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预警_04_想要她舒服又想要她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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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_想要她舒服又想要她痛 (第1/1页)

    脏的血。

    打从有记忆以来她就听过刘倾夏这麽说,乾净的是她妈,不乾净的是她未曾谋面的爸爸。

    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什麽爸爸的血是脏的,她也不曾问过。

    她面无表情目送夫人离去,像是那些句子不曾刺痛她。脏又如何?她在外人面前顶着一层乖巧的外皮,只有刘倾夏能看见底下的脏W,即使如此,她还是把她留在身边不曾抛弃。

    多好啊,刘倾夏看得见她的全部,不只有她高明的伪装,还有她隐晦的恶意。

    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回报夫人养育之恩,仅仅是这样的坦诚,她还给得起。

    那晚林真一回家後还是煮了泡菜汤,发了讯息。

    没有意外地,刘倾夏依然不读不回。

    连续几晚她都独自坐在桌边等了半夜,终於有一次她没有倒掉,自己坐在桌边舀了一碗已经冷却的汤。

    冷掉的汤不怎麽好喝,她懒得加热,饿得发疼的胃倏然被浇上辣的冰凉YeT,立刻张牙舞爪痛起来。林真一靠在桌边,撑着头,连站起来去找胃药的力气都没有。

    正常的孩子现在应该怎麽处理呢?会打电话给爸妈撒娇吗?

    可她不想为自己的任何脆弱麻烦刘倾夏,夫人不欠她,不该多为她担这些心——如果她有可能担心她的话。

    门外忽然有响动,她黯淡如Si灰的眼亮起来,门开了又关,走进来的脚步轻浮快速,她马上便知道不是刘倾夏。

    她对於刘倾夏的一切都是记得这麽清晰,刘倾夏走路是慢的,是运筹帷幄的,不会是这样的风风火火。

    脚步声的主人公探头进餐厅,「想不想我啊,真一小宝贝?」

    「乾爸。」在林墨南面前她懒得伪装,单手支着下巴,Y沉的情绪压在瞳孔里,风雨yu来。

    「谁惹我们小宝贝生气?跟爸说。」林墨南察言观sE,在桌前坐下,一身乱七八糟的饰品碰撞出声,林真一抬头看一眼,稀罕地笑了一声。

    「乾爸你不能仗着长了个娃娃脸,都快四十了还穿成这样。」

    林墨南捧着脸,冲她眨一眨眼,「美是不分年纪的,像刘倾夏虽然b我小,整天穿得Si气沉沉,多浪费那张漂亮的脸。」

    林真一的笑微微僵滞,林墨南拍一拍她手,「知道你们闹别扭。一周後是她的三十二岁生日,你准备个礼物给她,说说笑笑事情就过去了。」

    但她们之间远远不止所谓的别扭,林真一抿唇,「我每一年送的礼物,最後她都看也不看就扔了。」

    「那是她幼稚,」林墨南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每年的礼物她都偷偷趁你不注意从垃圾桶捡回来,她根本只是傲娇,不是真的想丢掉礼物。」

    看nV孩眼睛微微一亮,林墨南r0u一把她头顶,「她平常工作压力大,虽然这不是藉口,但她不是故意要对你这麽凶的。」

    「你们到底都在做什麽工作?」

    近四十的男人侧头看她,小巧的鼻头和圆润眼睛都让他看上去b实际年龄小些,然而此刻,那张脸闪过的Y影透出岁月厚重,无可忽视,「真一,我们跟你说过好几次,这不能问。」

    林真一眼光逡巡在他脸上:「你们是混黑道的吗?」

    这些不想说的事情又能瞒过谁呢?她不是没有看过刘倾夏大半夜满身酒气与血腥气回到家,伤痕累累地塞颗止痛药,隔天天没亮又不知道跑去哪里。

    林墨南m0m0她的头顶:「我也希望我们只是单纯的黑道。」

    什麽意思?

    她还想再问,但林墨南已经藉口要休息,迅速遁入里面的客房,他自己不住这里,只有刘倾夏在这间房子里有固定房间。

    林真一思忖再三,熬夜用她省吃俭用存下的零用钱亲手做了一个护腕。她听说刘倾夏最近开始学网球,护腕应该会是必需品。她做的护腕上绣着夫人的名字缩写,边缘用夫人惯常穿的蕾丝纹路细细绣上一圈。

    她一边绣一边有些心猿意马,那层漆黑勒在夫人纤细的雪白手腕上,汗水缓缓淌落渗入、肌肤因为运动微微发红的模样,一定很好看。那手腕这麽细,自己是不是一只手就能抓住了?抓住的话,就可以随便做些什麽事吗?

    例如她特别喜欢那天夫人来学校时穿的礼服,漆黑疏冷,但是背一转,後面是大片引人遐思的雪白,看上去很适合在上面留下印记。

    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像什麽的时候,林真一蓦然停下动作。

    ……糟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这种想像实在过了头,而且一旦开启,後面的画面就再也难以收敛。

    夫人的贵气成了征服时的快意,夫人的美丽成了掌控时的奖品。

    还有她最喜欢的,夫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在她纷飞的想像里,变成了撕碎时的快感。那JiNg致的脸和衣越是完美尊贵,越是让她想要狠狠r0u在身下,拆骨饮血,把那洁白的血r0U变成自己的。

    扳开她的腿,打开她的手臂,让她的眼睛只能看见自己。

    想要夫人舒服又想要她痛,想让她笑的同时也想让她哭,想令她主宰又想令她臣服。

    林真一在回神瞬间,猛地扔开未完成的护腕。

    一室静寂。她的眼神越来越暗。

    肮脏。

    太脏了。

    夫人说得没错。林真一在痛楚中不甘又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就是脏得无药可救,才会对一手拉拔自己长大的养母起了这样的慾念。

    是不对的。

    不该的,她一遍遍告诫自己。

    不要连和夫人的最後一丝维系都因此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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