗也是要挑选品种的,虽然是事后补票,不过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

    岑伤大脑一片空白,月泉淮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医务室里转着椅子,似乎是想看岑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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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伤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扎穿了手掌心的男同学。他叫乐临川,对月泉淮似乎有很深的怨言,但他现在和岑伤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他看自己不顺眼,但万幸中的万幸,他还很蠢,所以岑伤比较喜欢他。他突然想到乐临川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乐临川说,月泉淮是他邻居,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月泉淮从小吃喝不愁,一路顺风顺水,从未经历过任何挫折,以至于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

    ——这世界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一个开了挂的游戏,实在是太无趣了。

    月泉淮一定有这么想过的时候。

    “那……要试试吗?”

    岑伤转头把医务室的门反锁上了,他转头回去,说完这句话后立刻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那个让月泉淮觉得有趣一点的存在,但凡事总得试试,不是吗?

    如果月泉淮“见多识广”到连自己这种身体都已经尝腻了,那岑伤就真的没办法了。

    “你确定要在学校?”月泉淮从医务室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被打乱的五阶魔方,随手复原。他没有看魔方,而是一直盯着岑伤,眼睛弯了弯,过了一会儿才道。

    岑伤看着他的笑容,这才意识到,他没有拒绝自己。

    但这之后也没有任何后续了,岑伤以为会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月泉淮对他的态度照旧,仿佛那天在医务室发生的对话只是他的幻觉。

    但他的秘密确实是被月泉淮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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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掐住了一个把柄,这么捱着日子,每天都会胆战心惊,再加上一些望眼欲穿。他很快意识到这或许也是「公主」在追求乐趣——把他的糖纸拆开吃掉是乐趣,看他提心吊胆自然也是乐趣。

    但其实他不觉得让月泉淮知道是一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对月泉淮虽然了解得不那么多,但也不觉得他像是那种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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